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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初降,别墅里的其他租客也陆续下班回来。江言坐在餐厅,捏着手里的不锈钢勺,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身影从大门穿过,然后路过餐厅,经由楼梯上楼。他们疲惫,倦怠,有的神情冷漠,有的也会稍作停留,对着李秋深打个招呼,说一声“深哥也在啊”,然后转身离开。
毕业这个词突然在江言的心里有了一个具象化的影子,他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最终也会变成这个样子,钝感被疲惫放大,继而变得更加孤独又冷漠。他和李秋深面对面坐着,两人之间只听得见饭勺和瓷盘碰撞的声响,他现在有些不敢直视李秋深的眼睛,心里还在为几分钟前自己拿着对方的精液内裤亵渎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李秋深的厨艺比想象中还要好,一盘掺着鸡蛋火腿和胡萝卜丁的扬州炒饭也是色香味俱全,只是江言不太喜欢胡萝卜的味道,但又担心当着他的面把胡萝卜挑出来会显得很没有礼貌,一时间陷入了犹豫。
“不合胃口?”李秋深抬起头,突然问道。
江言晃过神,回答道:“没…没有,很好吃。”不等他说完,李秋深放下饭勺,端过江言的那盘炒饭,拿了双筷子,在江言一脸惊讶中,十分利落得将胡萝卜丁挑到了自己的盘里。
江言忍不住腹诽:“我去,这人怕不是会读心术吧。”
除了这个小插曲,晚饭吃得比想象中要安静且迅速,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说话。原本江言还想着要不要把盘子给洗了,但是还没等张嘴,李秋深早已经拿起了摩托车钥匙,表示要送江言回去。江言支支吾吾说自己坐地铁回去便好,但是看到对方盯着自己宛若智障的眼神,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春末夏初的凉风很是清爽,江言的鼻腔里依旧都是李秋深身上的味道,只是比起白天,多了一丝凉意。或许是对即将面临的生活有太多的杂念,江言轻轻揽着李秋深的腰,胡思乱想了一路。等回过神来,才猛地发现已经到了学校北门。
“你什么时候搬啊,我好把房间给你打扫收拾出来。”李秋深问道。
“这两天就要搬离宿舍了,后天毕业生的宿舍楼就要集中清理了。”江言答道。
李秋深点点头,“好,我知道了。”然后把手伸到江言跟前。
“干嘛?”
“手机拿来,先加个微信,你收拾好了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开车来帮你搬行李。”
江言嘴上说着不要,太麻烦了,但是掏手机的动作却无比流畅,李秋深见他心口不一的样子,嘴角不由得上扬,黑夜中的他肤白唇红,惨白得像个阴彻彻的冷光灯。
直到摩托车转了个弯看不见了,江言紧绷的肌肉才彻底放松下来,像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大梦,他轻声叨念了一句:“他该不会碰巧也是gay,又碰巧喜欢我吧。”说完便摇了摇头,想要用尽全身力气把这些荒唐的想法甩出去,“怎么可能呢,我凭什么啊……”
在宿舍楼下的石阶上坐了将近四十分钟,江言忍不住掏出手机,给李秋深发了一条微信:“你到家了没?”
