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黎与海树快步赶去雌性们休息的地方,边走海树边问:“燕黎,你既然有药知道阿父他们都生了什么病吗?”
“他们的身体里有虫子。”燕黎问,“你们昨晚都吃了什么东西,肚子里有虫子,只能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海树脚步一顿,脸色霎时白了,“燕黎,你先去看妮露,我另外有事要去问一下。”
“嗯。”没注意海树的异样,燕黎跟海人快步来到妮露住的地方。
妮露的屋子里围着许多雌性,带路的海人道:“你们让一下,族长让这个雌性给妮露大人治疗。”
屋中的雌性转身纷纷让开一条路,妮露看见燕黎,抓紧着被子,强忍疼痛挤出了一个字,“你……会医术?”
“不会怎么敢来你这边?把这个吃了。”
燕黎将药塞进她的嘴里,妮露将药丸咽下后,本以为是没有用处的药,却神奇地一点点感觉到腹部的疼痛慢慢消失。
“怎……怎么会?”她难以置信。
“看来是没事了,我去给其他的人喂药。”燕黎提着药箱离开,在海人的带领下很快给其他的生病的雌性喂药。
生病的人很多,在药就剩下两粒后,燕黎点开驱虫药的药物成分,将驱虫药添加到药物配置的那一行中,等着一会找药草配置出新的药物。
将剩下的药给了雌性,燕黎问带路的海人,“你们有药草库吗?”
“你,你问这个做什么?”海人结巴反问。
这样问就是有了。
“我的药已经没了,需要找药草配置新的药给他们吃。”
“药草库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不能带你去,得去问过族长,你要不在这里等……”
“跟我来,我会告诉你药草库在哪儿。”一个沧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海人见到说话的人,道:“可是丘伯伯,药草库……”
“药草库归我管的,我想怎么用族长不会说什么,外族雌性跟过来吧。”丘伯伯在一名年轻的雌性搀扶下转身离开。
燕黎不客气跟了上去。
丘伯伯年纪已大,满头白发,腰微弯,拄着拐杖。
他在努力地快步走着,奈何年纪大,就算走得再快,速度也依旧有些慢,他一语不发地在眼前带路,途中没有跟燕黎说一句话,反倒是跟在他身边的雌性时不时转头看向她,而那眼神带着些许的敌意。
走过一条田园间的小路,燕黎看向种在田间的植物,都是药草。
目光所及之处,能看到二十多种药草。
在小路的尽头坐落着一间大木屋,木屋中隔壁还有许多的小木屋,一进到院门中,不少的海人与雌性在房中忙得晕头转向。
见到丘伯伯回来,一名中年海人走上前来,“阿父你知道族人们都生了什么病,需要什么药草?”
“我不知道。”
“什么?!”丘伯伯的家人们听到他的话,纷纷诧异。
丘伯伯转身看向燕黎,说:“但她知道怎么给族人们治疗,带她进药草库,她要用什么药草就用什么药草。”
“阿父,她是外族雌性……”
“糊涂!”丘伯伯拐杖提起重重地敲在地面,怒道:“族人们现在痛苦得不行,出现了个能救他们的雌性,还分什么外族不外族,你们是想看族人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