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溪还没跑到楼下,就觉得身体不太对劲。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双腿没劲。
不好,这是被下药了!该死的猥琐老男人!妈的!
他用力喘口气,跑向厕所。
陈柏溪来到洗手池,快速洗了把凉水脸。抬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红色从脸蔓延到脖子。他难受地要命,活了二十多年,只有过两次性,还是六年前的事情。近些年他忙于赚钱,那方面几乎没有需求。
从下身不断传来的感觉让陈柏溪无措,他再次打开水龙头,把脸、脖颈、手臂用凉水浸湿。他喘着粗气,汗如雨下,这样的办法如同远水救不了近火。
最后他实在熬不住了,进到厕所,想着自己解决一下。正要关上厕所门时,忽然伸来一只手将门拉开,钱老板坏笑着钻进来。
陈柏溪震惊地瞪大双眼,“你、你要干什么!”
钱老板将陈柏溪推到马桶上,伸手去扯陈柏溪的皮带,“你说呢?小野猫,明知故问啊!”
陈柏溪脸都吓变色了,使出浑身力气推搡着钱老板,叫道:“我才不要跟你这个又老又猥琐的男人做!!!”
“说我又老又猥琐?”钱老板气红了眼,扯下自己的裤腰带,用力抽向陈柏溪。
陈柏溪脸上瞬间被皮带抽出两道红印子。
“滚你妈的!救命啊!”
钱老板拽下陈柏溪的外裤,盯着他白花花的大腿,咬牙切齿道:“这次不会有人来救你了,这里可是gay吧,他们只会把这当成情趣!”他用力撕开陈柏溪的衬衫,俯下身一口咬住陈柏溪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