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亲自给他演示。
可程熊儒已经坐远了,看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亲姐姐,绕了一大圈坐到了常鸢的身边,把盒子jiāo回去,盯着常鸢手上的盒子。
只见常鸢轻松地打开盒盖,里面安然地放着一个白玉戒指。
程熊儒立刻摆出一副我早就看穿你套路的表情:“常姐姐,我就知道是戒指。”
常鸢低头浅笑:“戒指只是我随便放在里面的。”说完旋转了盒子底座四角的花纹,递到程熊儒面前,示意他打开。
程熊儒拿过来,却发现打不开盒盖了,便干脆像常鸢一样去转盒子底座四角的花纹,却怎么也转不对,就是打不开。
“这就是个小型的保险箱,花纹是有标志的,你可以设定一个特殊的组合方式,以后就只能这个组合才能打开盒子。”常鸢解释道,将花纹稍稍转动了一下,盒子又轻易地被打开了,“这个保密xing很强,盒子里面用的防bào材料,就算是拿大卡车压也破坏不了的。”
程熊儒听得惊讶不已,保险箱他见过不少,没想到还有这么精巧的,一时好奇地拿在手里把玩。
常鸢看着他手里把玩着那个常家人从前传递情报时惯用的小盒子,不由得出神想起了常家的事,她们现在出国一段时间,只希望常家能够安分一些。
她相信宋珲能够解决这些问题的,宋珲一直都很厉害。
想到这,常鸢心里默默计划着下了飞机给宋珲回个邮件。
程熊蔺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弟弟轻易就被哄过去,不由得问常鸢:“那我呢,我也该有什么礼物吧。”
程熊儒抬起头来,嫌弃地看了自己亲姐一眼:“姐,常姐姐都把自己送你了,你怎么那么贪心不足呢?”
第33章
把讨人嫌的弟弟赶走,程熊蔺和常鸢肩并肩进了登机口,的确如程熊儒所说的那样,两人还没开口,就有人上前献殷勤。
常鸢眉头一皱,拒绝了所有“好心人”,见程熊蔺身边坐的是一位头发花白,面容和善的老太太,也就没再折腾,对着老太太笑了笑,便自己坐到了后排有些偏后的位置上。
程熊蔺见她就这么走了,心里还有些气闷,不是说热恋期的情侣像连体婴儿吗,为什么常鸢一点儿也不想制造机会跟自己待久一点?
程熊蔺憋足了气,带上眼罩,闷闷不乐地睡觉。
在后面几排的常鸢却浑然不知她的埋怨,她当然也很想和程熊蔺近一点,但她可不能给那些男人献殷勤的机会。
想到这,常鸢顺便扫了一眼坐在附近的商务精英们,只觉得他们一个心猿意马,意图不轨。目光所及之处,常鸢恰好注意到那边的程熊蔺已经戴上眼罩睡觉了,不由得有些心疼,最近程熊蔺似乎一直没睡过一个完整的好觉了。
她盯着程熊蔺的侧脸看了很久,真希望飞机的航程能够短一点,这样她就能把人送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觉了。
程熊蔺的确是真的累了,刚戴上眼罩那会儿还有余力埋怨常鸢,可没一会儿眼皮就越来越沉重,呼吸也渐渐绵长起来,又因为飞机上毕竟还是有些颠簸,程熊蔺渐渐睡得昏沉不安起来。
程熊蔺只觉得自己像是浮在空中,悬着一颗心站着,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她的正前方,她奋力向前跑了几步,拍上她的右肩膀,背影的头向右转过来,露出她18岁时初见常鸢的模样。程熊蔺刚要伸手去抓耳朵上的耳钉,让她露出真容来,常鸢却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程熊蔺心里一急,站在原地打转,几个来回下来,总算她又看到了常鸢,她穿着她设计的“荷”,亭亭地站在那里,朝她美美地微笑。
程熊蔺连忙上前,可宋珲却先她一步,上前揽住了常鸢的肩膀,常鸢也回了她一笑,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远。
程熊蔺脸上尽是错愕,脚步顿在半途,心里恐慌不已地四处打量。
不对,这是哪里,真的常鸢会在宋珲搭上自己肩膀之前把人甩开的。
那不是常鸢。
她做了噩梦,她要醒来。
正挣扎间,一个人轻轻摸上她的头发,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抚顺,还温柔地把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