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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突变发生在几天后。
这天祁珩和白延在庭中演练剑招,祁珩的剑招凌厉逼人,攻有余守不足,不过这也是他防守用术诀阵法更加顺手。两人也不真刀真枪,在大榕树下,比划招式,讨论攻防,对于他们的境界来说,这样演练也没有问题。
白延说完自己的攻法,正等祁珩破招,转头见祁珩神思不属,面色有异,似是有点不舒服,他迅速收剑回鞘,过去扶住祁珩,紧张道:“琢之,你怎么了?”
祁珩听到他的问话,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皱眉回道:“是有点不舒服,应该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那今日就到这里,先回去休息。”白延做了决定,把他手上的剑也取来归鞘,“走吧。”
祁珩走了一步却停下了,白延不明所以,又问:“走不动了吗?这么严重?我去找医师。”
“不必了。”祁珩拦住他,感受这身下那很多天都没有在乎过的肉缝,现下却疯狂地彰显着存在感。
——明明……没有流水,他却觉得自己整个穴都仿佛被浸泡在水中,这奇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去夹紧,凭空担心水流满地一般。但没有流水,水仿佛是幻觉,却死死就死死留存在他的身下。
努力忽略那种幻觉,他跟上白延,步伐也没什么改变,好似一切正常。
白延见他如此,也不疑有他,扶住他的手臂让他借力。
然而他们才进院子,还没到房门,祁珩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然钻入他的穴口,他心中一悚,腿一软差点摔下,幸好白延随时关注着他的状态,抱住他的身子,没让他摔在地上,祁珩眼中惊疑不定,他好像感觉到……一条布满鳞片的蛇,在试图侵犯他的花穴——但他低头——没有这条蛇。
——
万河山脉,水灵脉。
此地万川奔流,裹挟着浓郁的灵力,蒸腾其上,船不可渡,修士也很难飞跃。
在灵气最为浓郁的河谷上,一朵花静静地开着。它通体深粉,花形对称,花瓣柔软却坚韧,越往中心,红色渐渐加深,在花中心,是两瓣较为狭长的花瓣,包住里面,花蕊却不可见。
而这异花的下方,从花瓣下垂出无数极细的银丝,再往下不可见了,却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往地下去了。
如果祁珩能看见,他必然能认出,这是和天穹裂隙的那细丝如出一辙的模样。
但第一位发现它的不是祁珩,而是从河中游上岸的妖蛇,这妖蛇缠绕双生,通体生着长满了棱角,再被江流磨得圆滑的鳞片,是蛇类化龙的相貌,妖异万分,眼睛湖蓝,警惕地盯着那异花。
这妖蛇乃水灵化灵,在它的领域内,除了川流中的水生生灵,不应该有其他活物,那生在河岸的异花,自然也不应该。况且,它从那花中感受到了一种本质危险,却又好像有无限生机,但又直觉无害的灵力。妖蛇对那生机迷住,凭本能行事,它湖蓝的双目紧盯着那异花,尾巴动了动,先引了河中的水,包裹住整朵花,在岸上形成一滴巨大宁静的水珠,在水中如果有任何异动,水灵化灵的妖蛇都能掌握,那花接突然被水裹住,却只是缩了缩,没有其他动作。
妖蛇见此,游近那花,钻入水珠中仔细看着,花瓣光泽柔滑细腻,那花心被两瓣狭长肥厚的花瓣包住,那花心中好像气息更浓,却看不清。
妖蛇本能谨慎小心,用蛇尾先碰了碰花瓣,没有反应,又去拨弄花心的花瓣,分开那花瓣,里面好像有一深粉凸起的花蕊,再深处藏着那巨大吸引力的气息。那花好似被刺激,努力收缩想要躲避,却拿蛇尾毫无办法。
妖蛇看这花虽然长在灵力领域中但色厉内荏的样子,看出了它无法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甚至对自己的侵犯无法躲避抵抗。它把头伸过去,埋入花瓣,那异花微微颤抖起来,柔韧的外瓣推拒着蛇身,但这力道对妖蛇来说,聊胜于无。
察觉到那花无法反抗的姿态,妖蛇兴奋起来,它把那两片包裹花心的花瓣剥开,露出一侧深粉柔嫩的蒂蕊和更里面的深缝,刚想把头伸入花心,蛇吻进入后就感觉到微微的阻力……它也不急,先伸出长长的蛇信探进去搔刮——那缝中还真让它带出一点蜜汁,那蜜汁带着一点本应无比危险的混沌气息,但此时无害的混沌气息,其中的创生之能对化灵妖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蛇信更加快速彻底地肆虐,那花瓣和内壁试图推拒这侵犯,却无力改变,只能可怜地颤抖着,还不可抑制地渗出更多晶亮的蜜款待入侵者,都被那蛇信卷去。
那妖蛇得了好处,更加激动,它不顾花瓣的推拒,猛地将蛇头全部插入,它有棱角的鳞片压过内壁,带起更强烈的颤抖,又涌出了更多汁液。
妖蛇满意地吃完,贪婪地想要更多,它重复之前的动作,将蛇头全部退出,再重重地插入,反复抽插,一次比一次深,那花朵终于在这样的攻击下剧烈地颤抖起来,涌出一大股蜜汁,似乎想要贿赂这不速之客,但事与愿违,那妖蛇见此法有效,继续肏弄,那花却好像努力克制起来,不再喷涌。
妖蛇不满
', ' ')(',看到花口那看起来很柔软的蒂蕊,蛇尾从根部绕住捆起,再一扯,把那柔软脆弱的深红蒂蕊扯出了花瓣的包覆暴露在外面的水灵流之中,蛇身多游了一圈借力花瓣,方便更用力地继续插那深缝。
但那被固定在外的蒂蕊没了遮挡,从河流中引来的灵鱼在异花周围游动,见妖蛇把那覆着一层蜜汁的蒂蕊扯出,却不再照顾,有些胆大的灵鱼便凑上来,嘬吸那被捆得嫩红发肿的东西。
那异花更剧烈颤抖起来,妖蛇见灵鱼的动作对这花有效,也不阻止,兀自抽插,故意用自身的鳞片刮蹭。
那后面的灵鱼见状,也游上来,挤成一团,有些灵鱼被挤得不行,回身一游,有力的鱼尾啪地一下抽在那蒂蕊上,又被另一条鱼挤上来吸吮。
那花颤抖越来越剧烈,似到了顶点,花内喷出一大股蜜汁,花体剧烈收缩,把那蜜汁挤得到处都是。
那妖蛇吃下大部分,体内灵力极度充盈,乃至它有些困倦,需要消化,它慵懒地退回河中,飘散的蜜汁被灵鱼哄抢一空,那笼着花朵的水也随着妖蛇退去,灵鱼也被带回河中。
只剩岸上被蹂躏地凄惨的异花,柔嫩的花瓣无力地翻着,蒂蕊也可怜兮兮地肿着,暴露在外面缩不回花心,整朵花微垂着,向地上滴着水,也不知道是河水还是蜜水。
——
祁珩借着白延的力才没有摔倒,回过神,他的花缝好像已经被扒开了,花穴口被塞住什么,有一条分叉的细鞭放肆地在深处窜动。
祁珩神经紧绷,虚幻与真实的边界被模糊,他的神识感知不到下体有什么物事,却似实实在在地被轻佻地亵渎着。
祁珩试图借力重新站起,看着白延担心的神色,正想出言安抚,却感觉到一个表面凹凸坚硬的物事猛地挤开他的花缝,插了进去。
“唔呃……”祁珩猝不及防,没有控制住声音。
白延却愣了,他紧盯着祁珩凌厉英俊的脸,一错不错地观察着他的神情,那冷静锋利的眉眼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无措和紧张,微微有些失神,一抹微红悄悄爬上了眼尾,流出一点风情。
白延扶住祁珩又失了点力的手臂,神色晦暗不明。周遭没有别人,他很确定,祁珩这症状也不像是被下了药,他看着从未在祁珩脸上见到过的,心中竟浮起一丝贪念,想看更多……最好是……
祁珩身体紧绷,片刻后竟微微颤抖,白延有点担心,开口喊他:“琢之。”
祁珩神思好像被扯回,他想要应声,下体的折磨却不曾停止,快感疯狂攀升,祁珩觉得自己快疯了,但白延还在等他回答,他努力开口,想要答话:“我……啊啊……”
话语变了调,祁珩也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他神思不属,本能地想夹紧身下不知是否真的存在的水。
白延也不再喊他,贪婪地看着他恍若沦陷的表情,祁珩被下身越来越重的抽插、凹凸不平的碾磨、突然被捆住拉出的花蒂、密密麻麻的吸吮和猝不及防的抽打夺走了全部心神。
他不知道白延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克制着混乱,架着他的身体了解他每一分震颤,听着他喉间溢出的悦耳低吟,闻着他身上随着出汗更明显的幽幽莲香,不知道白延被他勾得起立,趁着他无暇他顾,手似无辜又似有意地摸过他的失神的脸、震动的喉结、起伏的胸膛、颤动的窄腰到紧绷的大腿。
直到祁珩被未知的物事逼到高潮,失焦眼中炸开水蓝光泽,温柔流淌,轻轻闪烁,仿佛要落下泪去。
白延痴迷地看着那温柔美丽的光,原来琢之竟然有这样一双眼……高潮的时候……不复那冷冽的深灰,竟如此……色情。
又好像不知从哪里来了个念头——金色的或许更漂亮。
他虽然不知道祁珩是为什么陷入情潮,心中的贪婪兀自疯狂生长,想看更多……更多……而且最好是……
因他而起。
祁珩近来心事重重。
那天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白延告诉他他后来呆站着,喊他也不应声,后面突然昏了过去,祁珩看着白延无异常的神色,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想到这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那灭顶的快感和恐怖的失控感,如果在外面发生……非常不妥。
他大概已经明白,类似的感觉当初在封印中也有过,那丝线连接的地方,会和他的感受相连。他告诉白延这情况是从他在封印里受天外混沌灵力影响而起,虽然无法控制,但对身体无害,让他不要担心。
结合在木灵领域发生的事,他找燕三问过,那被他排出体外的树籽直接没入了地下找寻不见,听说木藤花的种子逐灵力生长,普通一臂长的木藤花种能行千里,木灵化灵的木藤花种子甚至可能潜行更远……想到灵气浓郁之地……那便是五大灵脉了。
祁珩闭门不出,试图做出新的法阵,隔绝这种通感,但他心知希望渺茫,结合当时的情况……这大概是那“天道”的故意为之。
卑鄙。
这天白延过来,看到祁珩凌厉如刀的眉眼和更加冷沉的气场,手指无意识动了
', ' ')('动,走过去道:“琢之担心发生那天的事吗?”
