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慈善晚宴上程熊蔺挽着宋珲哥哥的手臂谈笑风生,我只能一个人躲在一边……”
“我已经等了太久了,这一次想主动去争取,有什么错?”
听了丁香说出的这番话,程熊蔺松开了抱住常鸢的手,察觉到腰上一松,常鸢略微皱了眉,伸手反把她的腰紧紧搂住,便听见程熊蔺在说:“丁香,没有人有义务跟你解释一切,但你自己要会看会想,如果看不穿想不透,那就不要轻易下决定。”
“你等了很久很难过很心焦,但有没有想过这个视频出来的时候,我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你要争取可以,但是不能以牺牲别人为代价,这是底线!”
“这次的事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翻篇,但我们俩的jiāo情,你妈妈我小姨的旧情,总有一天是会耗光的。”程熊蔺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颓唐着的丁香,转身揽着常鸢就要离开。
“等下,蔺,还有……”常鸢想拉回程熊蔺,这事绝对不是姐妹吃醋陷害的事啊,背后还牵连着常家和一条人命。
丁香忽然哭出声来,从地上爬起来,紧紧拉住程熊蔺:“阿蔺,对不起,我一时昏了头,我找他们的时候,只说用几个子虚乌有的报道,我没想到他们会弄这么大的动静,我后来找他们撤回的,可是他们却不理我了,真的,我真的没想伤害你。”
程熊蔺听了心里其实稍微好受了一点,但是还是不愿久留了,她拂去丁香拽住她袖子的手,冷冷地朝门外走去。
既然犯了错自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原谅,程熊蔺不是任人欺负还宽容大度的圣母。
常鸢听到丁香的话,心里猜测丁香也不过是被利用了,她可知的信息不会太多,算了,还是先顾着程熊蔺吧,脚下便再不迟疑地跟着程熊蔺的步伐匆匆离开丁家别墅。
回去的车上,程熊蔺心情不好地沉默着,半晌,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卓的电话:“如果还在查证的话,把店铺桌上的那只包想办法帮我处理掉。”
阿卓应下,又汇报道:“大小姐,警方查了证据,店铺里有大量财务丢失,已经初步断定是入室抢劫了。”
程熊蔺默了默,点了点头:“嗯,继续跟,看有没有其它的证据,一个礼拜之后查不出什么,再撤掉我们的人。”
常鸢离得近已经听到了阿卓的汇报,主动跟程熊蔺说起了常家的事:“蔺,这些事肯定就是常家做的了,我们必须有所防备了。”
“你觉得他们图什么呢?”程熊蔺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é,费劲地思考。
常鸢见程熊蔺已经很累了,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也许跟宋珲有关吧,一会儿我把这些事给他发个邮件。”
程熊蔺浅浅地应了一声“嗯”,感觉到常鸢在身边,心情放松了些,渐渐涌上睡意。
半天没听到程熊蔺继续说话,常鸢才偏头看去,她竟然依靠着椅背,皱着眉头睡着了。
无奈地一笑,常鸢伸出一只手轻轻帮她磨平眉头间的愁纹。
今天一天确实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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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常鸢发来的邮件,宋珲哭笑不得,没想到那个叫丁香的女人还chā了一手,这是有多无脑,这种手段,要不是常家在后面添油加醋,这个丁香怕是一早就被揪出来示众了吧。
宋珲看到邮件末尾,常鸢又加了一句,别为难丁香,他陷入了深思,女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真是捉摸不透,以前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争的是男人,如今她们三个女人一台戏根本不需要男人做配角了。
宋珲仰倒在办公椅上,双手放在脑后,微微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默默地想:我的存在感是不是太低了。
略微小憩了十来分钟,宋珲吐了一口胸中的浊气,把常鸢的邮件整理了一下发给手下,让他们继续拷问常鸩,关于丁香和他们的合作细节,然后又把风华几十年的项目资料全细细查勘了一遍,他必须尽快确保风华的每一个细节都不给常家留漏洞。
这一忙便到了深夜,宋珲抿了一口极苦的黑咖啡,给常鸢回邮件:丁香的确是随便在网上找了群“水军”,只是这群水军被常家冒充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事,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