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作者:午夜人屠
《红粉战驹》第十八卷25243;砖引玉第二章雪天生意[h段无删节]
第二章雪天生意
刚刚进入三九天气,南天市就纷纷扬扬的下起大雪来,室外的气温也下降到了零下6摄氏度,这在南天市的冬天,算是非常冷的了,漫天飞舞的大雪,只在转瞬间,就让整个城市披上一层厚厚的白袍。
城南的彩霞街,街宽不足三米,长有七八十米,中间没有一个叉道,就是一条细长细长的街巷,进出的两头,连着两条大马路。
现在这条小巷中,已经没有一家居民了,从街头到街尾,全是清一色的洗头房,每间洗头房裏,至少有五个穿着妖豔的小姐,虽在大雪天裏,也是坦胸露乳,毫不知羞耻的向过往的狼友,己迷人的肉体。
南天的邓府巷、彩霞街两处马场,是我旗下经营的最高档的马场,能在这裏面做生意的小姐,身高都要求在一米七零以上,奶大腰细臀圆,当然没有一个不漂亮的,相貌至少也是四级极品销魂级别的,这些美女,全是从附近省市各大低档马场一步一步做上来的,丰富的实战经验,令她们小小年纪,就有绝好的性交技巧,再做的好的美女,将会被选入妖骊谱,或是转会到黄菲儿那边,更有个别特别妖娆的,将会成我的终生私兽。
她们都经过了恣情得春散的浸泡,此生再不会得性病;也经过秋风落叶膏的调理,使得全身上下,光滑粉嫩,没有一点瑕疵;更经过了响春鞭的洗礼,让她们能够适应各种残暴的性交游戏。
张若熙身高有一米七二,柳眉妖目,樱唇点绛,秀髮披肩,穿着一条白色的透视超短裙,上面露着整条的藕臂和深深的乳沟,后背就是两条带子连着,裙子的下面,只及大腿根部,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叠跷着合在一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倒不是她觉得羞耻,而是觉得有点冷。
极低的温度,使得张若熙妖娆的肉体看起来肤色更深,粉肉白皙透明,可以清楚的看到细青的筋脉,酥胸处没穿乳罩的乳头,把雪白透视短裙顶得高高立起,性感十足的修长美腿尽头,穿着一双劣质的高邦豹纹翻皮靴,这是她在夫子庙,花了十块钱买的。
店裏的其她小姐,穿的也是差不多,都是粉光肉致,胸腿尽露,可惜的是,街上一个男人也没有。
卢文静冻得一叠声的喊“冷啊冷啊,他妈的,怎么就没有个男人来操我们哩——!要是被男人操过就不冷了!”
张若熙被她喊得受不了,哀声道:“你能不能不喊呀?越喊越冷知道吗?”
周筱凤无奈的道:“天气冷成这样,哪有男人来操我们呢?”
卢文静不干心的道:“老天呀!叫个男人来操我们吧!他妈的,从中午开门到现在,我们还没开张哩!”
张若熙歎气道:“天寒地冻的,男人们都猫在家裏了,鸡巴冻得象冰棍,肯出来寻花问柳的没有了,咦——!老闆!这边来!上次搞得爽不爽呀?进来嘛!这次给你八折!连脚趾都带你舔,来嘛——!”
张若熙睁大凤眼,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在彩霞街上,大方的照顾她们的生意,立即热情的招呼起来。
水临枫穿着一件崭新的小羊皮夹克,戴着一个狗皮帽子,冒雪走在风雪中,今年他的业务量不错,到农曆年底,可以拿到二万块钱左右的业务提成,这对当时月收入只有百把元的工薪平民来说,已经是笔不小的财富了,他能做到这些业务,全得感谢奋战在邓府巷、彩霞街两地的绝色小姐,没有她们的肉体,那些业主怎么可能巴巴的跑到南天市来和他签高于其他厂家价格的合同?