“嗯。”祁珩听到白的声音,紧拧的眉心稍微放松了一点,但还是严肃。
白延道:“不如这样,我已经把要事处理完,其他杂事可交代别人去做,琢之若有什么事,便与我一起,发生什么事,也能及时照应。”
祁珩心下有点触动,又觉得实在麻烦白延,摇头道,“这太麻烦你了。”
白延眸色暗下,语气如常,“琢之何必与我客气,你若有事,我也无法安心。”
这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祁珩最后还是应下了。
却没想到白延说的有事,是什么事都算,出入、吃饭,连休息也算,甚至过于体贴,经常贴近地搂着他的腰,说是防止他摔。祁珩刚开始觉得不太习惯,但他们好像太久没见了,以前是这样的吗?他有点忘了。这同进同出的生活,就好像……回到那些很遥远的日子,那时世事动乱,但最好的朋友在身边,那时光也在记忆里灼灼,那些太长的分离产生的陌生,也渐渐散去。
物非,但人是。
白延对这样的进展非常满意,从重逢的僵持到现在的亲密。他借祁珩那会突发症状之名,手也随便牵,腰也随便搂,到现在祁珩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触碰。
而在遥远的地下……
地下。龙渊。
土灵脉不似其他灵脉会形成可见的灵流,土灵脉流动极其缓慢,如果可以从侧面看,土灵脉在地下就像一棵土灵巨树,从极深龙渊中向上分支,直到连接地表的纤细灵力。
而在龙渊之中,时间也基本不流动。
那土灵化灵的巨龙与其他化灵不同,它为不仅为守护土灵脉而生,还会镇压地动,免得地表遭难。
而怪异的是,龙渊之中,开了一朵花。
土灵巨龙看着那花,认出这是木灵化灵的花,在灵气浓郁之地,倒是长得更大,更优美。没有在意。土灵脉浩瀚磅礴,容得下一切,也容得下一朵木灵花。
它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巨龙一动,一点砂石崩落,落入那花瓣之中。那深粉的花身摇动收缩,想要摆脱砂石,那砂石却陷得更深,卡在深红的花瓣缝里,那花越收缩,砂石越摩擦,最后花心流出一点蜜液,倒是让那摩擦没那么粗粝,幽隐的花香散了开去,在只有砂岩的地下,分外明显。
那巨龙转过头来,盯着那花,木灵之花,却不是木灵之力。那花蜜好像蕴含着天地万物生灭之力,却很温和,巨龙低头,伸出舌头重重舔舐,将那甜香的花液全部舔尽。
不错。
巨龙的舌头将花液和砂石都带走,却见花液不再继续流出,不太高兴。
它一口吐息,凝结出许多大大小小棱角的新生黑曜石,落入花中,又伸出爪子,直接撑开花瓣包裹的花心,又凝了许多黑曜石塞了进去,那花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动作。
巨龙便翻爪将那花瓣连同黑曜石一起包起,仿佛鼓鼓的花苞,竟按在地上搓动起来。
那大大小小的棱角无情地碾压着柔软的花壁和花蕊,里外花瓣一起被磨,那花哪里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没被搓几下就颤抖着喷出了大股的蜜液,巨龙把花苞剥开,也不除去折磨着那花的黑曜石,只吸吮其中的蜜汁。
巨龙想喝花汁便如法炮制搓揉一番,后来那花已从深粉色变得殷红,哪儿哪儿都合不上,倒是方便了巨龙舔吮,越发满意。
时间在此处如同停滞,直到某天,南山城,地动。
——
有土灵化灵之后,此间地动不甚频繁,间隔长则几月至几年,最短十数天,但很少见,频繁的也是小震,反而不会成灾。
这也是司天署的职责之一,预测地动,且地动会导致房屋倒塌伤人,地动之前,要去附近城镇增设防护阵法,此次南山城地动,范围比较大,人手不够,白延必须亲自去。
正巧祁珩精通阵法,两人商议,可以一同去,只要不分开,问题不大。
一行人先到南山城前,说布完阵再入城。
祁珩听了,点头,自然而然地抬手掐诀,布设阵法,动作流畅恣意,又干净利落,一道道暗紫浮光扩散开去,蔓延至整个南山城,形成一道透明的结界。
“好了。”
白延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赏心悦目,看多少次都不腻,察觉到空气都安静了。
回头看到许多人都看呆了,有点不爽。
一个司天吏开口打破平静:“祁大人,一人吗……?”
有人相互低语:“祁大人这风姿……真是……”
也有一人小声说:“这法阵对吗……怎么感觉和制式不同……”
周围窃窃之声四起。
祁珩听闻,才反应过来,转头问身边的白延:“抱歉,一时忘了,要按什么制式吗?”
白延心情又好起来,笑了一声,“不必。”
又回头对下属道:“教给你们那本阵法制式,就是他写的呢。”
', ' ')('周围霎时炸开了锅。
阵法布好,留下维持到地动结束的足够灵力即可,南山城祁珩一人布下,倒是省了很多人力,其余周边小城小镇,众人分头去布设。
祁珩和白延一起往一个方向去,没有让其他想跟来的人一起,几个城镇很快布设完成,回到南山城,等到各路都已完成回城,众人去官驿歇息。
白延平时也不抬轿,都和众人一起住官驿,只是房间上好,他们人多,白延顺势让祁珩和他住一屋,祁珩自然答应。今夜亥时时地动,阵法已设下,其实城里也感觉不到了。
祁珩坐在灯下看那阵法制式,寻思改进之处,白延在他身后一起看,时不时聊两句,突然,祁珩僵住,书页也不翻动,白延感觉不对,转过祁珩的身子,看到他眼中有不可置信的动摇,“怎么了……”
祁珩猛地站起身,书也扔开,双手紧紧抓住面前之人的手臂,白延看他的样子,明白了什么,正要说话,祁珩眼中却流露出一点恐慌,手上越来越用力,双腿却剧烈地发着抖,白延想扶他坐下或者躺下,祁珩却抗拒着,终于忍耐不住。
“哈啊——”媚意横生。
隔壁几个房间都听硬了。
白延迅速设下隔音,也无暇顾及其他了,祁珩软倒在他手臂上,两腿打战,一切都太快了,他一开始只觉得自己穴中仿佛进了砂石,被刺激地流出水以后刚好受一点又被一条粗糙的大舌舔弄,后面又被揉进无数粗糙的石头,被用力地按揉,毫无怜惜。
快速又尖锐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祁珩的花穴被粗暴地凌虐着,反复,反复高潮。
“哈……哈啊——”
“呃啊——别……”
“别这样……不要…………呃啊——”
“不不……不行…………不…………”
反复折磨中带着恐怖的欢愉,他无法克制地喘息呻吟,混乱着做着无用的拒绝,眼中浸出泪水,也再看不清眼前——
“不……哈……哈啊…………”
“啊啊————”
白延看着他的情态,像一只抗拒着、却无法逃离沉浮的困兽,心中欲念横生,突然见他眼中炸开的橙黄光晕,裂成一块块碎掉消失,又再度炸开,如此反复,白延动作却停下了,他盯着那橙黄的光,耳边是祁珩已经沙哑的喘息,眼中升起的却是恐怖的妒火。
地动之时——结合上次那水蓝光,心下清晰一片——这不是祁珩自己的情欲——这是化灵在肏他。
他再也无法忍受,拉开祁珩已经凌乱的衣服,扯掉他的下裤,露出那修长颤抖的双腿,他摸上祁珩腿间,已经湿透,但阴茎半立,没有反应,竟然不是这里?
向下摸去,白延僵住,呼吸一重——这里竟生有一道湿透流水的逼穴,他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气,两指拨开那逼缝,就着滑腻的逼水插了进去——
“呜呃……”声音低沉喑哑,已近无声。
祁珩眼中全是生理泪水,挂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映着眸中反复生发的光,他的眼已不复凌厉,脸上有溢出的泪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浑身香汗淋漓,眼中带着一丝痛苦带来的清明,看着他,却没有映进他。白延看得又生气又心疼,忍耐半晌,最后还是收回了手,紧紧抱住了祁珩,不再看他反复炸开光芒的无神双眸,也不看那双眸彻底沉沦,翻着白高潮。
等了许久,到怀中的身体不再挣动,软了下去,他仍然紧紧抱着。
——祁珩晕了过去。
祁珩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国师府了。
他起身打坐静心,只因的神识里好像还留着那极致的痛苦与欢愉,或许这是阴谋的一部分,须得谨慎对待。
半个时辰后,白延来了,他眼神不似往常,带着一层郁气。见祁珩打坐,他也不打扰,坐下拿出流金的砺石开始磨他那本就金锐锋利的灵剑。
不够。
见祁珩醒来,不等他说话,白延开口:“琢之,我想过补天。”
祁珩被他这句话弄得一愣,“什么?”
旋即皱眉,“不可能,五色石已无存世,补天已无可能……”
白延摇摇头,“还有最后五颗。”
祁珩想了想,“五灵脉。”
“是,”白延说,“我想过,先催生化灵,斩之;灵流受扰,截之,即可斩龙取石,补天之裂。”
如果其他人说斩龙,祁珩可能一笑置之,但白延,他的剑意,或许真能斩龙,他点头,“这是能补天,但龙脉被斩,一朝将倾,必然天下大乱,战乱四起,民生凋敝,得不偿失。”
白延点头,“现下,确实是得不偿失。”
祁珩以为他说的是此朝,点点头,“依我一路行来所见,确实如此。”
白延也不纠正他,只说:“我放弃斩龙,那裂隙不会再生了,琢之你便别走了。”
祁珩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愕然,“你……”白延可是大国师,竟然想斩新朝龙脉!
