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朋友知道我想睡……啊不,我喜欢你,所以就擅自做主了。”她因为喝了酒,指尖仿佛带着团火,触及到何遇冰凉的手臂,感觉舒服的不得了。
她尾音上扬,“我待会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他。”
“……以勒索财物或者绑架他人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
姜蔚愣了愣,因为何遇突如其来普法噙着笑。
肖泽以前不是没干过比这更过分的事,肖家用钱摆平从未失过手,本来嘛,他们有钱人家小孩,有些就是很没有规则感,她不否认她也是。
如果何遇继续这样,她也不排除自己同样会简单粗暴这么做。
但是现在嘛,既然是肖泽做的,她才不会揽锅。
于是姜蔚轻飘飘把责任全甩给别人。“这可都是肖泽干的,与我无关。”
“你是从犯。”何遇冷言下结论。
“okok,我是从犯。”
姜蔚在他耳畔吹了口气,脸上笑的超无辜,手却朝他下体鼓起来的一团摸去,“那你想不想对犯人做点什么,阿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