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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窝在宋玉书怀里，任他喊我也不想抬头，脑袋里还满是刚刚那个女孩下面的模样，心里头乱糟糟的，我又想起少年的舔弄，身下的感觉越发明显。
“到底怎么了？”宋玉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我实在是茫然，那一瞬间，似乎对宋玉书的依赖与信任还是占了上风。
我慢慢抬起头，小声道：“宋玉书，我下面出水了。”说完我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有些无助地等着他的回应。
先是沉默，然后宋玉书才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有些僵硬似的问我：“出水了？”
我点头，感觉到他捏住我的手臂的力气有些重，不自觉带上了哭腔，“我感觉好湿，好奇怪，怎么办？”
宋玉书低头直视着我，被打落在一边的手机仍在发出声响，里面的主人公情到浓时，可在我们二人之间，沉默长久的蔓延。
良久，宋玉书才哑着声音道：“让我看看。”
于是稀里糊涂地就脱了裤子，内裤一并脱离时我清晰感受到一股黏腻的感觉，双腿分开坐在床上，生平第二次，向宋玉书展示这个地方。
我才发现在我脱裤子的时候，宋玉书竟然默不作声地下去把大灯打开了，一瞬间房间里明亮起来，这让我紧张起来，已经张开的腿也不自觉想并到一起。但是被宋玉书阻止了，他按住我的腿，低头看了过去。
我不是特别能看清他的神情，可是看他没有反应，害羞的同时还是有些不安，只能不确定地问他，“会不会很丑？”
宋玉书的表情我仍看不清，只是听他语气平淡道：“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
我模模糊糊想起第一次告知他这个秘密时的场景，那个时候我们才九岁，什么都不懂，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到现在再看，我觉得自己在他的目光下都快烧起来，有些局促不安。
“我长大了。”我小声道。
宋玉书轻笑，按住我腿的手轻轻摩挲了起来，“那个时候小秋告诉我这个秘密，到今天也只和我共享，我真的很开心。”
他摸得我有点痒，忍不住稍稍动了动，可是我却突然感觉到那里在宋玉书的目光下竟然默默吐出一股水液。
“那个时候我告诉自己，小秋身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小秋。”
“现在这个伤口变了，变成了漂亮可爱的小穴了。”
他这么说，右手突然就抚了上去，我的声音哑在喉咙里，感受这手指带来的陌生触感，动都不敢动，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漂亮吗？”
“嗯，小秋这上面没有毛发，颜色也是淡粉色，很饱满漂亮。”我被他夸的不好意思，却只听他接着问道：“我能摸摸吗？”
我愣了愣，好半天才别过头道：“随便。”
宋玉书的手很热，我感觉到他的手滑进了那道细缝之间，上下抚摸着，黏液也因为他的动作弄得腿根都是，“小秋，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出水吗？”
我正不自在，却被他的话吸引去了注意力，“就好像人要睡觉一样，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不确定道：“真的吗？”
宋玉书抬头对我露出一个笑容，问我：“小秋不相信我吗？”
我立马摇头，感觉到他的力气逐渐变大，指腹偶尔擦过小豆子却没有停留，而是逐渐往里面摸。体内升腾出陌生快感，我有些害怕地抓住他的手，却被他抱进怀里，他一只手仍在我那里，一只手握在我腰上，我看他隐隐出汗的漂亮面容，竟然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宋玉书一愣，就连手上的动作也顿了顿，半晌侧过头来亲了我的嘴巴。舌头被他勾着咬着，下身他的手也已经挤进一道小缝里。
宋玉书说那是我的阴道口。
他的手指插了进去。
很奇怪，那是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去过得地方，他的手指带来一种强烈的异物感。我其实想阻止他，可是嘴巴被他咬住，发不出声音。慢慢地，指尖摩擦地地方似乎升起了一股异样之感，我有点想跑，可是被宋玉书紧紧抱在怀里，只能被迫承受这种我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我听到宋玉书的呼吸比我好像还粗重，手指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浑身都只觉得卸了力一样，在他再一次揉过小豆子时，我感觉自己好像失禁了一样，喷出了一大股水液。
“小秋你知道吗？”宋玉书贴着我的耳朵，气息绕着我一般，“你这样的，叫馒头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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