白延点头微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
', ' ')('说:“琢之答应我两件事,我便不再作想。”
祁珩神色复杂,还是道:“你说。”
“第一件,不准再离开。”
祁珩想这算什么:“天裂无事,自然可以,第二件呢?”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你。”
闻言,祁珩有点无奈,道,“那不轶想好,随时告诉我。”
祁珩只觉得最近白延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时而沉思时而纠结,时而好像要把他吃了,时而又似生气。
但他问,白延又不说。
祁珩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也沉默下了,不再问了,白延却好像更不爽了。
——
虽然两次以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火灵之力,终究还是太难承受了。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祁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条满是倒刺的舌头,大力地舔舐着他的花穴,对软肉来说,那倒刺称得上坚韧,花缝直接被舔开发肿,花蒂也被勾得肿大,难以承受,水很快流了出来。
随即,一颗滚烫的珠子,贴上了自己身下的穴口,他直接被烫得一抖,额头上全是冷汗,差点跪了下去。
白延察觉出他的异样,明白这是又来了,直接扶住祁珩的腰身让他借力,带着他向房内走去,神情更加晦暗不明。
谁知那滚烫的珠子却好似不止一颗,好像是错落镶嵌在什么东西上,正不管不顾地撑开那狭缝往里挤。
太烫了——太烫了——
那火珠磨过他体内的嫩肉,热度骇人,“啊……”
声音中带着被灼烫的痛苦,眼中炸开如火的绯红光晕,整个人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白延见他如此,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琢之,你看着我。”
祁珩仿佛没听清,还是低着头急促喘息。
白延伸手掐住祁珩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他眼神也像点起了火:“祁琢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告诉我。”
祁珩被迫看着他,神识却被大火焚烧着,在滔天的情欲中被那灼烫的痛苦吊着一丝清明,
白延语气发狠,“告诉我。”
祁珩急促地喘着:“烫……很烫……”
“还有呢?”白延不打算放过他了。
祁珩眉间刻痕越来越深,“还有……”难以启齿。
白延收紧了手指,还是告诉他:“火灵化灵乃是一只白虎,爪能燃火,尾生火灵珠。”
“你知道了……”祁珩恍然。
明白过来,祁珩更加沉默,死死地咬着下唇,好像要渗出鲜血,脸上痛苦与情欲交织,头向一侧偏,似乎想要避开白延的目光。
白延见他情状,压下更暴虐的施虐欲,倾身向前,呼吸拂上祁珩的耳:“琢之,让我帮你,让我帮你。”
祁珩的理智快要被烧化了,他被按在白延肩头,只能看着白延身后,像是放弃了什么,微不可查地轻喃,“好。”
白延拿出一块冰蓝的玉佩,那玉佩扁圆,一端还挂着流苏,他伸手向下,撩起祁珩的衣物,把玉佩抵住了祁珩的花缝,感觉到搂着的身体一僵,但没有抵抗他,他解释道:“这是天山寒冰玉,能解火灵之力,但世所罕见,我只有这块玉佩,你忍忍。”
感觉到祁珩点头,白延将那玉佩缓缓推进那花缝,直至全部没入其中,只余流苏垂在腿间晃荡。
“唔……”那冰玉入体,灼烧之感褪去,随之而来如火的情欲却快要淹没了他,再开口时,白延的声音都有点抖,“第二件事。”
祁珩反应缓慢,“嗯?”
“琢之,我想要你,把你给我。”
祁珩愣了,“不轶你……”
“答应我。”白延在他耳边低语。
“……好。”他想要,他便给。
白延重重吻上了祁珩的唇,与他唇舌交缠,他想象过很多次,但那唇的触感比任何无形的想象更为美妙,祁珩仿佛是愣了一下,开始轻轻回应,白延感受到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地吮吻。
过了一会儿,祁珩无法,仰头后撤轻推白延用力箍住他的腰的手臂,甚至有点担心自己的腰上会不会留下青紫,那如火灼伤般的欲望堆积在他下身,他阴茎挺立,涨到发疼,花穴虽然不再灼热,也被那些不在此处的圆珠插得汁水淋漓,流苏已然被浸透,一滴一滴地向下滴着水。
白延舍不得他的唇,又追上去吻,祁珩见他迫切,也接受着他的唇,只是伸手下去试图舒缓自己的身前的情欲,白延感觉到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果断捉住他的手。
祁珩不解,已飘红的脸上带着难耐的情欲和些微的困惑,却见白延另一只手抽掉两人的腰带系带,碍事的衣裤散开,直接伸向祁珩身下,又摸入那半开的花缝口,把手指全都沾湿,再探向自己身下,草草扩张几下,便去吃祁珩那阴茎。
白延感受着祁珩慢慢填满自己的身体,两人深深契合,宛如一体,祁珩的花穴还在流水,滴在两人的交合处,更方便了自己后穴的吞吃,唇舌被自己吸
', ' ')('吮,匀称的长腿也随自己揉捏,心理生理的双重满足好像要让人飘了起来,白延看着祁珩逐渐也在逐渐攀升的快感,看着他被生理泪水打湿的长睫,绯红的眼尾,和努力自持的表情,他停下身下看似配合着祁珩其实比祁珩更大力的动作,捧起祁珩的脸,“琢之,你知道吗,你的眼睛是深灰色的。”
祁珩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这个,只是点头。
白延却笑了,开始有意收缩自己的后穴,祁珩呼吸更加急促,“琢之,我想看你金色的眼睛。”
祁珩被弄得难耐,喘息着,更加不解,“这……怎么……”
“琢之,别闭眼……”
祁珩正疑惑,白延伸手向下,飞快地拽住那玉佩的流苏,不等祁珩反应,猛地拽出玉佩,汁水四溅——
“呃……”祁珩猝不及防,才要平复,阴茎却被用力一绞,眼前白了一瞬——到了。他脸被一双手捧住,有些怔怔的视线直直撞进白延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瞳——
里面映照出纯然璨金的光芒。
白延牵着祁珩的手给自己身前发泄出来,见他似有些脱力,直接掐诀清理,倒在床上,又按着祁珩亲了一番,才抱着他睡了过去。
白延出门了十数天,却罕见地没有让祁珩跟着。
祁珩没有太在意,基本就在书房里重修司天署的阵法制式,增补修改,倒也有事可做。
倒是白延出门了,有许多司天署或是其他官员登门拜访,本来以为是找白延,结果居然是找他。他虽然住在国师府,却无官职在身,按凡间规矩,不能拒绝太多,好在对方也基本就是喝杯茶,盯着他看一会儿,有的会邀请他一同去什么地方,都被祁珩婉拒了,也待不了太久。
如此几天,祁珩不胜其扰,便称病不出了,结果探病送礼的访客更多了。
如果白延在其他地方,还是能接到消息的,但他此行去的是金灵脉的化灵领域之中,金灵脉矿石无数,视野开阔但鸟兽不飞,灵力无法流畅通传,金灵流尖利锋锐切尽一切,也只有他修为高深,身怀金属的灵力并且剑意卓然才能有所抵抗。
白延来此,只因为之前装模作样派出探查的队伍还真带了一点消息回来,只说灵域中能远远看到一朵好像金花苞的东西落在地上,但碍于领域无法收集,其他倒是没有异常。白延却隐隐猜到那是什么,颇为心动,金灵化灵是只暴躁的赤金凤凰,无时无刻不在领域内乱飞乱切,木藤花开花之前颇为脆弱,估计就被这凤凰给切了,现在要便宜他白延了。
白延躲着那破坏力极强的凤凰去捡起那金花苞,他倒不是打不过,只是无意和化灵起冲突,万一伤了这疯鸟,天上的裂缝说不定要多开一道,得不偿失。
花苞到手,白延退出领域,细细查看,这花苞似乎被断了灵力,没有长成,他也猜得不错,这花苞本身含着与祁珩如出一辙的混沌灵力,吸收了一些金灵力,两种灵力纠缠,白延越看觉得它颇合心意,想了想,抬手放出自身的灵力想要换掉那花苞的金灵力,那花苞收到活跃的灵力,将之前僵死的金灵力散去,吸收着白延的灵力,凝聚绽开成了一朵半个巴掌大的金色异花。
白延不知道的是,在他给异花注入灵力的时候,花周围他看不见的白丝成倍增长,白延摸着那小小异花,虽然看起来是金属质感实际上坚韧又柔软,他轻轻剥开中间的花瓣,那异花抖了抖缩了缩,白延仿佛确认了什么,满意地收了起来。
白延回城路上便收到了消息,他黑着脸回到国师府,正是傍晚,亲手扔了当天祁珩没收、吩咐门房明日退回的一堆礼品,来到书房,祁珩果然在这里。
见他回来,祁珩站起来,朝他走来,“不轶你回来了?”
白延看着他,他一走,就一群人上门来觊觎他的人,心中冒出一点恶劣,他也走向祁珩,一只手手却在身后,取出那金花,从那花缝上到下狠狠一划——那金花本就小,花心只有两指宽,被他这么一划——
“唔呃……”面前的人腿倏地一软向他扑了过来。
白延扶起祁珩,顺势环上他的腰,脸上声音盛满担忧,“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
祁珩只感觉到那一下,好像没了后续,缓了一缓,虽然头上汗都快下来了,见白延神色担心,正准备出言安抚,“我没……”
白延又是狠狠一按——
“唔啊……”
祁珩受不住,直接软倒,白延诧异,暗想,以前玩两下他也没这么大反应……?难道是……
想着他又轻轻揉那金花花心,却见祁珩浑身发抖,并不像是只被轻轻触碰的样子,他恍然,看来这花还放大了感受。
他扶起祁珩抖着的身体,说着:“没事的琢之,我扶你去床上。”另一只手悄悄在背后轻重缓急、恶劣搓揉玩弄着手里的韧金花,一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反应,实在是心生摇曳。
把祁珩扶到床上,他看着那双本来凌厉如今浮着水光的眼,吻了上去,祁珩平复下来一点,便开始回吻。
白
', ' ')('延亲着心热,脱了两人的衣服,带着他上床,分开祁珩的双腿让他跪在自己身上,抽了他的发簪,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又按着他的后颈俯下身来接吻。
祁珩两只手撑在白延两侧,黑发散落下来,两腿顺着白延力道分开,又感觉白延的腿抽出蹭过自己大腿内侧,复又夹住他的腰,突然又感觉到自己的花缝好像在被一只大手戏谑——动作实在……太像手了。
太奇怪了……分明就像是手的动作,这种错位的感受令人战栗,错觉竟然感觉是白延在玩弄他的花穴,但不是,白延的手只是摸了一下流出的水在给他自己扩张,另一只手在被子里好像抓着床单……他不该这么想……他快疯了……
白延好像发现了他的走神,在他嘴唇间说话,“琢之,别管其他。”
祁珩回神,努力无视那“手指”重重的抠挖揉捻,时而抽插,但实在是……
他眉头紧拧,努力忍耐,却总是在那“手”搓过花蒂时忍不住出声,“唔……”
“哈啊……”
“你还好吗?”白延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担心。
“还……哈…………还好…………”祁珩努力回应,声音却不太成调,又低头去亲白延的唇。
白延似是满意,扩张好了,又引着祁珩硬挺的阴茎肏进去,也不让祁珩动作,自己勾着祁珩的腰进出,手上倒是不忘玩弄那金花。
“呃…………”
“呼……”
祁珩努力压抑着因为花穴可能溢出的呻吟,尽力温柔地亲着白延的唇,白延看着这人在欲海沉浮,每一分情潮和爱意都是由自己而起,心中的快意达到顶峰,飘然若仙,握住那金花用掌骨狠狠一揉——
“呃啊啊————”
祁珩实在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刺激,射了出来,花穴喷出一大股水,有一些洒在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向下滴去。
“哈啊……哈…………哈啊…………”
祁珩剧烈地喘息着,眼眸半垂,有些失神,白延看着他眼中金芒大盛,心中一阵满足的战栗,也跟着射了。
却凑近他耳边,轻声恶劣地道:“你又被别人弄喷了啊。”
听闻此言,祁珩整个人僵住了。
花缝里那“手指”的动作从未如此折磨他。
对方是第一次跟他这么说。
“对不起”,他低声道,想要退开。
听到他的低语,恶劣的始作俑者却熟练地伸手箍住他的腰——这好像是一个机会,不可错过的机会。
“开玩笑的,”白延痴迷地看着他那留着金光的瞳,“但我要你今后只看着我。”
祁珩眸光微颤,他看不到自己的眼睛。
“好。”
“做我道侣吧。”
祁珩愣了愣,还是低头碰了碰他的唇。
“好。”
白延按着祁珩的后颈,重重地吻了上去。
——
第二日,白延便叫来管事,让把祁珩的住处搬到自己房里。
白延坚持,道侣就是要住在一起,祁珩无奈,也整理了手稿,从偏院的小书房,搬到主院的大书房。
两人确立关系后,白延也不忍着,床上桌上椅子一概不拘泥,拉着祁珩做了个遍,有时候耍些恶劣的小手段,故意把那双灰眸搞得金光涟涟。
一日。
白延带着一个神秘的木盒回府。
祁珩正在庭中树下练剑,剑中不注灵力,只挑风起,惊起地上枯叶。面目冷冽凌厉,似比剑锋还利。
白延在一旁静静欣赏,目光描摹着那在凌厉动作中若隐若现的美妙躯体,匀称的肌肉时而被紧贴的衣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又瞬息不在。
铮——
剑鸣剑止。
祁珩呼出一口气,收剑入鞘,转头问白延,“不轶看此招如何。”
白延刚哪里注意了他什么招式,看他脸上薄汗,幽香缥缈,努力回想了一下,“此招至简,锐意凛然,是纯然杀招,但……”
白延感到一丝怪异,还是说了,“虽然你剑有所往,但……在我看来,却不知这浩然剑意想斩何物。”
祁珩讶然,白延于剑道之上确实敏锐,他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依你看,威能能否更盛?”