电话的另一端很快回复来两个字:“已到”,还带着一个微笑的表情。
江言正在想接下来说点什么好的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李秋深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带着口罩,拿着抹布正在给江言打扫卧室,脸上一副无奈和辛苦的表情。
江言透过屏幕,把照片一遍遍的放大,看着那被遮住半张脸依旧英俊的不像话的眉眼,他不自觉的笑了,回道:“包租公辛苦了。”
李秋深:“嗯,你也早点休息吧。”
江言回到宿舍差不多已经八点半了,他掏出钥匙,拧了两下没有打开,宿舍门被人从里边反锁了,他敲了敲门,屋内的人问道:“谁啊?”是宿舍老大宋涛的声音。
“是我。”江言回道。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老大宋涛只穿着一条天蓝色内裤,内裤被顶的高高的,鸡巴位置明显湿了一大片。
“老大,是不是打飞机呢?”江言指着宋涛的下体打趣道。
宋涛嘿嘿一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宿舍是六人间,江言年纪最小,所以排行老六,又加上性子随和,软软糯糯的,算是六个人当中的“团宠”。老大宋涛是个健身达人,身材线条没得说,大学四年江言没少借机吃他豆腐,而且宋涛为人豪爽粗犷,一点都不介意江言的动手动脚。他性欲很强,人也open,即便有时打飞机被江言撞见了也不觉得尴尬,甚至有一次还让江言摸了摸他勃起的鸡巴。宋涛的内裤是六个人当中,江言最频繁偷偷拿来泄欲的,因为上边经常精斑满布,有时候,江言甚至会射到上边,宋涛忘记洗的时候,也时常会把带有自己和江言精液的内裤拿来再将就穿一天,这让江言感到非常刺激和满足。
“怎么这么大酒味啊?”还没进门,屋子里的酒味就已经浓到快要化不开了。首先映入江言眼帘的是满地的啤酒瓶,桌上还有两瓶高度白酒,江言走进屋子,赫然发现宋涛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生。对,是女生没错。长头发搭在外边,整个身子包裹在夏凉
', ' ')('被里,不用想,这大概率就是宋涛新交的女朋友了。都说毕业季,分手季,然而老大这个奇葩却在即将毕业的时候,误打误撞之下结束了四年的光棍生涯,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只是江言没想到,趁着毕业生搬迁的混乱空档,老大今天竟然偷偷将女朋友带进了男生宿舍。
江言刚要出声儿,宋涛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转话题,带着酒气和七八分醉意说道:“喏,还不是怪老三这个怂包么?毕业分手了想不开,我陪他喝了整整一个下午。”江言这才注意到,老三敖毅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铺,一只大脚搭在床边,发出均匀平稳的呼噜声。
江言心中了然,做了个识趣的表情,故意提声说道:“唉,不用理他,我找房子也累了一天了,先睡一会。”然后手脚麻利得脱了衣服爬上床。
老三敖毅和老大宋涛是上下铺,江言也住上铺,跟敖毅紧邻。老三是宿舍六个人当中海拔最高的,一米八八的大个儿,伸直了腿经常会把脚伸到江言这边,江言时常在半夜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被窝里多了一双大脚,因此宿舍其余几个兄弟人也总是打趣江言是敖毅的“暖脚婢”。
江言爬上床,看到敖毅伸过来的大脚,他鬼使神差的把枕头换了个方向,对着他的脚躺了下来。敖毅的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长袜,全身到脚的皮肤都是一样黝黑,他是整个宿舍最高的,同时也是六个人当中最黑的,想来也是,天天抱着篮球泡在球场,晒不黑才怪。敖毅有一个怪癖,就是打飞机的时候,喜欢把自己穿过的袜子套在鸡巴上。江言的睡眠比较浅,经常半夜看到敖毅偷偷溜下床,从球鞋中掏出袜子,然后爬回来,套在鸡巴上,弯着双腿,整个菊花暴露在江言的视线里,以至于江言每次都能悄悄近距离的看着老三的现场直播,甚至连对方射精时候卵袋的抽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每当等敖毅射精睡着后,再把对方塞在褥子下边的精液袜子拿出来进行“二次享受”。其实江言的恋物情节,有很大一部分是被敖毅这个怪癖给激发出来的。
老大宋涛关了头顶的大灯,只留了床边一个壁灯,昏暗中,两个热恋中“狗男女”不一会儿就开始腻腻歪歪,卿卿我我,哼哼唧唧!
女生:“你轻一点折腾,上铺还有人呢。”
宋涛:“怕什么,老三断片了,我刚看老六带着耳机呢,听不见。”
其实,江言的耳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昏暗中他轻轻伸出手,摸着老三敖毅的大脚,看着其余几个已经搬走的床铺,听着床下传来的压低声音的嬉笑,想着大学四年飞速过去的时光,江言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不大一会儿,江言听到女生轻声说道:“今天不安全,戴套。”
江言汗颜,这俩人不会真的要在这直接操逼吧,江言的鸡巴瞬间抬起了头。
宋涛语气有些着急,这会他浑身酒劲儿,又被撩拨的性欲满满,早已精虫上脑:“操,套子前几天早都用完了,没事儿。”
女生还在坚持:“不行的,要不给你撸出来吧。”
宋涛不情不愿的下了床,接下来传来拉动抽屉的声音。江言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心里更加确定今晚这是能看老大现场直播的节奏啊,夏凉被中他的鸡巴早已把内裤撑得老高,不断往外流着前列腺液。从李秋深,到老三敖毅,现在又是老大宋涛,今天江言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
过了一会儿,江言感觉自己的床铺动了,然后自己被轻轻摇了摇,“老六,你那有套吗?”