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自己发了点小财,可不能忘记回报社会呀!水临枫眨着绿豆眼如是想。
彩霞街裏站街的小姐,都是个挑个拣的绝色,性交技术又好,就是价格贵了点,南天市其他地方洗头房裏的小姐,是三十块钱一次,而在彩霞街、邓府巷,做全套的话,肉价要卖到一百五到二百的价格,三项分开来做的价格,吹箫六十,毒龙六十,性交八十,要是合在一起做全套的话,只收一百五十块。
其他地方洗头房裏的小姐,都是不吹箫、不做毒龙的,就是叉开腿挨操,o男人怎么能不享受吹箫哩?做男人怎么能不享受毒龙呢?想着被那种绝色妖娆的美女扒开自己的屁股,张开小嘴来舔舐自己终日不见阳光的屁眼时的情景,水临枫就激动不已。
水临枫是跑业务的,不用象普通职工那样天天蹲在厂子裏上班,今年已经到了年尾,水临枫不想再签单了,还有大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平生偷得半月閑,手头上又不怎么缺钱,所以在这大雪纷飞、人迹罕至的鬼天气裏,跑到彩霞街来杀马子了。
正是下午三点多钟,大雪纷飞的黑沉沉天气,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从街头至街尾,一个狼友也没有,整个小街裏的二三百个小姐,都是身着坦胸露背的性感衣物,闷闷的蹲在透明玻璃的店裏等客人。
水临枫并不急,从街头走到街尾,挨家店挨家店的一个一个的欣赏各色妖娆的半裸胴体,两三百位绝色的小姐,都向他露出乞求的目光,半数以上的小姐看他走过店门时,都挑逗似的拉下低胸的领口,公然露出弹跳的乳头任他观赏,更有甚者,竟然掀起超短的一步裙,隔着玻璃门当街叉开一双修长的大腿,一手拉开t字裤,一手拉起自己的牝唇引诱他,要是天气不这么冷的话,这些小姐一定会跑上街来,把他的手放在她们的私处让他体验那片柔腻的温软。
水临枫歎了一口气,暗骂一声:倒楣的冬天。
他今天来,就是想趁着大雪天没人和他抢小姐,玩玩当地的美女,水临枫是彩霞街的常客,当然是熟门熟路了,彩霞街上的美女,从肤色上很难分辩是外马还是陀地,水临枫暗暗佩服她们的老大,肯花血本替这些土妞儿改头换面,鱼目混珠。
但是口音上就改不了了,南天土话想憋着说普通话很难,只要是当地人,总能听出来,整条街两三百名的绝色美女,只有从南到北数,东边的第十二家裏,有三个绝色的南天陀地妞儿,说老实话,要是这三个妞个中的一个肯嫁给他的话,水临枫倒是不在乎她们曾经做过马,为什么?太漂亮了!这种绝色的妞儿,注定了不可能轻易的被他这种平民收入私房的。
张若熙、卢文静、周筱凤三个,要是不站在一起,任何一个都叫正常的男人垂涎,她们三个,都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前凸后翘,大腿修长,容颜妖美。
但是站在一起的话,就有了比较了,张若熙比卢文静、周筱凤更加的明豔照人,不可方物,所以只要是狼友进来,都是先点张若熙,等张若熙上钟了之后,才能轮到卢文静和周筱凤,其她两名身材妖娆的极品美女,只能再排在后面。
彩霞街、邓府巷的两处顶级花街,就是这点好,所有没上钟的美女一齐或立或坐在透明的橱柜后面,象动物似的任狼友挑选,狼友看中哪个就玩哪个,一点也不浪费银子和时间。
张若熙几乎是贴在玻璃门上跳起了豔舞,大叉开两条笔直粉莹的大腿,掀起超短的白色透视超短裙,引诱水临枫进来,水临枫二十出头,下面的东西立即就硬了,被勾魂似的径直走到张若熙站着的那扇玻璃门前,拉开扶手,走了进去。
左右隔壁洗头房裏的小姐,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马上就要过年了,哪个不想多做几笔生意?但飞狼穀有规定,决不许硬行拖拉客人,更不许抢客,只有等客人明确的点上某人时,才能上前和客人有肢体接触。
水临枫一进玻璃门,就毫不客气的搂住了张若熙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托起她的斗子,在她明豔照人的妖靥上“吧唧”亲了一下,笑道:“我今天就在外间洗头,顺便性交,就不到裏面了,天气怪冷的,脱衣穿衣的好烦呢!”
张若熙妖笑道:“行啊!不过要是不脱裤子的话,毒龙就做不起来了!”
水临枫道:“那就再便宜一点行吧?”
张若熙笑道:“每次你都是这样,起先时,说好了都是少做几样,等实际做时,就21049;不住陀了,十次有九次把人家带出去胡搞,这样吧,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客人,你想公开在门店裏做一次也行,就收一百吧,要是买我的钟带我出去,得包我吃饭,付三百块给店裏,私下裏给我两百怎么样哩?”