白延奇道:“这简直是全力一击了,还嫌不够吗?”
“从未见琢之如此杀意迫人的剑啊,如今见得,心神往之……”
祁珩听他这话,无奈笑笑,“别捧杀我了。”
白延看他笑得心痒,“你若想看杀招,明日出城我给你演一套,此处施展不开。”
祁珩点头,“好……”
他一说谢白延就要堵他的唇,以前是手指后来是唇舌,再后来成了捉着他的舌逗弄,还反说是他的愿望……他也不再讲道谢的话。
白延见状也不客气,“你想谢我,便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白延拿出那个神
', ' ')('秘的盒子,耳尖微红,语气却坦然,“我想看你穿这个。”
祁珩取了那木盒,打开来,里面是一串大小不一的珍珠和缠绕的红绳,下面压着一张折叠的纸。
珍珠手链?还是项链?
祁珩没有纠结白延的用词,拿出那串珍珠,搭在手腕上,却没寻到背面的搭扣,那红绳也留着很长的一段在盒子里。
这是?
“这可不是戴在手上的,是穿在身上的。”
祁珩抬眼正欲问,便看见对方眼神转向他的下身,又抬起眼和他对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
祁珩失语,默默把珍珠放回盒子,还给白延。
白延抱住他的手臂,“别啊,琢之你穿吧,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
“还是别了。”
白延见他不愿,颇为可惜,最后还是把这木盒当着祁珩的面放在了主房书架上。
“……”
振明城,和明宫,当朝皇宫。
当朝的天子,传闻本来是个闲散人,后来又不知怎么的,修了些道,结果乱世之中,又破了道心,从了军,还打下了天下。
他寿数虽然没有修真之人那么漫长,却比凡人悠长许多。
世人皆说,当今天子,是天下最幸运的人,真龙之气从来不降临在长生之人身上,唯独他是例外。
好在这长命之人登基之后,倒是给了这天下一个治世,风言风语,逐渐平息。
赵重看着面前向他述职的国师,说是述职,其实也只是告知一些最近的星象。
他知道对方剑道独步天下,四海归平之后,又捡起观星和阵法,护一方周全。
他知道对方本可以帮忙建了司天署便撒手不管,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管了这么多年。又或许他知道。
他知道对方前些日子有了那风姿倾城的道侣,藏得很好,也很恩爱。
他知道很多。对方修为很高,但龙脉气运所钟的皇帝,有更多天下罕见乃至独一无二的至宝,对方无法知晓。
况且他登基近百年了,没什么私心,也算是鞠躬尽瘁。
赵重沉默地听完述职,平静道:“爱卿辛苦。”
白延也只是按照凡间的条例,公事公办,他也不必跪人间天子,“应该的。”
皇帝却又递给他一本折子,“还有一事,北海传来消息,说风波有异,海船有损,恐怕有恶蛟作祟,国师可否前去监海?”
白延接过,翻开看了下,觉得确实应该去一趟,点头道,“臣明白,先告退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到底是世外之人。
赵重对他这态度习以为常,等人走后,招来身旁的太监,那太监悄无声息犹如鬼魅,等了半晌,只听皇帝开口,“用须臾香。”
如果说木藤花是天下第一的春药,须臾香便是天下第一的迷药,无色无味,发作极快,被迷之人甚至不会昏睡,更不会记得一分一毫。
那太监波澜不惊的脸上微微愕然,还是应了,“是。”
龙床之上。
躺着的人只穿着绣金白纹的里衣,鸦发散开,面容沉静,双手叠在胸前,身体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着。
贴玉描金的床木,宫帐重罗的锦缎,华丽的雕饰,这一切,仿佛都被那床上的身影衬得失了色。
赵重坐在床沿,痴痴地看着那人一如记忆中的脸。
一百多年了,他本以为他可以淡忘这个人,本以为他可以不再遗憾自己没能和他道别,可以不再恨那唯一有道别机会的人,只送了这人一句勿复相见。他本以为他百年来未曾渴望的心已不会再烧起烈火,但现在那滔天烈火明明白白地烧在他的心中,映在他眼中。
他起身上床,没有顾忌任何响动,躺着的人却似无知无觉。但他还是轻轻地解开那人衣裳的系带,轻轻解开,如同拆开一个珍惜至极的礼物。赵重眼中火好似更盛——那绣金白纹的里衣格外好脱,露出其下修长匀称、在暖光中有如暖玉的赤裸身体,又看呆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飘然——这是祁珩,那个百年之前他追逐不上的人,百年之后……即使有人捷足先登,但没关系,现在他触手可及,他有天下难寻的须臾香,有深藏不露的内侍,他转头看如此安静仿佛空无一人的大殿内,全都吃了解药低头静立守卫的一干人……
这是。权力。
他吻上祁珩的唇,用舌头撬开那无法设防的齿,缠着那安静的软舌舔弄。
没有任何回应,赵重不再纠缠,一边从这人的脖颈、胸膛、腰腹吮吻,一边分开祁珩修长的双腿,握住他的脚腕,抬起他的一条腿,推折到身前,那白皙的大腿间安静的,颜色偏浅的阴茎和其下艳红的穴口,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
赵重呼吸一窒。
他将另一条腿也折上,床上的人双腿大开,有如盛邀,自己却毫无所觉。那穴口隆起的软肉如同初秋的海鲍般肥美诱人,被这
', ' ')('动作拉开,隐约可见里面透红的软肉和好似还微微红肿的肉蒂,都好像被玩熟了的样子。
赵重心中冷冷划过一句,出行之前还有此闲心。
旋即泄愤似的,用拇指对准那肉蒂方位,隔着花唇,狠狠一按。
“唔……”
传来微不可查的一声低吟,手下的身体轻轻一颤,原本平静的眉头也微微皱起,无端显出一点冷意。
赵重听闻,又安抚似的揉了揉那无辜遭难的地方,带上着一点笑意,“别急,夜还很长呢……”
他伸手拢住整个穴口,感觉到那微微隆起的花唇随着身下人的呼吸一贴一蹭,若即若离,仿佛勾引。
他不知向自己还是床上熟睡的人低语,“自找的。”
他一手握住那之下仿佛透着青色的血管、有力又脆弱的脚腕拉过,手向上故意划过小腿内侧的皮肤,托住膝盖内侧的软肉,将那修长的腿高抬搭上自己的肩,偏头吮吻腿内侧极少见光,光白柔滑的皮肤和软肉。
从膝、到大腿、再到那隐秘的腿根,舌头舔过之处好像带起战栗,另一只手包住那花穴,揉按起来。
“啊……”
沉睡之人好像被扼在梦中,眼睛微睁却无神,透出无机质的深灰,无法醒来,身体却被迫诚实地反应着主人的一切情欲。
仅仅是被包住揉捏,那花穴就吐出柔滑的蜜液,将那作乱的手也弄得湿滑,那手却好像得了奖励满意,换了一只干燥的手毫不怜惜地大力地搓摁起来。
安静的大殿内,时不时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殿中每个人的余光都能看到那床上发生的事,都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但不论每个人如何想,今后又有多少遐思,至少现在,只有寂静。
“唔……………”
不耐的声音低不可闻,
等到赵重从另一条腿也吻到了腿根,复又将那长腿折起放下,那花穴已被揉得汁水四溢,赵重呼吸变重,深吸一口气,如同许久未见美食的饕客,埋头含住那肥美的蚌肉——
“哈……”
头顶传来轻柔的喘息声,赵重听得再也忍不住,一口包住那穴肉重重地吮吻起来,他贪婪地咽下,又伸出舌头深入浅出地抽插,那花穴颤抖收缩,似推拒又似挽留。
已是深夜,大殿之中守卫的人无人敢动作,灯火已昏暗,但月亮依旧无言,融融的月色映入厚重的排窗,一同见证这深宫中的淫事。
男人无力地仰面躺在华丽的龙床之上,双眸微睁但没有神采,莹白如玉的身体上满是凌乱的吻痕,双腿被一双手大打开、折在身前,大腿根浮出青紫的指印,与凌乱的吻痕交错,腿间埋着一颗只能看见黑发的头颅,正在微微耸动。
啧啧的水声不断,行为昭然。
“哈啊……”
男人唇间溢出的气流,也仿佛成了浓烈的春药,让那耸动更加用力,直到那躯体整个微微一抖,伴随着重重的吮吸声、吞咽声、喘息声,和一声满足的喟叹。
赵重眼睛发红,见祁珩被吃得流了水,欲火更重,上手扒开本已被吃得合不上的蚌肉,用舌头剥出那本就红肿外露的肉蒂,反复舔弄,见那可怜的肉蒂想缩回,他用牙轻轻咬住根部,随即合唇,猛地一吸——
“啊啊——”
祁珩的身体也猛地一弹,又落了回去,腿间又喷出一股亮液,竟是又被咬得潮吹了一次。
赵重看着那被吃得合不上的肉蚌,似乎颇为满意,却取了早就放在一旁的一颗灵石,这灵石品相极好,透明如若无物,是一颗极品水灵石,但灵石太大了,赵重只能把这灵石塞入那穴口一段,撑开那缝穴,留了一大半,也不硬塞,轻笑道,“可惜我已无灵力,只能这样看了。”
说罢他把祁珩的双腿放平,借着力道,猛地一合——
那一片湿软的蚌肉都被这力道推着,被那坚硬巨大的灵石狠狠挤压——
“呃啊啊————”
赵重再无停顿,他依旧按着祁珩的腿逼着那大腿夹紧,腿间的缝隙都被那灵石填满,却可以透过极致透明的灵石看见床单上繁复的龙纹和被撑到极致的肉缝。
他留恋地看了一会儿,还是起身,用自己早已扩张好的后穴,对准对方那已挺立许久的阴茎,坐了下去。
大殿内蒸腾着水色与月声,春意无边。
床上的男人长睫沾湿,黑发在身下散乱纠缠,身上痕迹凌乱,呼吸和呻吟已经断不成声,却无法醒来。他被迫夹着腿,身上的人骑着他的阴茎重重地上下,倾身盯着他半睁的灰眸。
“哈啊……”
赵重感觉到体内的激流,还有眼前一道澄澈的水蓝光泽在那眸子中炸开,那光泽如温柔春水,千山暮雪,尽入其中。
比他任何的想象更加动人。
等那光芒散去,赵重放开祁珩的腿,任由那水灵石落在床铺上,伸手将那失神的眼睛轻轻阖上,披衣起身。
“来人。”
那身法诡异的太监迅速安静地上前。
