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尖锐刺痛让他登时眼前一黑,过了良久才渐渐看清眼前的人。洛云飞的笑容仿佛阳光透明:长青,你再叫几声罢。显然声音是你唯一可取之处了。
赵长青咬住牙关,扭打著便要将洛云飞推开,洛云飞修长的眉毛微微一蹙,伸手一拂,便将他两边的肩关节卸下。
赵长青双肩一痛,便觉得两边酸麻难当,再也不能动了。
洛云飞,你这个疯子,你...
除了骂我是疯子,就再也不会骂了麽?洛云飞戏谑的笑容扬起,开始在柔软的甬穴抽动起来。
这一动又让赵长青更是痛得几乎昏死过去,但再度的剧痛又刺激得他清醒过来。
在清醒与晕厥的边沿中挣扎,他渐渐感到了痛感中夹杂的情潮欲望上涨,几乎难以抗拒的胀痛快感的折磨袭来,而自己又将陷入一场难以自拔的淫糜情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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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委地的白色纱缦在清风的吹拂下缓缓飘摇,而自己也像这纱缦一样无从借力。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自己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责任,从一开始的迷恋才会纵容他们对自己越来越残暴。
脸上那一掌仍然火辣辣的疼痛,内心如同江海奔流,而脸上仍然平静如故。他已经无法想象再到後来会是怎样的一种结局。
他们到最後终於有玩腻的那天,到那时留著他无疑是一种尴尬,最终也会把他杀掉。既然总会死,到那天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下手,也是一种无言以对的难堪吧。
赵长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在他平淡到毫不令人注目的面容上霎时有些令人触目惊心的神采。他慢慢闭上眼睛,脸上渐渐平静得安详。
几乎是在同时,洛云飞察觉到不对,扣住了他的下颌,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