牝马出台,要看跟什么人了,跟道上混的人出台危险性太大,而且往往收不到银子,我绝不允许我的马栏裏有任何损失,但是象水临枫这种正常的嫖客,我还巴不得他们买钟带小姐出去呢。
水临枫翻着怪眼道:“太贵了!我不干!你个小骚精,我从集合村开始搞你,一直搞到彩霞街,你还敢宰我?”
大雪天张若熙没生意做,生怕水临枫跑了,拉住她的胳膊媚笑道:“好啦好啦!看你操了我三个多月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在店裏公然暴露,我们也担着羞耻不是?就是九十块啦,不能再少了,你下午就带我出去弄,付给店裏三百是不能少的,要是夜裏十二点以后,付一百块意思意思就行了,但是私下裏给我一百就ok,但你得请我吃点好东西呀!”
水临枫挑了一下她白色超短裙下若隐若现的乳头,奸笑道:“我下半夜带你出去做什么,就是搂着你睡大头觉吗?嗨嗨——!你个小妖精奶子,我哪次带你出去,没有请你吃好喝好的,这大雪天的,我准你穿得齐齐的吃羊肉火锅怎么样呢?”
张若熙反搂住水临枫的腰,伸出如花瓣似的嘴唇来,“吧唧”在水临枫的脸上香了一口。
卢文静妒忌的对水临枫道:“真这么好的话,把她带回家做老婆去!”
这种妖孽级的美女,水临枫还真想把她带回家做老婆,但是他知道,这种事是决不可能发生的,张若熙既然霍出来做这行,一定需要大量的钱,他的收入虽然还算丰厚,但是决养不起这种美人。
八十年代未,国营大厂工作了十几年、象模像样的正式职工,一个月的收入,也只不过一百多块钱而已,而到彩霞街随便玩一个美女,至少都得掏一百多块钱,除非有狼友能死憋住男人的贪婪肉欲,只做一个项目就走人。
张若熙披嘴对卢文静道:“睁大你的小母狗眼晴,好好的盯着街上,要是错过客人,你今天下午的桩就白站了!”说完话,挽住水临枫的手臂媚笑道:“老闆!这边请!”
张若熙把水临枫带到洗髮用的躺椅边扶他躺下,用一条毛几围住他的肩颈,吹气如兰的低声道:“您先等一会儿,我拿了东西来!”
水临枫点头,下麵的东西更硬了。
一会儿功夫,张若熙手托一个方形的大盘子走过来,盘子裏面摆着洗髮水、梳子等物,身上的那连身超短裙已经脱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的t字内裤,脚上还是穿着那双劣质的高邦靴子,由远而近过来,酥胸上的两团大白兔顽皮的弹跃蹦跳。
水临枫斜眼看着张若熙露着白花花的美肉走了过来,寒冷的天气,让她的雪肌有如凝脂,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交错迈动,胸前的丰乳象两团雪团般的白玉无暇。
水临枫咽了一口口水道:“你全身上下的肉太美了,那鞋子根本就配不上你的两条大腿,要是穿一双纯黑色的高跟过膝长靴,就把你的大腿映得更漂亮了!”
张若熙笑道:“你以为我们做马的多有钱呀?”
水临枫引诱道:“这样!若是你今天表现好的话,我送你一双过膝长靴,也免得你大腿受冻,括弧,不超过一百元的!”
张若熙笑道:“说话算数呀!我早在夫子庙看中一双过膝长靴了,老闆要六十五块,我还没捨得买哩,等会儿我替你爽了一次后,你先替我买了看中的长靴,再带我吃火锅怎么样?”
水临枫“大方”的笑道:“那是一定的,不过要看你卖不卖力了!”
张若熙笑了一下,开始干起正事来,赤裸着身子替水临枫洗头,先放温水把他的头髮打湿,抹上洗髮液,用长长的指甲,慢慢的替水昨枫抓着头皮,边抓边问道:“哪里痒呀?我替你抓!”