', ' ')('“用莲骨灵生露,再送他回去,别让他知道了。”
这也是难寻的灵药,见骨的伤都能治得毫无痕迹,但太监已经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了。
“是。”
白延去监海,来回最快需得十二日。
只有天子近侍十余人,知道自从大国师走后,从刚开始每隔两日,到后面每隔一日,再到每一日,他们那清心寡欲,修身明德近百年的天子,都挥霍着那天下至宝的迷药与伤药,把国师府的那位,带到他那从未带人上过的龙床上去行奸淫之事。
如同上瘾一般。
皇帝寝殿,尽是淫靡的水声。
赵重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做这人间的帝王,他每餐每菜,只食三口,即便再喜欢,也从不逾矩,他不沉迷,不上瘾,修身克己。
但所有的冷静、克己,仿佛都在这个人身上失效了。
他将这人带到床上七晚,吃了七晚,怎么吃都吃不腻,连白日的餐食,都仿佛失了味道,只有夜间的莲香,能让他的口腹之欲稍息。
他每夜换一个灵石球,这精纯灵力的重宝大大小小,颜色不一,都极为透明,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或许是哪个属国进贡?大的半塞在那人腿间,小的可以勉强整个塞进穴中,有时揉一揉还能直接激出那人眼中美妙诱人的光华。
今夜是最后一晚。
不管是这须臾香只有最后一段,还是明日白延就会回来,能不让他知道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他知道了这事,祁珩很可能会知道。
他只是不想祁珩知道。
但这木神心制成的唯一一段香,从未有人奢侈地燃尽过,因此也无人知道,这须臾香燃尽前的功效。
很少见地,祁珩感觉到自己花穴的异样,却醒不过来。他好像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花穴被急切地吸吮着,一条舌在穴口抽插舔弄,花蒂也好似被牙齿叼住研磨,被吸吮,他感觉到自己穴里好像流着水,又感觉那水被舔掉。
过了一会儿,花穴里又被塞进来了一块冷冷的硬物,撑得满涨,不知是不是在体温的影响下开始变暖,又有一只手包住整个穴狠狠地揉按,他感觉着自己的花穴受到的折磨,快感也在其中夹杂,他好像能说话,但话语都在那动作中破碎掉了,那手的动作还是没停,摁着他潮吹了。
好像不太对……好像……太真实了,不是在千里之外进行着什么,而是此时此地,就发生在他身上。
他在欲望中挣扎努力清醒,眼前好似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光亮和人影,一个人骑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
啊……他恍惚道,“不……轶……”
那身影好似一僵,却没停下,反而动作得更快了,花穴又被拢住搓揉。
祁珩皱眉,“不轶……别……别闹了…………”
“呃——”
花穴又被狠按一下,那硬物磨过花蒂,激起一片战栗,祁珩以为这不能动弹的处境又是白延这次从海上学来的什么新想法,但又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妥协道,“好…好吧……轻……一点”
那力道却不减,反而重重地搓揉起来。
“啊……哈啊………”
“怎……怎么…………呜……”
怎么突然这么重……
“轻……唔嗯……轻一点罢……不…呃啊……”
名字还未喊出,被打断在破碎的声音里。
祁珩有点愣怔,但也不再提,即使完全适应不了,身上莲香又重了一层,也努力忍耐,尽力配合。没想到这配合的姿态又让身上人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力道更大,已近凌虐。
“啊——哈啊……”
“够…………够了……”
花穴被刺激得又喷了汁,汁水都被那硬物堵在里面,不可抑制的收缩颤抖之下,硬是从硬物和花壁之间挤出不少。
他眼前仍旧模糊不清,也无法控制动作,但此时神识好像恢复了一点,不,不太对。
不对。不对。不是白延。这人不是白延。
祁珩努力地挣扎起来,但他在须臾香的作用下,几近于无的挣扎起不到一点作用,那人身上和手上的动作都未停止,“你……你不是……哈啊……”
“放……放开我”
身上的骑着他的人无动于衷。
祁珩心中浮起一点难以置信,他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为……哈……为什么?”
想让他无知无觉,神识受限,修为绝顶都已不够,得是什么天降的机缘巧合,才能做到。
那人影不答。
祁珩只能躺在这不知何处、身上骑着不知何人,心中模糊地漫着无力感,他把视线从无法分辨身上人收了回来,微微侧过脸不再看,只盼着自己行动能力恢复或者对方满意,尽快结束这场无法被停止的荒唐事。
眼睛却好像能看到近处床侧的描金,是……龙。
祁珩僵住,这天下,把金龙画在床侧的,不是想要掉脑袋的,就只有那一人。
', ' ')('那一个人,也确实有能力做到。
“陛……下……哈啊……”
沉默。
“天子……当为万民表率。”
又是沉默。
祁珩闭上眼,轻声道。
“赵……子轻……”
身上的人影僵住,祁珩只觉得身前撒了一点液体,阴茎上的穴肉一绞,“唔呃……”他也被绞射了。
那人开口:“祁琢之,睁开眼。”
祁珩仍闭着眼。
“祁琢之,祁珩,你看着我。”
祁珩仍闭着眼。
赵重仍痴迷地看着祁珩,即使闭着眼,眉眼已冷冽如数九寒天的挂霜刀,他脸上的薄红和眼尾一抹艳色却如同沾了血,惊心动魄地勾人。
“陛下,你是天子。”声音沙哑。
赵重只觉得那权力的飘然再也找不见了,好像都化成一个个沉重的锁链,锁得住自己,但锁不住眼前的人。
但他也不怎么后悔,看着面前人身体上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诸多痕迹,每一处他都记得是什么样的动作,对方是什么样诱人的反应,就好像此时,此刻,这个人属于他了。
百年了,他想,他可以为自己的食欲任性一次。
“琢之,别不见我。”只是有些痛苦。
“……”
殿内气氛僵持,殿外却一阵喧哗,夜色之中,灯火通明,赵重无法,披衣起身,祁珩还是无法控制大动作,只能颤抖地撑起身努力偏头看喧哗的方向,模糊的视线还被重重锦帐遮挡,还迟钝的耳力也听不清争执。
却听到两道脚步声越来越近,激烈的对话也能辨识得清了。
赵重的声音:“他确实很好,呵……”
白延的声音:“他若是有什么好歹,我……”
声音却戛然而止了,祁珩眼前看不清,白延却将那华床上淫靡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在氤氲的莲香中,祁珩赤裸的身体上,处处皆是青紫的吻痕和深深浅浅的指印,其中又属腰肢和腿根上最多最密也最深,他的下体泥泞不堪,花穴红肿,里面还满满地塞着一颗晶黄透明的灵石,一看就知道赵重安了什么心。
白延看得眼睛布满血丝,妒火烧着他的理智,他想杀了这趁人之危的狗皇帝,但最后的理智让他先扶起祁珩,小心翼翼地拨出那凌虐着花穴的灵石,又流了些水出来,但祁珩的身体只是无力地动了动。
他强压下怒火,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祁珩披上裹好,转头对着赵重:“解药。”
赵重示意下人取来解药,白延喂祁珩吃下,不出片刻,昏沉感退去,眼前也清晰起来。
赵重一直沉默着,一错不错看着祁珩,仿佛在等他的裁决。
祁珩却不再看他,只低声跟白延说,“不轶,我们回去。”
赵重听了,一阵心慌握住他的心,“琢之,我……”
白延找到了祁珩,也不想顾其他,此时听见赵重出声,杀心突起,灵剑出鞘,直指赵重,“我杀了你。”
祁珩看了他神情,似有所察,也不看赵重,只轻轻问白延:“你真的想杀他吗?”
白延火气正旺,“千真万确。”
祁珩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很轻:“我知道了。不轶,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他从白延手里拿过灵剑,白延还沉浸在他的没有反应过来,任他拿了过去,却见祁珩举剑道,“你不能动手……我来罢。”
白延一愣,顿时慌了,一瞬间心里许多明悟,他反应过来,他怒极生了心魔,祁珩定是看出来了。他知道他想过斩龙脉,还动过手,沾了因果,甚至有一些后果……应在了这人身上。再杀了赵重,斩了真龙,可能真的要入魔了。
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又会……孑然一身。
但如果祁珩动手……先不说修者斩真龙的因果恐怖,身死道消是小,甚至可能最后落入六道轮回中,造化之苦,受尽折磨,关键是杀了赵重,天下必然动乱,天裂必然有变,祁珩怎么会放任不管……
他只会再次离开,以身补天,同样孑然一身。
只有他白延可以活得好好的。
他夺回灵剑,心中的怒火被后怕浇灭一些,理智反而回笼,“不,不,琢之,我刚才只是气极了……我自己…自己处理。”
赵重却突兀地笑起来,他笑声越来越大。
他好像不觉得面前两人说的是他的命,只大笑:“白不轶啊,白不轶,你就是仗着他在乎你,你就是仗着他在乎你,哈哈哈哈哈……总是你……哈哈…”
他转向祁珩,仍是大笑着,笑声越来越苦,到最后好像要落下泪来,“琢之,圣人之言,我都记得,你说的,我也记得。”
“……我都记得,琢之,我会做一个明君,一如当年所说。”
“只此一次。”
满堂沉默。
白延看向那段已经燃尽的须臾香,暗中咬牙,但没有开口。
“那如果,是我
', ' ')('先遇到你的呢?如果是我先找到你的呢?”
