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叫人看着甚是揪心,一旁的皇帝也生怕她伤了心又伤了身子,赶忙扶起皇后,安慰道:
“朕知道你伤心,可你若是哭坏了身子,晔儿也走得不安心啊。”
此时的皇后哪还听得进去这些,她现在满心都是对离忧的仇恨,甚至不顾形象地直抓着皇帝的袖子,厉声哭喊着。
“陛下,是离忧,是他杀了我们的儿子,您要为晔儿报仇啊!您若是坐视不理,那就让臣妾也随晔儿去了,免得臣妾独自伤心。”
话毕,皇后竟真想一头撞在旁边的墙壁上,可皇帝诚然是不许的,他死死地将皇后禁锢在怀中,哄劝着。
“你不要这样,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又对着外面的侍卫,怒气冲冲道:
“来人,去乔久久下葬的地方,那个逆子一定在那里,去把他给朕抓回来。”
“是。”
侍卫得令,匆忙赶去了久久的下葬之地,而此刻的离忧正坐在久久的墓碑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碑前的名字,嘴角也含着一丝浅笑,却显得苦涩至极。
“久久,我已经为你报了仇,你可以安息了。”
离忧的眼眶通红,拿出那封久久写的绝笔信,看着信上那许多干涸的水迹,不用猜也知道,久久在写这封信的时候,一定是哭了,他抚摸着那些水迹,心里泛着钻心的疼痛,嘴里却与那信自言自语道:
“你写这封信的时候,就没想过要等我回来,对吧?你说你先走了,要我好好活着,可没了你,我又怎么好好活着,我也不要活成没遇到你以前的样子,我才不要回去那些没有你的日子,你想丢下我,没门,爷这就去找你。”
记得先前乔夫人说过,久久用一把刀子插在心口处,结束了她的生命,离忧了解久久,她平时若有个小病小痛,都磨人的不得了。
那刀入心口之痛并非是小痛,久久却将这痛强忍下来,一声不吭,可见为了他,久久什么都敢做,既然如此,那离忧也断不会让久久独自痛苦。
看着久久的墓碑,离忧也拿出一只匕首,猛地对着心口插了进去……
望月阁,凌风坐在院中的石椅上,桌上的兰花茶盏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缭绕在空中显得格外有意境。
凌风似有些出神地盯着门外的方向,最近他总是感到莫名的心绪不安。
听闻这些时日,凌云带兵打得魔族连连败退,战功显赫,如此积极有心,倒让凌风觉得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