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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太久没有见到父亲,虞清让的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但更多的还是愧疚和自责。
当年的他被时应洲和时霄远前后算计,被时霄远关在别墅中长达两个月之久,被强迫认主,每天接受的都是来自时霄远的精神控制和身体调教。中间的许多过程他如今都是模糊的,甚至也不愿想起。最终他被老家主冠以“魅惑主人”为名架出别墅,关进了时家处理犯了错误家奴的牢狱,受尽惩罚,伤痕累累。
他就那么认下了勾引时霄远的罪名,只为了不让时老家主对时霄远失望而彻底废了时霄远作为时家二少爷的身份。时霄远能在时家成长至今不容易,时家和其他家族的族人只当他是老家主领回来制衡大少爷,替三少爷挡枪的一个牺牲品,但虞清让从不这么想。
那年雨中,一向冷漠的他看到了时霄远澄澈的双眸;那眼神有些胆怯,却带着坚定。
那个少年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他放在心上,偷偷在意。
后来的后来,似乎一切都证明,当年的悸动,彻头彻尾都是一个错误。
他的仁慈和爱,为那个少年的计划做了嫁衣,让他得以脱身离开;而他自己,身败名裂,前途尽毁,性命不保。
而那个他一直嫌恶和讨厌的,连话都没好好说过几句的父亲却在时家的会议厅跪了一天一夜,用虞家的一半产业与时应洲交易,才换得他一个始作俑者的几句求情,勉强保住了他的性命。
受罚之后终日高烧不退的虞清让终于在狱中放声痛哭。他想告诉父亲,其实他的命,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况且......他那么不孝。
他的父亲和整个家族,替他的任性妄为付出了代价。
从那之后虞清让的心境也变了许多。他再也不敢这样放纵,只想谨小慎微地度过余生,哪怕碌碌无为,只盼亲人朋友平安。
就像现在。时霄远答应放他回家,前提是让他给时霄远口,他毫不犹豫地照做。
他跪在地上,时霄远的灼热填满了他的口腔,一抽一插顶得他有些恶心反胃,但他只是安静地闭上眼,不发出声音,也不反抗,乖乖任由他动作。
从他强迫自己咽下时霄远喂给他的辛辣的饭菜开始,他早已经明白拒绝毫无意义。
口交最后索性变成了一场放肆和淋漓尽致的翻云覆雨。若非坚持跑步健身,虞清让真的觉得自己这已经不再年轻的身体可能会被时霄远就硬生生做死在床上。
万幸。他对时霄远难以言说的爱早已经混杂在这一场场的性与爱中,悄无声息。
他荒唐地爱时霄远,蹉跎了这么多年都未曾磨灭。
但还好,现在的他已经不会那么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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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的时候时霄远将他的背包背在身上,然后顺手将行李架上的虞清让的电脑包也挂在胳膊上。他倒也不是贴心,只是看着虞清让的脸色实在难看的吓人,嘴唇苍白的都没有血色,想起来自己折腾得人凌晨才勉强入睡有些心虚,怕他还没出机场就晕倒,引起什么大轰动。
他从包里掏出来一个能量棒递给虞清让:“吃。”
却不曾想,虞清让看到那个圆柱体的物体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昨天晚上被强迫着舔的事情,顿时胃中一阵翻涌,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时家派来接机的人早早等在出口。时霄远很自然地上车,然后拽着虞清让一起坐在后面。
“回时宅。”
“是,家主。”前排的司机多恭敬地应声。虞清让有些焦急地看着时霄远,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时霄远掐了话头:“先回时家。准备一下,我再派人送你回家。”
见时霄远没有食言,虞清让一下就放松了下来,也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直接回家让父亲担心,于是沉默地点点头。他戴着贞操锁,后面还一直含着一个小跳蛋,飞机上他一直提防着时霄远是不是要按遥控器,于是一路都没休息好,现在总算是到了时家自己的车上,密闭空间,哪怕时霄远要做什么他也无所谓。身体放松之下,困意席卷上来,虞清让竟然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时霄远本专心致志地看着AURORA战队训练赛的视频,替他们复盘,却突然感觉到身旁的人随着车拐弯摇摇晃晃,头竟然歪了过来。
他摘下一个耳机,饶有兴趣地观察起来虞清让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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