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也像旁观者一般,理智地继续说道:“其实,一旦有了这种视频,不管以后能不能澄清,注定就是黑料了。从今往后,任谁谈起这类的视频,恐怕都离不开我程熊蔺的名字。”
“茶余饭后,总少不了谈资不是?”
说完,自嘲地一笑。
她的语气毫无波澜,但常鸢却能够感受到程熊蔺心里深深的受伤,她上前一步,将程熊蔺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头发:“蔺,我相信你,我爱你。”
温暖的怀抱,坚定的信任和不被谣言左右的喜欢,等了一天的安慰终于到了,程熊蔺鼻子酸涩,紧紧地回抱着常鸢。
她没她自己说的那么冷静,她其实很在意的,一想到视频里的女人被认为是自己,又被无数陌生人看着、谈论着、嘲笑着,她就觉得浑身的皮肤被上万个刀片猝不及防地划开,或许没那么撕心裂肺地痛,却让人无从抵抗地抓狂。
察觉到程熊蔺用力的回抱,常鸢更心疼了,她抬手轻轻拍着程熊蔺的背:“我帮你找真相,如果真相放在眼前他们还是不信,那他们就是瞎子,我们不跟瞎子计较,好不好?”
程熊蔺把头搁在常鸢的肩膀上平复心情,长长地叹了口气,应道:“好。”
***
见程熊蔺已经不想说话了,常鸢索xing将人横抱起来,坚持要送她回卧室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程熊蔺环抱着常鸢的脖子,认真地看着她下颌的线条:“常鸢,你几岁开始练武的?”
“不记得了,很小就开始了。我爸妈觉得练武能多一分自保的能力,所以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给我找武术老师,教的最长的就是跆拳道的钟师父。”常鸢小心地拢紧了怀中的女人,希望她能在自己怀里感受到安全。
“自保?有人伤害你们吗?”程熊蔺一步一步地套话。
“嗯,有一些。”常鸢似乎不太愿意多讲了,“都过去了,爸妈去世后,老一辈的事好像就淡了,他们很久没出现了。”
程熊蔺默默点了点头,仍在继续刨根问底:“你18岁的时候,在哪?”
“在宁市!宋珲他遇到点麻烦,我在保护他,像保镖那种保护。”终于到了卧室,常鸢弯腰将人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入秋了,有点冷,你要不要换床厚一点的被子。”
程熊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仍记挂着自己想知道的真相:“宋宇当时追杀他?”她只听说过宋宇谋杀宋珲未果,被宋岐送到国外避难的事,这么推理似乎说的通。
常鸢点了点头,又见程熊蔺一副很想听故事的样子,只以为程熊蔺是在找旁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由得更加心疼。
究竟是谁要这么欺负程熊蔺!
没有去拿厚被子,常鸢直接脱了自己的外套,躺到程熊蔺身边,看着程熊蔺眨巴眼睛:“我保证不乱动,万一你冷了,我就算给你暖被窝了。别踢我下去了,地板硬的很。”
地毯明明很厚!
程熊蔺撇撇嘴,自己又没有打算阻止她爬床,她只想继续问自己想知道的:“宋宇那个草包,下手没轻重,你们受伤了吗?”
常鸢见程熊蔺没有排斥她的动作,面部表情都轻松了,偷偷往程熊蔺身边挪了三寸:“有一次受了很重的伤。”
受伤?对啊,那真是个卖惨的好素材!
想到这,常鸢抓住程熊蔺的手,让她从上衣下摆伸进去,轻轻摸自己肚子上的伤疤。
常鸢体质偏冷,程熊蔺的暖手一摸进去,常鸢肚子不由得往前蹭了蹭。
看来,脑子想耍流氓,全身的部件都会配合的。
程熊蔺却是在认真摸肚子上的那条疤,这下没跑了,白眼狼就是常鸢,常鸢就是白眼狼。
之前的相识合着就她一个人放在了心上?
程熊蔺手上用力,将人推开,转过身去生闷气了。
常鸢一头雾水,怎么又被推开了?
也许被推开得都习惯了,也许她已经不要脸皮了,跟只蚕宝宝一样,常鸢一点一点地朝程熊蔺挪动:“蔺,蔺蔺,蔺宝……”
叫了半天,程熊蔺也不理她,她做作地哼唧一声,“啊,我的伤口好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