沉默。良久的沉默。
赵重好像一定要这个答案。
祁珩终于叹了口气,“世上没有如果,陛下。”
有传言,国师与天子大吵一架,自那之后,黑发百年未变的天子,长了一根白发。
后来又有旨意,天子广纳门生,言大位将予贤者,不待儿女。
世人皆道当今天子修德圣明,福泽四方。
只有赵子轻知道他有时会恍然梦见深宫中的一弯月亮,只落在他一人怀里。
一点往事
关于师门
修者入世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容易沾染因果报应。对于想不通要入世的弟子,态度基本是不可留名,不可回山,荣辱自负。
乱世一起,仙门都选择隐宗避世。祁珩的师门得知祁珩这个惊才艳艳的阵法天才决定要入世的时候,很多人都劝阻,觉得可惜,也有人觉得他傻,只有平时交集也不是很多,在隔壁山头练剑的白延听说这个消息,急匆匆赶过去,跟他说,你要走,我和你一起走。
关于抱负
赵重本来是个不太重要的世子,他遇到祁珩和白延的时候,那两人关系已经很好了。他当时正觉得迷茫,离家出走想要看破红尘修个道,于是在一个破道观遇到了路过的两人,他当时正苦闷,喝了酒,也不知道和那两人说了什么,后来问了,祁珩说很欣赏他的治国抱负,白延说你最好离他远点。
后来烽烟四起,天穹开裂,死了很多人。祁珩在筹备补天,赵重那时候修为尚浅,也不是很懂这些,只觉得虽然没有吵架但气氛越来越僵,到最后三人几乎不怎么说话了,恰逢家里又来寻人,临走祁珩不在,只见到白延,还是托他传了拜别的话。
再后来,赵重去寻人,白延状态很游离,但也没瞒他什么,两人终于大吵一架,赵重也不再碰修道了,回家去专心整顿家业和兵力。后来白延不顾沾染因果地尽力而为,对此,赵重也不算很意外。
关于紫米糕
白延喜欢上吃紫米糕,是祁珩走了之后。他们之前下山后一起吃过,味道不错,但也就是普通食物,两个人对此评价出奇一致。
其实当时白延还对祁珩的离开没什么太重感觉,分离还很短暂,心里甚至还想过,他走就走吧,之前看起来那么信任自己,说走就走了,走的时候那么绝情,站在那里那么久却头都不回,这些年的相处看他也不在乎,自己又不是非要待在他身边……他乱糟糟地想,后来走到人来人往的镇子上,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人群之中,好像拒绝思考,看到那卖热气腾腾的紫米糕的摊子,不知怎么移不开眼了。
摊主见他,热情招呼,白延也不知自己怎么,明明不饿,还是买了两块。坐在那摊位上,咬了一口,应该是这紫米糕的热气熏了他的眼睛,让他想起来,祁珩其实一直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从未不信他,只是他自己心有贪念把这当成了他们永不会分离的凭证。祁珩当时看起来是想回头的,好像是他让对方别再相见。他也想起,以往他好像一直仰望着祁珩,祁珩一直很坚定,以至于他好像不知道祁珩的悲戚长什么样,当时那背影呆了半晌,回想起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落寞。
白延迟了这么多天的眼泪突然落了下来。吓得那摊主忙问他怎么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真是个怪人,紫米糕都能吃哭。
关于无问阁
传闻无问阁主,很是神秘。有一个阁内公开的秘密,阁主建阁其实只是为了找一个人。但对于这人,阁主只说,不知道来不来,不知道问什么。那日无问阁阁主难得亲临,也不进阁,反而在门口留了一人。那人万金一问,没有得到答案,阁主却出了钱让所有人平分了,说是赏赐。阁中人也大约明白,这是找到了。
白延最近火气很大,但暗自忍着,不想让祁珩看出来。
表现出来的,只有出门都想要带上祁珩。祁珩知道对方是心绪不宁,之前生了心魔,如今识海必然乌云重重,这种表现,也可以理解。
结果有一日出门,祁珩又被那似乎醒过来又饿了的水灵妖蛇狠狠吃了一番蜜液,那感受突如其来,幸好在马车之内,就是颇为狼狈,赶路不停也得不到很好的休息。
祁珩倒是没说什么,白延见状,又不忍了起来,之后也没再事事要祁珩跟着。
但祁珩知道,他气是没有消的。自己被皇帝暗算一次,对白延的打击肉眼可见的大,祁珩无法评价什么,白延的心态自从重逢后就很不稳。但他还是希望白延能尽快消气,否则怒意影响太久,心魔恐怕更盛。
甚至,最近似乎又在继续之前的计划。
祁珩垂眸,这样下去不行,白延如果执意要斩龙脉,必然天下动荡,于凡间百姓而言,比杀天子还严重。
他的思绪轻轻漫过之前的相处,白延喜欢什么?好像喜欢紫米糕,他记得其实不用怎么吃东西的白延,过段时间也会命家丁买一点,就是最近少了,或许是心情不好。
他戴上斗笠,拿了一根竹
', ' ')('杖,出了国师府,向西市去,那边热闹。
在卖紫米糕的摊子前等前两人买完,摊主抬头,见这人身形高挑,斗笠遮面,很不好惹的样子,迅速包了两块,“二十文。”
祁珩给了钱,“劳烦加个篮子,我要带走。”
看起来不好惹,声音低沉,但意外温和。摊主给这人拿了个篮子,却见那人接过,修长的五指一划,紫光晕过,篮子底部多了个深紫的阵法,米糕放了进去,热气蒸腾。
诶,这是,阵法?这五行之外的深紫光?这是说书先生讲的……?
祁珩买完米糕,准备再看看其他的再回去,周围的窃窃私语好像多了起来,但他也无意用修者的无感去听普通人的隐私,只是这些屡屡瞄向自己的目光,实在是难以忽视。
忽然,一个什么东西飞过来,祁珩迅速转身避开,笠纱扬起,周围响起一阵惊呼,看向来处,原来是一个孩子向他扔了一片叶子做的飞舟,他摇摇头,继续走了。
那小孩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糖葫芦。
回到国师府已是傍晚,祁珩把紫米糕放下,坐在桌前,看着这米糕,想起以前一起吃的时候也没听白延说爱吃,也许是不好意思?又想,这礼物会不会有点不够格。
既然白延喜欢紫米糕,但是不说,那他说想要的,大约是真的很想要……祁珩想起什么,有点艰难地做了决定,站起身,回到主房,看着书架上的木盒,咬了咬牙,取了下来。
再次打开这个盒子,与之前没有区别,祁珩把盒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那张折起来的纸也飘落,祁珩捡起,发现上面竟是图文并茂的使用指导。
看着那详尽的说明,祁珩心中复杂,真是……
强行按下心中的异样,他先脱掉自己的衣裤,照着那图文——
红绳绕脖颈一圈。照做。
扣上金扣。照做。
两股带扣粗绳从绳圈中绕一圈,顺着后脊向下。照做。
从肋下胸前交叉一次,在臀缝间将两股粗绳交汇,扣上金扣,照做。
从臀缝的金扣扣上连接着珍珠串的金扣。
这根绳子最为复杂,是两股细绳合并,两端都有金扣,珍珠串坠在中段,区别只是有一根多出来的绳子在前还是在后,祁珩想了想,还是放在了身前。……照做。
分开花穴,将珍珠串贴上穴口,两股分于阴茎两侧,用另一个金扣扣上身前的交叉处。
分……分开,祁珩也不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糟糕穿法,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按照说明,两指拨开花缝,一手牵过珠串,扣上了身前的金扣,那大大小小的珍珠就刚好贴合着他的花缝,微微陷进缝里一点,刚刚好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祁珩呼吸乱了几分。
这副珠绳除了主绳以外,还有许多细绳,祁珩按照说明一一扣上,身上便穿似了一套有松有紧的绳做的衣裳,阴茎上也绕了不少红绳,却分毫没有蔽体之意。
等到都穿上,祁珩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穿上原本的衣袍,打开门出去等人。
白延回府,本想向后院走找人,见祁珩正一个人站在过厅里,桌上放了一个热气蒸腾的篮子。
“怎么不坐?”
祁珩不答,只说,“擅自猜你爱吃,买了一点,尝尝吗?”
白延觉得他有点奇怪,耳尖居然微红,但见到热气腾腾紫米糕,有点动容,“琢之有心了。”
他坐下拿起一块吃了,让祁珩坐也不坐,就站着看着他吃,像在等他吃完,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奇怪,“怎么了,不舒服吗?”
祁珩摇头,看他吃完,终于走了过来,俯身把头置于白延脸侧,似乎是不想要白延看到自己的表情,白延偏头,确实只能看到这人微红的耳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身前人一僵。
片刻,白延手被祁珩握住,自己也僵了,琢之很少这样主动,正想细品,祁珩却牵着他的手向上,贴上自己的锁骨,宽松的衣领滑开,白延的手触碰到了一条编绳。
什……么?
白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却不敢置信,琢之他……?
祁珩见他久久不语,开口,声音极低,“你说要我穿……”
白延感觉自己脑子炸了。
祁珩见白延没有任何反应,心中的不确定漫了上来,想要退开看看表情,白延察觉到他的动作,用力地把他按得更近,“别动。”白延开口声音有点哑。
“为什么?”他觉得这简直像梦一样。
“你说……我穿了你便答应我任何事。”
白延默然,这人怎么这么……“要答应什么?”