江言睁开眼,正对上宋涛的半个脑袋,他装模做样的摘下耳机,装作迷糊的问道:“老大,怎么了。”
宋涛带着醉意,竟有点害羞起来,轻轻重复了一遍:“你有套吗?”他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混热的酒气全都呼到了江言的脸上,让江言一阵发烫。
江言:“我哪有啊,不过我记得老二那家伙应该有,不知道走的时候带走了没。”他起身,准备下床给江涛找套,其实他是想趁机看看床下的旖旎风光。只是他忘记了,自己此刻也正在一柱擎天。
宋涛看着江言被硬的不像话的鸡巴撑起来的内裤,若有所思的邪笑了一下。
江言低着头,像是被发现了秘密,不敢去对视老大的眼睛。跳下床,赤脚走到老二的储物柜旁边,“唔,还有三个?够吗?”江言低声问道。
宋涛嘿嘿一笑:“够了。”他没有穿内裤,粗大的鸡巴在壁灯下反射着淫光,蘑菇头的顶端分泌的黏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细丝坠到地上。江言有些愣神,余光中又瞥见宋涛床上的女生,正面朝上躺着,上半身连带着头都捂在夏凉被里,两条白腿微微弯曲着,内裤早就被宋涛褪到了一边,整个下体暴露在外面,粉嫩的逼唇上也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宋涛撕开避孕套的包装,麻利的戴好套子,又用力撸了两下,拍了拍江言的头,“行了,快去睡觉!”然后靠近江言的耳边,用只能被江言听见的极其细小的声音说道:“偷听可以,别偷看啊,女人嘛,都害羞。”然后给了江言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宋涛说这话的时候,与江言
', ' ')('靠的非常近,江言似乎感觉到老大那根戴了套的,火热坚硬得像是铁棍一样的肉棒,已经结结实实压到了自己的鸡巴上,两条男人的肉棍紧紧靠在一起,江言分泌的淫水透过内裤渗了出来,几乎都黏在了宋涛硕大的龟头上。一想到接下来老大宋涛将会用自己的淫液做润滑,插到床上的骚逼里,江言的心跳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速度。
江言鬼使神差得伸出左手,用力握住了宋涛的鸡巴,右手托住宋涛的蛋蛋,用力撸了几下,然后江言褪下内裤,把自己龟头上的淫液一滴不剩的涂在了宋涛带着避孕套的鸡巴上。
江言的龟头从宋涛鸡巴的顶端滑到根部,感受着这个精虫上脑的肌肉男淬火一样跳动着的肉棍,前列腺液和避孕套的润滑液已经交融在了一起。
宋涛被江言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引爆了淫性和兽欲,喉咙发出“啊”得一声低吼,欲望在此刻几乎要把他撑爆了。
在这个充满燥热欲望的初夏之夜,此刻难以入睡的并不只有江言一个人。
李秋深摘掉口罩,疲惫的靠在床边,看着眼前终于恢复整洁的卧室,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慵懒。李秋深解开衬衫扣子,轻轻摸着腹部,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手掌的余温。他把手伸进内裤,修长的手指沿着粗壮的阴茎一路向下探索,略过饱满的精袋,最终到达隐秘的后庭,天气燥热,这里也变得湿热异常,那个敏感的少年一整个下午都在用他的下体摩擦着自己紧绷的菊花。他用手轻轻扣了一下那道湿热的肉缝,然后放进嘴里,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吮吸对方鸡巴还残留在自己身体上的鲜嫩可口的香味。
李秋深站起身,褪掉全身的衣服,把内裤整齐的平铺在刚刚打扫好的卧室床垫上,他的下体早已滚烫难耐,他趴上床垫,内裤垫在肉棍之下,像一条准备交媾的公狗一般,缓缓蠕动着自己的下体,婴儿手腕粗的鸡巴前后蹭着柔软的床垫,仿佛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忽然间,北卧室的门被敲响了,“谁?”他有些不悦,像被打扰了一项神圣的仪式。
