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嫣把头扭向江面,一艘拖船喷着黑烟,拉着三四条满载着沙石的货船缓缓通过桥下,陈晓嫣看着货船行驶过后,江面上留下的长长的水痕,好象是在回忆着什么往事。
“我小时候爸爸还在部队里,记得我们每隔一两年就要搬一次家,所以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固定的好朋友,刚和一个班级的同学熟悉,就马上又要转学,直到爸爸从部队转业干了特警,我们家这才正式在上海安定了下来,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是高二了,以前的朋友早就断了联系,天赐,我真羡慕你有那么多好朋友。特别是在大学里能够碰到小时候青梅竹马的美女同学,真是有够浪漫的。”
天赐听了脸一红:“学姐,你别取笑我了,你也有好多朋友啊,我看今天到你家来给你庆祝生日的同学就有好多!”
陈晓嫣苦笑了一声:“呵呵,她们?那是因为我爸当了公安局的副局长,她们有求于我,才赶来和我搞好关系的,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只有韦端一个人来。你看,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如果不是为了爸爸,免得让他担心,我才不会给她们好脸色看呢!”
“学姐,不会吧?你这么有才,人又这么漂亮,她们怎么会不想和你交朋友呢?”天赐微感惊讶。
陈晓嫣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从小在部队的家属区长大的关系吧,性格直爽,比较容易得罪人,所以想要交到知心的朋友很难。目前只有韦端一个而已。”
天赐心里有些明白了,人都是有嫉妒心理的,如果一个人能力很强,往往会不易于平常人相处,鹤立鸡群就是个例子,鹤是绝对融不到鸡的圈子里去的,陈晓嫣大概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吧!
“可是,学姐,你可是校花哎,学校里追你的男同学都超过一个连,俗话说鱼和熊掌无法兼得,所以,一般的朋友少一些也无所谓啦。”天赐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故意开起了玩笑。
陈晓嫣听了恼羞成怒,挥动粉拳追打着天赐:“小王八蛋,居然敢取笑学姐,你不想活啦?”
天赐连忙边躲边讨饶。
两人打闹了一阵,这才又回到大桥栏杆边,陈晓嫣因为刚才一番运动,脸蛋红扑扑的,更显得姿容亮丽,娇艳无畴。
时值深秋,晚上的天气有点凉,陈晓嫣身上穿着平时在家里穿的吊带衫,一阵晚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冷战。天赐见了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谢谢。”陈晓嫣低声谢过,把天赐的衣服往身上拉了拉,衣服上好象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十分好闻,她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道:“天赐,你抹的什么香水,味道还不错。”
“哪有啊,我从来都不抹香水的。”天赐赶紧辩解道,他自己也发现,自从那次被雷劈后,只要稍微运动,微微一出汗,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会带着股淡淡的香味,妹妹静漪和保安公司的同事都以为自己抹了香水,真是令人百口莫辩,有时候他心里在想,难道是电流导致自己体内汗腺发生异变?成为象麝一样的具有香腺的动物?
“哦?不是香水的味道?难道你和香香公主一样是丽质天生?呵呵。”陈晓嫣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天赐急道:“学姐,你真的很过分哦,我可是好心怕你着凉,才把外套借给你的,要不,你还我。”
说完,天赐伸手去拿陈晓嫣身上的衣服,陈晓嫣格格笑着把身子往旁边一侧,天赐没有抢到衣服,手指却恰巧从陈晓嫣胸前的敏感部位上扫过。
‘嘤’,陈晓嫣低哼了一声,脸涨的通红,天赐的手刚才正好隔着衣服扫中了她的***她里面的衣衫单薄,**又是最敏感的部位,虽然带着文胸,但是还是有一股又麻又酥的感觉直通心头。
“学......学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天赐也知道自己的手刚才碰到了什么地方,赶紧道歉。
陈晓嫣知道他是无心,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身体的感觉还未消散,只好低头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陈晓嫣知道气氛有些尴尬,抬头对天赐道:“天赐,咱们唱歌好不?”
“在这里唱?”天赐心想,这位美女学姐脑子是否出问题了,大晚上的跑到桥上唱歌,有病啊?
“对,就在这里唱‘只想和你去吹吹风’怎样?唱完咱们就回家!你不是要参加歌唱比赛吗?正好这是个练习的机会!”星光辉映下,陈晓嫣的眸子里也闪着亮光。
天赐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反正周围也没有人,唱就唱呗。
“想和你再去吹吹风虽然你是不同时空,还是可以迎著风,随你说说心里的梦,感情浮浮沈沈,世事颠颠倒倒,一颗心阴阴冷冷感动愈来愈少......很想和你再去吹吹风去吹吹风,风会带走一切短暂的轻松,让我们像从前一样安按静静,什么都不必说你总是能懂......”
天赐和陈晓嫣在桥上大声地唱着,歌声划过夜空,回荡在黄浦江上,陈晓嫣面对着黄浦江,张开双手,晚风把她的长发吹拂得向后飘起,从远处看桥上的两人,很象‘泰坦尼克号’里的经典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