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离忧绕到久久面前,颇觉得委屈道:
“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
“你才是男人,这句话应该是你先说啊。”
原来是害羞了,离忧宠溺地笑笑。
“好,那待小娘子嫁与我的那日,我就说给你听,可好?”
久久也抬起头,学着离忧的样子。
“那等你娶我那日,我就说给你听,可好?”
二人相视一笑,离忧将久久揽在怀里。
“好。”
说好成婚之日说的话,如今却是成了这样的光景,久久痛哭不止,离忧想进去安慰她,可那手抬了又抬,终还是没有打开房门,一拳打在了门框之上。
离忧不晓得他怎么变得如此懦弱了,可他就是不敢去开这扇门,也不敢面对久久,心里有如千万把刀子划过一般,只能靠重重地呼吸来缓解疼痛。
却在此时,原本还晴朗的天空也下起了瓢泼大雨,仿佛连天都看不过去,在为两个有情人流泪。
许久,离忧转身走进雨里,准备离开,却在转身的瞬间,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离忧回过头去,没有看到人,只在那地上多出了一缕青丝,他捡起那缕青丝,转身跑进了雨里,出了将军府。
而屋内的久久看到离忧离去的背影,终是因着舍不得而追了出去,她浑身湿透,却还是口口声声哭喊着离忧的名字,可惜离忧早就已经消失在她的眼前了。
久久只觉心痛至极,又因着情绪起伏,再加上她一日未进食,身体有些吃不消,忽地眼前一白,竟晕倒在这滂沱大雨里了。
而追出来的乔家夫妇眼见久久倒在雨里,均神色慌张地将她抱回了房间,乔夫人与蓉儿将久久的衣服换了下来,乔绍丰又催管家去找了大夫。
来看时,大夫还只道是伤心过度才导致昏厥的,却在深夜时分,久久便高烧不退,直说胡话,任凭怎样都清醒不了。
离忧也淋着雨,失魂落魄地回到清欢阁,未曾想,皇帝与离晔早已等在了堂厅之中,服侍离忧的宫人小冬子也跪在地上,沁着脑袋,不敢出声。
离忧推门而进,眼前的场景还让他有一丝惊讶,只一瞬,他的眼眸就恢复了平静,闷声看着屋内的一切,也不向皇帝请安,倒是把皇帝气得不行。
“去哪儿了?”
离忧适才轻声答道:
“将军府。”
一旁的离晔煽风点火着。
“父皇,儿臣说得没错吧,二弟果然又去找乔久久了。”
皇帝一拍桌子,震怒至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