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凃悉只能用嘴唇描摹出“不要”两个字,不经人事的甬道里,葫芦形状的跳蛋肆无忌惮地碾压着腺体和肠肉,胯下也颤颤巍巍顶起了帐篷。顾方汀洗好手过来,用大衣替他遮住了这不雅的一块地方。
凃悉用手紧紧抓住顾方汀的袖子,试图咽下嘴里的呻吟说话,却不得要法,在他的大哥面前叫出声来。
顾方汀似是无奈地叹气,“还说不喜欢、不舒服吗?小骗子。”
凃悉看出来对方在生气,但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安慰对方,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支离破碎的。
“不要…嗯…!别让我这样出去……”
跳蛋的开关被顾方汀在他的面前调到第二档,快感的潮水来势汹汹。顾方汀听了他的话,又不知从哪变出一圈医用胶带,将他勃起的、可怜的性器贴压在两腿之间。
而因为肠肉蠕动好不容易被排出了一个头的跳蛋,又被顾方汀伸的一根手指按进了深处:“哈啊………嗯!!”凃悉用手拼命捂住嘴,体会到顾方汀冰凉的手用胶带封住后穴口,他的每一次想将跳蛋排出的动作都被胶带堵了回来,一排一堵的动作下,凃悉竟像被无生命的情趣玩具给奸淫了。
凃悉迫切地向顾方汀摇头,这下是怎么也不敢隐瞒:“…我…不敢了,大哥……啊——拿出去好吗…?我再也不会说谎了……好痛…嗯呜……”
顾方汀用纸巾擦去了他性器顶端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替他再一次穿好裤子,对他的眼泪头一次恍若无物,摇了摇头:“小悉,没有教训,坏孩子是不会长记性的。”
“我是你的大哥才能把握着分寸,你看,你连一根小玩具都吃不消,还要怎么和男人在一起呢?”
顾方汀又替他系好大衣的扣子和腰带,一边开口:“你那个同学不是好人,如果你喜欢他……如果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他会往小悉的屁股里塞什么呢?”
“一开始是小玩具,然后变成大玩具,接着他要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去…这对小悉来说也没关系吗?如果他还不满足,不仅他一个人来艹你,而是喊了很多人呢?”
说着说着,顾方汀把自己说的眼中带红:“你的屁股塞的进那么多根吗?我辛苦养大你,就是为了让你喜欢男人吗?”
面对凃悉愈发强烈的喘息,顾方汀稍清醒了一刹那,让自己忽略凃悉的一声声“我没有”“我不会”,心硬起来要让凃悉迷途知返。
“小悉,出门了。”
顾方汀横抱起凃悉,将凃悉面色潮红的脸朝着自己怀里。凃悉的同学已经全部乘上大巴回家。顾方汀回到车上的路上还碰见了其他人,问起凃悉,他平和对答:“昨晚贪凉玩水,发烧了,头晕走不动。”
“是啊,都这么大了还向我撒娇。”
“先走了,怕他吹了风更严重,告辞。”
每碰上一个人,凃悉都反射性地加紧屁股,这使得跳蛋越来越往深处跑,然而线的另一头系在他的小可怜上。这样的牵扯让凃悉堪堪忍不住要射出来。
他也的确没忍住。
顾方汀把凃悉放在车的后座时便发现手中,凃悉的裤子变得有些潮湿。裤子不仅前端被精液打湿,后面也被流出的润滑液、肠液弄湿了。
顾方汀的眸色晦暗不明,“就知道你不会听话。”
关上门,他给凃悉换了新裤子,把跳蛋挑到了温和的一档,车内的“嗡嗡”声更小了些。
凃悉这才缓过力气,但是没有再和顾方汀说话。
“小悉。”
凃悉没有理。
顾方汀没有期望他回答一样,自顾自又接下去问:“真的没有和别的人…上过——”
凃悉爆发出一声:“我什么都没做过!”
顾方汀向他展示了换下来的裤子,股缝处湿了一片。
凃悉别开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顾方汀启动车,不知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做出坏事,我就不要你了。”
凃悉的脸色比起刚才没了潮红,染上苍白。
…
车驶离度假村,驶进一幢市区高楼的地盘。
顾方汀没把车停在门口等人来替他泊车,而是径直把车开下了地下室。
熄火时,没有多余杂音的车里响起了一阵违和的提示音。
陈谷宏等了半天,没有等来凃悉的回信,此时又往凃悉的手机发送了新的短信。
被凃悉清空的短信栏里多出了一串数字和文字:“没事吧?我听说你发烧了。”
“你昨晚用了吗,不适应?多用几次就舒服了。”
顾方汀的手指摩挲着手机侧边,左手三根手指有序弯曲了三下,而后把短信删除了。
他开了后门,从里头抱出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凃悉,从私人电梯里走。
跳蛋的开关在他口袋里,把凃悉放在办公室角落的沙发上、又关了窗和窗帘以后,顾方汀脱去了凃悉身上闷热的大衣,将开关拨至三挡。
', ' ')('在路上又射了一回的凃悉脸色谈不上多好,猛一激灵,短袖和五分裤没遮住的地方绷起了肌肉,喉咙里只发的出闷哼声。
没出多久,这条新的裤子也被射湿了。
顾方汀却没有像刚才一样调低开关,而是保持着最高档不变。
凃悉握拳的指甲嵌进肉里,抵在牙关之间,不让声音泄出。他多想有个人能救他出这片快感欲望的地狱,但他最崇敬和憧憬的大哥却是让他沉沦的最大黑手。
那三颗葫芦是帮凶,似乎要为达目的不住手段,发了狠地折磨前列腺,抵在他的穴口摩挲,扯着安全线不断将他的性器勒出痛感。
凃悉不想求饶,因为他知道他说什么也没用,这是顾方汀这么久以来发的最大的一次火。顾方汀面上不显,手上却有着几道血口。
“呃………啊——嗯、嗯…!!”
凃悉已经射不出来精液了,此刻他的性器却撑着裤子,隔着布料滴出一股股水流,在真皮沙发上汇成一小一滩水。
开关被拨停了。
凃悉已经被刺激了半个早上的后穴开始泛麻,睁不开眼,也不想睁眼面对此刻境况。顾方汀把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听不出是笑声还是什么的说了一句:“大哥帮小悉洗澡吧。”
说着用纸巾盖在那一滩水上,抱起凃悉进了办公桌后面的小浴室。
顾方汀把跳蛋取出来,那上面裹满了透明的粘液,他在凃悉面前晃了晃:“还好是玩具。”
凃悉无力地撑起眼皮,又抬手将跳蛋丢进垃圾桶。
顾方汀顺着玩具被抛出去的轨迹看去,“我们都不希望会有下一次了。”
至于是下一次欺骗、下一次惩罚、亦或是下一次发现凃悉还对男人抱有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顾方汀在地上铺了块毛巾,把凃悉摆成跪趴的姿势,检查穴口。好在那地方倒没经过多大破坏,只是红肿了一圈,比起原来粉色的景象更妖艳了些。
顾方汀又伸了手指进去洗净了润滑液,过了会儿,抱着不知是睡了还是假睡的凃悉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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