这事儿好得像陷阱一样,他需要问一下是很正常的事,却听到耳畔祁珩的声音,
“不轶,消消气罢。”
太犯规了,他想,怎么这么勾人……
却故意说,“那我得检查一下。”
祁珩轻轻嗯了一声。
白延解开他的衣袍,祁
', ' ')('珩的衣服都滑落到肩下,搭在身后,裤子和袍角拖在地上,弓着身,从正面看红绳缠绕的身体一览无余,其中一条带着珍珠的红绳从他下腹隐没进那秘处,白延见那珍珠还可见,故意道,“可是琢之穿错了啊。”
祁珩竟真的开始回忆,但实在想不到,看起来已经和图示一模一样了,“哪里……”
白延拉着他身前珠链的锁扣,拉着其中的绳子一抽,那珠链前后都变短了一点,更深粉勒进了那处缝穴。
“啊呃……”被勒深的珍珠如今大大小小地嵌在缝口,存在感更为强烈。
“这里应当更紧一点。”
祁珩缓了缓,直了点身子,却见白延眼睛似有血色,好像火气更重,只得安抚,“抱歉,第一次。”
白延忍无可忍,手探到祁珩身下,对着那些珍珠,挨个按压,一会儿又几个一起压入,那珍珠大的有两指左右,小的只有一指,嵌在缝中,反复地被按得没入又浮出,这个没入深处,那个又浮出穴外,按得深了,那红绳又把穴口勒得发红。
反复之间,那穴中被按出了水,珍珠和水搅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哈啊……”
“啊………哈啊……”
祁珩被勒着,又被珍珠碾磨,长睫上沾了水气,喘得一声比一声重,但没说拒绝的话。
白延见差不多,自己坐直,把祁珩引到自己身上,掐着他的劲腰,向自己的膝盖按坐下去。
“啊啊——”
祁珩被突然全部深入的珍珠压过花蒂刺激得喷了,眼中炸出淡淡的水蓝光芒——
白延把他的腰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还恶劣地动了动膝,蹭得珍珠滚动起来。
“呼……哈啊……”祁珩闭眼皱眉,轻轻地摇头,但还是任他施为。
白延决定还是放过他,让祁珩站起,自己也站起身,这边没人也懒得管两人狼藉的下摆,说,“走吧,去床上。”
说罢揽着祁珩回房,却感觉到每走一步怀里的人颤抖得更重一分,“唔……啊…………”
噢,这人穴里夹着珍珠,走路正是磨得,虽然也有点想看……白延还是把祁珩打横抱起,进了房,放在床上,彻底剥了祁珩的衣服,露出全部红绳包覆的玉白身体,和那如今已经殷红柔软之处,随着呼吸,里面的珍珠仿佛还在一出一进,像是努力在吞吃,又像是被凌虐地包不住珍珠的海蚌。
白延正看得眼热,呼吸急促,却听从前面传来的声音,带着一点喘息,“气……气消点了吗,不轶?”
白延哪里还有什么气,却又想再占点好处,装作平静道,“还没有,但是琢之答应我三件事,我便不生气了。”
祁珩听闻,醒了醒神,“何事?”
“如无必要,不许再见那狗皇帝。”祁珩自然无不可,点头答应。
“不准拒绝我吃你那处,”他说得直白,祁珩犹豫,却听他又说,“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祁珩一愣,有点迟疑,“什么可以?”
白延正要辩解,突然意识到有些事祁珩他并不知情,但他也不想他知道,“没有……我气急了……”
突然感觉到这次自己的手腕被牵住了,他直觉此时不开口是最好的,果然听祁珩说——
“别生气了。”
白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祁珩放在那又湿又热又好似在微微收缩的地方,抬头看对方微皱着眉,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如果你想的话……但仅限于此。”
“……”
不动手真的天理难容。
白延感觉理智被烧断了,再也无法有什么怜惜的情绪,上手按在那花穴重重地把玩,甚至锋利的灵力把红绳割断,珍珠全部被他揉进那艳红的狭缝,再用舌头搅弄,用手抠出几颗,又换个顺序塞进去。
“哈啊——不……不轶……”
咕叽、咕噜、咕叽、咕叽……
“呜呃…………啊…………呜………”
咕噜、咕噜……
“啊啊————”
“歇……先歇会儿罢…………不……啊啊————”
特殊的珠水声与悦耳的呻吟交缠。
期间祁珩喷了几次他也不记得,只觉得不愧是能产这么多珠的海蚌,水真的很多,也许是不是说出来了,因为祁珩中途好像有点想推开他但是还是忍了;是不是受不了他也没关心,因为他最后一个要求祁珩也答应了:不能拒绝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床上的人身上仿佛玉石衬着红丝,肌肉随着身下人的动作颤动、紧绷、又卸力,英俊的脸上混合着难耐、纵容与沉沦,眼中水光映着反复炸开的金光,如同被囚禁的海中浮金,令人心生怜意,却无人怜惜。
一晃五年过去。
两人后来并不常待在皇城了,除了感受过于激烈,但可以预测的土灵地动,其他刺激,以修者的速度,也可以在旁人未曾察觉异样时到无人处去。后来化灵似乎也平静了些许,不像刚一开始那么频繁,白延知道,
', ' ')('这是他之前催生的化灵稳定了下来。
两人隐匿身份,慢慢地行过山水与人间,对于路上能帮之事,祁珩都尽力而为,白延也问过祁珩他不怕因果吗?祁珩只说,我与天相争,也不差这一点了,而要我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坊间关于两人的传说也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刚开始祁珩入繁华城镇还是选择戴着带纱斗笠遮面,实在是能隔绝很多杂乱的目光,非常方便,后来因为几乎每次入城都要被怀疑到反复盘查,愈演愈烈,甚至要求搜身,祁珩也不愿多事,还是作罢。
一切都似乎平静安然。
直到一日,异变突生。
天穹裂隙的封印似乎有什么触动,虽然没有开裂的迹象,祁珩还是想要回去查看,白延知道他一定要去,自己却不能接近那天外混沌气息,只说:“那我在云上等你。”
到了封印外,却只有一片白雾弥漫,走入白雾,封印毫无异状,祁珩皱眉观察,白雾却突然涌了上来,糟了,是陷阱!
大片的白雾让祁珩来不及躲避,沾到一寸,便仿佛失去了知觉,静静地漂浮在雾气之中。
然而他的神识却仍然清晰,只是走在一片不知为何的黑雾之中,那黑雾也不伤人,只是静静翻涌,偶尔贴近,祁珩仍然警惕。
片刻,祁珩感觉到身旁出现了熟悉的气息,是白延。
“琢之?”白延先开口了。
“是我,恐是陷阱,小心。”
一道许久未见的声音却响起,缥缈,诡异。
“真是……顽固……哈哈……”
祁珩却知道它不能伤人性命,只嗤道,“还不死心。”
“哈哈……你到人间走了一遭,倒是惊喜……”
“他也来的正好……”
“不如看看你想保护的世人,想要你是什么样的?”
天旋地转,万象更新。
——
祁珩无端知道,这是梦境,但不是他的梦境。
他不怎么做梦,但梦独有的混乱感他记得,现在他的神思也如梦境一般混乱,这或许是个凡人的梦境,空中没有灵力,他也身无修为,且虚无之间,好像无法影响这个梦境中的事物,像个被邀请、却无法完全自主行动的客人。
白延好像在他身边,他们在向城门走去。
槊溪城,他想起来了,他们去年路过这里,走到城门,被拦了下来。上一次,他们拿出完整的文碟,解释了佩剑用途,没有发生什么。然而这里却不同,他是他,身体却不受控制,神思好像是被困在身体里,又被一种雾气隔离在表面,无法深思。
一个看守把祁珩拦了下来。
“仙君为什么要遮面?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祁珩取下了斗笠,那人目光凝固在他的脸上。
“还是得检查一下。”
祁珩站定,一切仿佛理所当然。那人的手缓慢地游走在祁珩身上检查、摁压,有时又狎昵地揉捏着他的胸膛、腰臀,最后竟开始解他的腰带、系带,祁珩本能想要躲开,身体却只是偏了一下,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行动。
这是别人的梦境。
“仙君,别难为小人啊,小人也没有办法,搜查是上头的规矩啊。”
是吗?祁珩神思不甚清晰,听了却恍惚,好像确实不应该为难,身体渐渐安静下来。
他的衣裳随着那人的动作一件一件脱下,被随意地挂在一侧的木拦上,祁珩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处,有人看过来,却好像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身上已经确认没有藏匿物品,祁珩正想重新穿上,却还是被按在城墙上,双腿被另一个看守拉开,一人问:“仙君,你之前说,佩剑是防身用?”
祁珩平静地点点头。
那声音又道:“我们也分别不出啊仙君,只能试试了,刚好一起检查一下。”
祁珩感觉到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剑柄冰凉的金属抵住自己身下的花唇,另一个声音,“仙君的奶子和逼都好紧啊,放松一点啊,对你也好。”
什……么?
那剑柄却没管太多,突兀地插了进去——
“呃——”
只见熙熙攘攘的城门口,一个光裸的男人被按在城墙脚下,两个穿着整齐铁甲的人压着他,头埋在他胸前舔舐吸吮,手上拿着他的的佩剑在他身下放肆地抽插,深入浅出,啧啧的水声不断,祁珩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手寻求支撑,却只能撑在冰冷的铁甲片上。
“唔……好…好了……没有?”
“还没呢,仙君,”两个看守严肃地回答,“请少安毋躁。”
对面站岗的两个看守走了过来,“我们再确认一下。”
原本在男人身上动作的两人不情不愿地退开,回到原位。
新来的两个看守对视一眼,开口:“例行检查,众人做个见证,仙君莫怪。”随即两人一人扶着祁珩的背脊,
', ' ')('分开他的唇齿,另一人将他的一条腿折起,将半立的阴茎和已经盈着水光的花穴展露出来,面向人流,好像真要众人见证一般。
“请……请快一点。”思绪浅浅滑过,检查……有这么繁琐……需要这么久吗?但很快又不留痕迹。
嘴里的手指仔细地舌底,牙床,好像真的在检查。身下的手握上阴茎却被粗鲁地搓动两下,待其彻底立起,不再遮挡,那手便放开不再管,径直扒开下面的缝穴,那人的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盯着,随即伸进一根手指开始深深地抠挖,好像要挖出其中藏着的什么,摸到前端充血的肉蒂,甚至捏住揪出了些许,“呃呵………那……那不是……”
祁珩被刺激地失力下滑,被抬起的腿却固定拉扯着他的下体,加之有些那有常年握兵器的老茧,对柔嫩的软肉来说甚是折磨。
“那是什么?”那声音似乎很诚恳。
“……”
“呃啊——”再次被抠挖到一个深处,花穴中终于溢出一股汁液,大腿根被拉开的腿肉和肌腱也一是一颤,那弯曲的手指阻隔了一段空气,抽出后竟是在那穴中留了一个气泡,那气泡挤着肉壁上浮,终于在微张的缝口冒出,厚厚的水壁开始被空气撑得变薄——轻轻地——啵的一声破开。
破裂的细小的水珠溅到那人极其靠近的脸上。
“不……真的没有……”因为嘴里的手指和剧烈的喘息,这话有点含混不清。
“要是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们还站岗检查做什么,仙君你说对不对。”
……
那手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粗大的手指,就有点撑了的样子,为了方便动作,也不硬塞,就这些手指在穴内翻搅寻觅。
“哈…………啊……”祁珩喘息着。忍耐着。
路过的人却只把眼神扫过男人英俊的眉眼和完美的身体,在上面被弄得含不住涎水的唇舌和下面被手指用力插到喷水的穴口处流连,耳中听着这本不应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到的呻吟声,有人脚步缓慢,却无人出声阻止。滚落的汗珠顺着美妙的沟壑落下,更多的行人看了过来,祁珩全身的肌肉紧绷到颤抖,在别人眼中,那优美姣好的肌肉线条只是在紧张之下更加肌理分明。
“唔……”
日头移动了一点,快到换岗的时辰。
“仙君这处只能吃进三指,看来确实是藏不了什么了,已检查完了,仙君请入城。”
花穴已经喷了两次,甚至啪嗒一声滴在地上,那两人也意犹未尽地放下祁珩,阴茎也受不住,射了一次,痕迹留在整齐排列的铁甲上。周围人看着他有点踉跄地站起身,嘴唇、胸口和穴口都已透着深红与水色,看着透明晶亮的液体从他腿间已昏暗看不分明的地方滑下,慢慢流过长腿内侧。
他掐了个诀,却好像没有反应,只能默默一件件穿上衣服。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一阵模糊与扭曲,城门与行人都片片碎裂。
——
塞外,滚滚黄沙。
时空混乱交错,祁珩只觉得眼前景象慢慢模糊、扭曲,再清晰起来,已是在拥挤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他们之前去摹耶族地坐的马车,是乘了做生意的商队的马车,顺路过去。但当时,马车上并没有这么拥挤,宽敞的马车一共就四人,另外两个是摹耶族的异士,也是借乘马车。如今马车上却坐满了人,正值中午,很是炎热。
一只手摸上他的腰,身体瞬间紧绷,但依旧没有作用。
“公子,在这塞外黄沙之中,这样可真浪费。”
祁珩这才察觉自己身上只搭了几层几乎透明的纱,就好像摹耶族王室姬妾的穿着,甚至更轻薄,堪堪蔽体,腿间甚至……没有布料,身上却还是被这正午的温度蒸出一层薄汗。
浪费什么?