“是我。”门外传来一声怯懦的女声,李秋深闻言,满脸阴沉的笑了,丝毫看不出下午面对江言时那般温柔忧郁的儒雅……
在城市的另一边,翻身上床的江言缓缓伸出手,轻轻的把老三敖毅的运动袜褪了下来,老三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基本属于两杯倒的水平,看着满地的酒瓶子,江言相信他真的如老大宋涛说得那样,完全断片了。老三的床铺开始有点晃动,床下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夹杂着女生刻意压低的呻吟。
江言侧过身,看到宋涛正跪在床边,粗长的鸡巴向上翘着,像个蓄势待发的将军,薄薄的避孕套前端,已经蓄满了宋涛自己分泌的淫液还有自己刚刚涂抹上去的骚水,“原来老大也是这种敏感体质!!”江言忍不住惊叹,瞬间觉得自己找到了同类。
女生的两条白腿已经被宋涛用力的向两侧掰开,宋涛俯着身子,整个脸埋在对方大腿根部的小穴里,那“叽咕叽咕”的水声,正是来自男人那条灵活搅动的舌头,活有一种想要搅翻巨浪的架势。
江言再也受不了了,他褪掉内裤,火热的肉棒“吧嗒”一声弹在肚皮上,得到了巨大的解脱。他将老三敖毅的袜子套在自己的鸡巴上,袜子的脚后跟处正好裹住江言饱满的阴囊。他口干舌燥,喉咙几乎快要喷出火来。江言学着老大宋涛的姿势,跪在床上,捧起敖毅的脚,急不可耐的将对方的脚趾塞进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敖毅每一个指缝。脚上咸咸的汗味就是此刻最威猛的催情剂,让江言无比上头。
断片中的敖毅此刻正在做着一个柔软的梦,脚趾脚心被软软的触感包围,“嗯…喔……”他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床下铺的叫声似乎还在继续,女生的呻吟声慢慢拖长,夹杂着大口的喘息。
床上铺江言舔弄的声音也发出一阵阵“啧啧”闷响。模糊中,老三敖毅的呻吟也变得愈加频繁起来,宛如梦中的呓语,与女声交织在一起。
“老公,大鸡巴老公,快……快进来。”女生祈求道,“骚逼好痒啊。”江言闻声,明白宋涛要进入了,于是悄悄伸直身子,他有些担心被老大看见自己在跪舔敖毅的脚。
“哦,骚逼,老公也受不了了……”宋涛支起熊腰,抬头看了一眼上铺,像是查探江言的反应,见对方依旧躺在那里,耳机线早已垂在床外,他狡黠得笑了。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来到小穴外,那里早已潮水泛滥,女生的淫水夹杂着自己的唾液,比任何一种润滑液都要勾人心魂,况且此刻,小六江言的鸡巴淫液也早已涂满了自己的大屌蓄势待发,用自己兄弟的淫水做润滑,操自己女人的骚逼,这让宋涛前所未有的兴奋。
“啊~~”女生的声音陡然抬高,江言再也忍不住,再一次侧过身,他想仔细观摩自己幻想了四年的男人插入的过程。
宋涛的喉咙深出发出一声野性的低吼,“哦,操,骚逼好紧啊……”他只挤进去了一个龟头,但是穴道内传来的压迫感和灼热感让宋涛差点直接喷射,他仰着头,闭着眼
', ' ')(',夹紧了肛门,将那股想要喷射的冲动硬生生憋了回去。
在江言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老大此刻大半个阴茎还在外边,只有一颗大龟头没进了肉缝当中。
宋涛腾出双手,抬着女人的两条腿,缓缓向前进攻,随着茎体的深入,女人的叫声更加惨烈起来,“啊!!好疼,骚逼快要撑炸了。”
宋涛丝毫没有理会,紧闭着眼,仰头张着嘴,火热的肉屌一刻也没有停歇,长驱直入,直至全根没入,自己的硕大的阴囊袋已经感受到穴口的嫩肉,这才停止了前进。“哦,呼…好爽……”宋涛大口喘着粗气,他猛然睁开眼,对上了江言的视线。
宋涛的面色绯红,江言的脸更红,这样的做爱体验是宋涛之前跟女人开房时所没有的,来自江言的偷窥和旁观,让他内心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炫耀感,做这种男女性交的私密事情被自己的好兄弟在旁偷窥着,让他无比亢奋。
