圣堂祭酒,固然权力很大,可是真要影响诸侯内政,也是极难,诸侯们对玩软调皮早已经得心应手,下面的臣属亦是绝不会听命的。
何况,这是白家人,不兴师问罪都很好了,自己去求他不是自找麻烦?
何方寻拿出一张提令牌交给张静涛,让他可以带走赵霞,又在张静涛肩头拍了二下,往女区牢房去了,看样子就要去找那个可怜犯妇的了。
反正张静涛绝不可能在这里劫狱的,除非是不想在门阀中混下去了。
白庙赐见了,让赵霞等在一边,拉着张静涛借一步说话。
张静涛想到看鬼娘还要通过此人,只得听听他说什么。
“老弟,你难道没发现最近你很危险么?”白庙赐说。
“哦?庙赐兄也发现了,那有什么要指教小弟的么?”张静涛叹息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希望老弟和武媚能投入我鬼马家。”白庙赐微笑。
“你仍在想我的媚娘么?”张静涛冷笑。
白庙赐怒道:“不可以么?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哪怕她已经被你睡了……哼,再者,只要武媚接受我就可,并不需要你同意,你只是夫子,可不是夫君!”
张静涛轻蔑道:“媚娘会接受你?你在她心中的印象早崩塌了。”
白庙赐轻哼道:“崩塌也总比不着调的家伙要好,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鬼马家很有实力,可燕后身边却危机重重,更别说,武媚都被抢走了家产,杨武威身后的庐陵君可不好惹的吧?她正需要依靠,哼!”
张静涛顿时很难受,看来在这战国,结婚绝不是争夺女人的终结。
再略一想,在危局中,自身都不好说,若自己都挂了,还能把这白庙赐如何?
没必要口舌之争。
就道:“家族何去何从,自然是媚娘说了算的,你又和我说什么?”
白庙赐知道不管如何,这张正心中一定是有了某种顾忌,才不是继续反驳,便得意了,轻笑道:“我只是让你知道一下我的想法,不想偷偷摸摸的,实则并不会管你怎么想。”
张静涛轻哼一声道:“但我还是不认为媚娘会对你的提议感兴趣。”
白庙赐带着傲然,蔑视道:“武媚会改变主意的,只要你看一眼那位白祭酒,你也会明白的,这就是我们大贵族和你这种寒门子的区别,有足够的底蕴,足以让你震撼!”
张静涛看了这种脸色,有点难受,不由酸溜溜道:“那白祭酒即便有些地位,但以前对白石族的实际支持必然不多,有什么好看的?否则,白石族近年来岂会一点发展都没有?”
白庙赐微笑起来:“你来看了就明白了,他们之中,一名是脸长的是圣殿枢密院的白祭酒,另一个是圣堂裁决,虽打扮得很男气,有点像小白脸,但实则是个德鲁伊女人,叫希拉,想来你不会看错的。”
张静涛总要去看下鬼娘是不是安好,道:“好吧,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