水临枫舒服的闭起双目,享受着美人的服务,张若熙俯身洗头时,一对挺翘的大奶子,不停的在水临枫的眼前晃,微微发硬的乳头,时不时的拖到水临枫的嘴裏,任他吮吸鲜嫩的樱桃。
水临枫的手自然也闲不住了,在张若熙的姻体上下习惯性的抚摸着,最后停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不走了,细细的玩着她两腿间滑凉的嫩肉,却不伸向牝穴。
张若熙做为野马,第一次被带到集合村时,正赶上许震到集合村马场点名,亲眼看见苏凤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被许震按住交媾,那时看得还羞不可抑,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现在要她当街交媾,她是连一丝丝的羞耻也欠奉,所谓叫化子三天羞,过了三天不得丢,实际上这三个月来,她从集合村升级到彩霞街的过程中,当街被男人操,是最起码的事情。
张若熙边洗着水临枫的头,边给水临枫上下抚摸,丝毫不以为意,当水临枫的手摸到她档间的时候,她还主动叉开大腿,以方便那手的进去,被“恣情得春散”精炼过的雪肌花肤敏感非常,被男人的大手一摸,情不自禁的就发起情来,被t字内裤勒着的小穴,渐渐溢出晶亮的蜜汁。
但是还没替水临枫洗完头,还不能分心做其他事情,若是做事不认真,就会被客人投拆,被马场的头马知道,少不得要受到惩罚,所以张若熙只有咬着牙,忍着性交的冲动,继续做事,要不是这该死的大雪天,从中午开门到现在,她已经被男人痛痛快快的操过好几回了。
张若熙虽然被水临枫搞得欲火如焚,但是却不敢叫水临枫不摸,水临枫摸不摸是他的自由,她们做马的,只有逆来顺受的份,这样她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水临枫的手摸到张若熙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内裤时,沾了一手香喷喷的粘液,不由抬起手来明知故问的道:“这是什么?”
张若熙媚笑道:“不好意思弄髒了老闆的手,今天从中午开门到现在,我还没被操过哩,一时忍不住,请你多包涵,不如我替你舔乾净怎么样呢?”
水临枫不知情趣的把手上的粘液在她赤裸弹滑的大腿上擦了,笑了笑道:“不必,擦在大腿上就行了!”
张若熙哀声道:“不把手指插到裏面试试温度?”
水临枫一笑,熟练挑开遮着她牝穴的t字内裤,顺着滑腻腻的桃源洞口挤进了嫩穴,张若熙立即舒服的哼了一声,小穴情不自禁的颤动起来,她的肉穴也个名堂,叫做“蜂鸣蝶舞”,每当发情的时候,穴肉就会颤动不已,越是动情颤动的越厉害,普通男人的炮棒,在她这种销魂蚀骨的颤动之下,几乎都是泻得黄河倒流。
水临枫和她性交了三个多月,知道她跨下两片肉的厉害,不玩够她的肉体,是不会把自己的炮棒塞进去的,否则的话,两三分钟就交械了,岂不是亏了本钱?
娱乐场裏的规举是,只要男人放炮了,就算生意完成,要是嫌不过瘾,想再放进去的话,就得付第二次开炮的肉金。
是凡肉跨间是名器的女人,性欲都是特别的旺盛,本能的会汲男人的元阳滋补,普通男人千万不要找这种美女做老婆,否则的话,难免英年早丧。
张若熙因跨有名器,令她在潜意识中,特别喜欢被男人肆意玩弄,做了马之后,自身的欲望就一发而不可收了,但是不知道厉害的狼友,因贪她漂亮而急急上马的话,就会被她杀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但是这次过后,下次一定还会找她。
水临枫虽然才二十多岁,但是久经花场,什么样的兇恶美女没见过?但也吃过张若熙的苦头,轻易不敢用自己的玩意,招惹她档间的那个恶物。
张若熙的穴儿非常紧窄,水临枫一个手指插进去,立即感觉四面的媚肉一齐涌来,紧紧的包住插进肉穴的手指,盘旋缠绕,小嘴般的唆吸。
水临枫心中感歎了一声,慢慢的勾动手指,玩她穴中的媚肌香肉,弄得“叽叽”有声,这是她性器的特点,弄之能发出淫糜的声音,淫水贴着大腿根就流了下来。
张若熙苦能忍着跨间的酥麻,正常帮水临枫洗着头,又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
讨厌的水临枫根本就没有上她的意思,在她大腿外侧揩乾净了手掌上的爱液之后,探出了两个手指,继续扣她的“蜂鸣蝶舞”。
店裏其她的四个小姐,宛若未见,各干各的事,根本就是拿这对狗男女当成透明的。
张若熙咬牙道:“老闆!你还要洗眼睛、耳朵呀?”
水临枫哑着嗓子道:“要啊!”
客人有需要,张若熙没有法子,乖乖的拿起花撒,替水临枫小心的沖着眼睛,边洗边用纤白的手指,替他仔细的按摩眼部皮肤。
水临枫享受着美人的服务,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洗过眼睛之后,张若熙再用花撒,替水临枫把两边的耳朵清洗乾净,洗眼、洗耳都是技术活,要是不会洗的话,很可能把水全弄进眼睛、耳朵裏面,而引来客人的投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