宋涛挺了一下鸡巴,显摆似的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齐根没入,他对着江言眨了眨眼,然后无暇理会。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女人陡峭的双峰,开始前后卖力的抽插起来。
“喔,骚老婆,大鸡巴好爽啊……啊,快!……用力夹住我的肉棒……”宋涛呻吟低吼着,再次俯下身子,把一个奶头用力吸进嘴里。
女人随着床铺在摇晃着,“啊……用力,大鸡巴,快要顶死了……”她的话已经组不成完整的句子,开始兴奋的胡言乱语,“好喜欢……肉棒……插我浪穴!”。
江言不禁对老大的能力刮目相看,果然不愧是江言心中的性欲狂魔,只是可怜了已经断片的老三敖毅,不仅受到失恋的打击不说,喝醉了睡个觉还要被下方男女的媾和摇动着,而且自己双脚此刻正被人用力贴在一条湿淋淋的鸡巴上。
江言“日”了一会儿敖毅的脚心,已经逐渐不能满足这种刺激。他赤身裸体挪到敖毅的床铺上,双手双膝支撑在敖毅身体两侧,将脸凑到对方的胯下。虽然已经无数次用过敖毅的袜子和内裤,但是江言一次都没有触碰过这块威严的圣地禁区。
“啪……啪……啪……”下床铺的抽插已经步入火热,宋涛的阴囊袋不断撞击在肉穴的边缘,他的呻吟声低沉又性感,让江言彻底沦陷,他甚至在想,如果下铺这个男人此刻抽插的是自己,那该多好。
江言手上动作继续,他把手掌展开,轻轻握住敖毅的下体,掌心中传来扎实饱满的触感,似乎在等着江言一探究竟。江言朝着下铺看去,宋涛已经没有跪在那里了,他整个身子压在女人的身上,采取的是男上女下式,此刻嘴巴正与女人激吻着。这样江言在上铺的举动,宋涛就不会发现了,他稍稍松了口气。敖毅穿着一条宽松的篮球裤,江言把他的篮球裤掀开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橙色内裤,带着白色的封边。江言也顾不上老三会不会醒过来,他抬了抬敖毅的下身,将篮球裤褪到脚踝处,犹豫了一下,索性将其全部脱了下来。他把头埋进敖毅的裤裆,用力呼吸着对方胯下腥臊的热气。江言张开嘴,用牙轻轻咬了咬这个沉甸甸的大包,然后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弄着敖毅的肉屌,像是小时候吃冰淇淋那样,生怕舔的太快,冰淇淋会化掉。
老三敖毅在梦中,只感觉有一堆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髓肉,麻麻的,痒痒的。鸡巴也在不知不觉中胀大起来。此刻橙色内裤的前端已经完全被江言的口水浸湿,内裤上的骚味和着唾液,全部被江言吸进嘴里。对方的鸡巴已经开始膨胀,江言快速将内裤褪下,一口便将还没有全硬的鸡巴吞进嘴里。尽管在无数个夜晚,他已经看过这条黝黑的肉棒,但是完全不能与此刻真实的触感相比。江言感受着对方的鸡巴在变粗,变长,同时,也变得十分滚烫,直到最后,他的嘴已经不能容纳这根颀长的黑色巨物。敖毅有很长的包皮,比江言和宋涛的包皮都要长,即便是在此刻已经全硬的情况下,他的龟头也仅仅只是露出了马眼的部分。
江言的嘴对准敖毅的尿道口,舌尖对准他的马眼,轻轻地将敖毅的包皮往后撸,龟头每露出一分,他的嘴便前进一分,直到包皮完全褪到冠状沟内的时候,敖毅的整颗龟头已经被包裹在江言温暖的口腔里了。江言的嘴里感受着来自敖毅肉棒的跳动,猛然间,对方马眼里竟然分泌出了黏液,江言窃喜,用尽力气将整个尿道里的液体吸了出来。敖毅的马眼很大,江言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进去了好几分。这一刻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老大宋涛舔逼的时候那么投入了,那是来自舌尖的狂欢。