他的声音也问出来了,那个声音回道:“公子不知道这塞外水多珍贵吗……我们要好长时间才能喝一次水呢。”
确实,摹耶族可以在黄沙中生存,因为他们体质特殊,不出汗也不呼吸,很长时间才需要喝一次水。
他心中浮起一点愧疚,“抱歉。”
那人转到他身前,着装比其他人华丽,显然在这个车上地位不低,“公子只道歉怎么行,这都浪费了,我好渴……”
祁珩恍惚,这人确实是当时马车上的人,那人张开嘴,露出他异于常人的舌头,他的口腔干燥无水,舌头又长又粗,就像蜥蜴的舌,却干燥如被暴晒过的岩石表面。
祁珩心下有点不忍,他站起身想要找带的水壶,他带了吗?当时他的修为其实并不惧怕干热,但他们应该还是带了水壶避免怀疑……在哪儿……
车厢里的其他人也看了过来,围拢过来。
祁珩皱眉,却听那声音道,“公子找什么呢?别找了,快些坐下罢……”
周围的异族人有的抓住祁珩的手臂,有些按住他的肩膀,有些握住他的膝弯和脚踝,压着他向地上跪坐下去,然而他被迫微翕的花穴却触到
', ' ')('了什么。
祁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上的手用力按下,花穴紧紧地贴上地上躺着的人的脸,那人异域风格的高鼻正好压着祁珩的花蒂,口中发出一声如同满足的叹息,干燥的气流吹过敏感的花缝,激起一阵异样的战栗。
“唔……”
祁珩试图站起,却被许多手按住,那人不需要呼吸,却故意贴着他的花缝开口说话,开始呼气吸气,让气流吹过那平日紧闭的地方,“公子好心,救救我吧,我快渴死了……”
这感觉太过怪异,祁珩看向四周这些人,脸上好像都是久未见水的渴望,不确定道:“要怎么……”
“物尽其用便好。”那人仿佛发出一声叹息,祁珩只感觉到肩上的压力和有人握住他的膝弯向外拖,他重心不稳,坐在了身下人的脸上,柔软的花蒂顺着力道被鼻梁狠狠一压——
“不…………”
“这……怎么行。”祁珩皱眉,身下的触感连带着车轮滚动的频率也清晰起来。
耳边有人却好像有点委屈,“公子请别吝啬啊。”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呢?祁珩无法深思,还是叹了口气,“如果能帮上忙,我会尽力。”
身旁那些人,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他们的嘴一贴上祁珩的身体,或是伸出舌头舔舐,干粗如岩石的舌头就变得诡异,不需要呼吸的他们吸入空气嗅闻着幽隐的香气,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舔过每一寸皮肤。
花穴口的干舌本来只是在轻戳柔软的肉唇,闻言立即用力舔开肉缝,向更深处搔刮,舌头很快被润湿,更兴奋地戳刺着。
祁珩腿间被整个嵌入,凹凸压入,仿佛严丝合缝,那人却好像仍然嫌不够似的,伸手握住祁珩的腿根更向下压。
“嗯……”异族的特征从未如此鲜明。
祁珩忍耐着,但很快,身下的舌头不再满足于浅浅的戳刺,那人把舌头尽数伸出,更粗的舌根将整个穴口满满撑开,内里的舌却探入深处,尖端无法前进,在深处卷起。
“太深了……不……”
那卷起的舌尖却不在乎他的拒绝,向着更深处……感受到那里有一个紧缩的柔嫩的小口。
“不……不能……”祁珩想要站起,身下人的手如铁钳般将他固定住,察觉他的挣扎,那舌狠狠刮过那小口的软肉——
“啊啊啊啊————”祁珩被激得失声,身体好似发热到极致,汗还没有凝出水滴,就被身上布满的舌舔走,那小口也咕咕地喷出一大股汁液,浇在那舌头上,那舌感受到湿意多起来,尽头竟然张开一个吸盘,将汁液尽数吸入。
那舌头得了利,将舌尖的吸盘紧紧吸在那个又紧缩起来的小口上,开始抽按起来。
“不……啊……那里……”
“哈……哈……啊………”
“呜……啊啊……”
热意从下身蒸腾,连带着水气,在祁珩周身弥漫,却散不开去,车上的摹耶人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舌在他身上游走,加重这份热意,却吸去水气。
他有些失神地,仰着头,只能看见轻晃的马车顶,若是低头,也只能看见拥挤的发顶。
身下在这缺水之地,啧啧地发出黏腻的水响。
“啊——”
又喷了一次,体内的舌头吸完好像满足,退了出来,只留在穴口轻嘬。
“够……了吗…………”祁珩失力地问。
“……今日够了,多谢公子。”那人终于放开他的腿,却不起身,只等着周围人扶起祁珩。
——
沙漠里昼夜冷热极端,待到夜间扎营时,已经月上中天,只余寒冷。
营地中间生起火取暖,祁珩恍惚记得,当时他们也在此扎营。下车后,祁珩已和其他人一样,披上御寒的披风,正准备走进自己的帐中,却被一个人拦住,看上去是商队的人,递给他一个小酒瓶。
“这是御寒的酒,公子到大漠,晚上需得喝一口御寒。”
是吗?祁珩不知道,但天气确实很冷,他点点头,喝了一口。
商队众人围坐在火堆边,不一会儿,一个汉子抱着一个人走来,那人好像已陷入昏睡,连篝火边的嘈杂和被放下时不甚小心的动作都吵不醒他。
商队领头人见状,扔了两块碎银过去,落在那汉子怀里,“不错,有赏。”篝火旁的视线都看向那躺在地毯上的人影,但老大没有表态,一时间连嘈杂声都静了。
领头人亲自走上前,揭开了厚重的披风,露出下面一丝不挂的玉白身体,在火光摇动中染上暖红的光,“听闻这塞外的葡萄美酒,温起来更加醇厚,恰好我也想尝尝。”
说罢他示意,之前那汉子心神领会,半跪着,将地上的祁珩从背后抱起,祁珩发簪被蹭松,一些黑发散了下来,随着他垂在一侧的头落下。祁珩身形本身就高挑,也并不轻,得亏那汉子极其高壮,手臂也练得肌肉虬结,竟把祁珩整个人托在身前,两手握住膝弯,将双腿朝两侧拉开来,腿间风光在火光中一览无余。
', ' ')('周围爆发出一阵惊呼与交谈,随后是很多灼灼的目光。
领头人哈哈一笑,取来酒囊,本来只有木管的硬口外被馋了许多柔韧的羊肠,宽了一大圈,他将坚硬又宽大的囊口不由分说地塞进花穴一截,酒液顺着流进,却没有流完,宽大的囊口插在穴中,穴口只留了一截木管,被花唇无力地贴住。酒囊折挂在外面,里面还有大半酒液,重量将那穴口都向下拉扯了几分。
见状领头人抬起酒囊,让酒液汇集到囊口,用力地捏住酒囊,将酒液挤压入花穴深处——
酒液都被强行注了进去,祁珩的下腹慢慢形成了一个轻微的鼓起,他眉头轻皱,似是在梦中也有所感。领头人呼吸急促起来,但还是抽出囊口,迅速用木塞塞上穴口,即使动作够快,还是有酒液从包不住这么多液体的穴口激射出些许,堵上后,仍有一道紫红色的涓流从殷红的穴中流下,滴在毛毯上,很快洇湿出一团深色。
此时此刻,周围并不十分安静,火堆的噼啪声,粗重的喘息声、吞咽声,还有低声的暗骂混杂着,有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裤子,眼睛只死死盯着那淡红的酒痕。
半刻之后,领头人拔出木塞,伴随着一道紫红的酒液从红肿的肉缝喷出,温热的液体洒在他前襟,他低头包住那花穴,猛吸一口,温热的酒液涌入口腔,沁人的葡萄香充上脑门,勾人酒瘾。
他甚至想要独占这美味,但他是做头领的。
感受到周围灼灼的目光,领头人有些勉强地笑道:“好酒,兄弟们赶路辛苦,晚上天寒,便给想喝的兄弟们分了,只是温酒有限,按前段时间的功劳吧,喝完给别人送回去。”
说罢,也不理会篝火边的暗流涌动,径直坐下烤火。
很快篝火边躁动起来,有人骂前面人喝太久喝太多,有人骂早知之前多攒点功劳。但总是有人在埋头吞咽。酒渐渐少了,微鼓的下腹也恢复平整,到后面再怎么吸那穴也吸不出酒来的时候,还是有人舔咬吸吮,去按压已经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为了酒还是什么。
领头人见状,笑着安抚,“未尽兴的弟兄,明日吧。”
话里的暗示让周围一片呼声。
祁珩早上起来,只觉得头有点晕,而且花穴内外都有点肿……那酒喝了倒是确实感觉不到寒冷,甚至有点热,但是马车要启程了,无论如何也得上车去,虽然还有三天才能到摹耶族地。
马车一路行至沙漠腹地,白日常常氤氲着阵阵莲香,散了开去,若是有人经过,定会疑问,这水中的花,怎么开到大漠里了。夜间篝火旁葡萄酒香四溢,月色醉人。
三天之后,祁珩疲惫地走下马车,眼前帐篷群落与当初所见别无二致,却在黄沙中纷纷溃散。
——
碧蓝天空一碧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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