敖毅最近沉浸在分手的悲伤中,似乎都没有怎么洗澡,鸡巴并不清洁,但是没有关系,此刻江言就像是一个清道夫,在用他的舌头清理着这条肉棒的每一寸细微之处。直到整根阴茎干净的泛着水光,他才将目标转到了敖毅的阴囊。敖毅阴毛不多,阴囊甚至有些光滑,褶皱的肉袋包裹着两颗小鸡蛋一样的睾丸,江言一口竟不能完全吞下。他轻轻扒开敖毅的菊花,湿热的骚气和淡淡的臭味一丝丝钻入江言的鼻腔,他伸出舌头,对着敖毅的菊花插了进去。“啊……”敖毅身子一抖,阴茎上下弹跳了几下,龟头涌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来。
', ' ')('“骚逼,跪好……”下铺的宋涛命令女人趴跪在床上,自己则通过后人式直插到底。
“啊!!!大……大鸡巴顶死骚逼了。”女人大脑一阵眩晕,由这个体位插入,似乎到达了阴道的顶端,已经隐隐入了宫口。宋涛最喜欢这个做爱姿势,因为连个人此刻就像是交媾在一起的两条狗,让他狂性大发。
床铺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宋涛也开始满嘴混话,“啊…我草,骚逼,大鸡巴要射了……”
江言听到老大即将射精,恋恋不舍的离开老三的胯下,他怕老大射完后起身,这样就会发现自己像一条发了情的骚逼,在偷吃老三的鸡巴和菊花。他没有给敖毅穿上裤子,只是用薄毯遮住老三的下体,想着等下自己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江言爬回自己的床,下铺的宋涛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撞击幅度越来越大,“啊,爽死了!!来了,骚逼,我要射了!!…操啊……”江言探出身子,细致得观察着老大宋涛,甚至想直接冲到他的身边,看这个发情的公狗射精。
“啊!!!啊!!……我草”宋涛向后仰身,面部表情极其狰狞,他张大了嘴巴,全身痉挛,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江言看老大至少连续痉挛抖动了十次,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狗一样趴在那里交配的男人,至少射了十多股精液?
时间像是静止了,世界也安静了,只剩下床下男人和女人大口的喘息。
江言也在颤抖,他的左手死死抓着鸡巴,才没让自己射出来。
几分钟后,宋涛握着自己有些微微软掉的鸡巴根部,和套子一起抽离出来,“射了好多啊……一起去卫生间冲洗一下”他对女人命令道。
女人裹着长毛巾,逃也似的溜进卫生间。老大宋涛摘掉避孕套,扔在一边,也跟着走进了卫生间,不多一会便有水声传来。
江言光着身子,快速爬下床,只见老大宋涛的床铺一片狼藉,他捡起宋涛随手丢在枕头边的套子,精液还在滚烫着,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老大如此新鲜的精液。卫生间的水声还在继续,他犹豫了一下,拎起避孕套的末端,把整个精液套含进了嘴里,舌头搅动着套子里的浑浊液,余温几乎要把他的嘴巴烫得没有知觉了。
少顷,江言恋恋不舍的把精液套从嘴巴里拿出来,又迅速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滚烫的精液冲击着他的龟头,这种刺激快要让他窒息了,他拿起宋涛丢在一旁的内裤,又随手扯下上铺敖毅的内裤,将两条内裤包裹鸡巴的位置用力塞进嘴里,左手用力握着鸡巴,仅仅是撸动了一下,江言就无法遏制的开始喷射起来……
江言嘴巴死死咬住宋涛和敖毅的内裤,咸腥臊膻的味道让他快要窒息了,他左手紧握着自己的鸡巴,右手伸到上铺敖毅的裤裆里握住他还没有软下去的大黑屌,浑身抖成了筛子,每抽搐一下,他龟头的淫眼里就射出万千子孙,与宋涛的精子后代汇聚到一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股,可以肯定的是,即便保守估计,怕是也有十余股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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