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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东常常回来住,他的朋友们也会来这边别墅聚会,当然他们就会见到元也,他们这些人,有钱有势,身边漂亮的人很多,但是见了元也,都会夸赞“煜东,你这位元也弟弟可真是好看”。
崔晋和陈呈滨是常客,彼此都是玩的很夸张那种,陈呈滨常常觉得,自己俱乐部里的小奴隶要被元也团灭了。
他们几个男伴女伴都有过,但是玩得太狠,还是男伴玩得多,煜东也是此间同好。
平日里煜东是不会带他们来元也这里玩,会影响元也休息,今天周六,煜东明天还有事,约朋友来这里聚会也是要看看元也,回来见元也竟然不在家。
“吴姨,元也呢?”煜东有些不快。
“放假说和同学出去玩”吴姨接着解释道,“打电话没接,平日这个时间早回来了”。
“再打,问问他知不知道几点了”
吴姨打电话元也又没接,吴姨发了微信:你哥回来了,见你不在不高兴,快回来。
元也下午和同学约着打球,打完球同桌谢轩正又约他去染发,要放寒假了,不怕学校老师不让。
元也本来没有染发的打算,后来也不知是托尼老师舌灿莲花还是为了陪同桌一起,决定尝试亚麻色。
看到微信前一刻他的头发成了橘色。
无论如何是不想顶着橘色头发四处跑,只好把橘色头发的照片发给他哥,是不能马上回去的。
看到手机里橘色的元也,只觉得好笑,也不气了,问到地址,告诉司机去给接回来。
元也回来,和客人哥哥们打了招呼,煜东只是打量他头发,知道他懊恼,没难为他,让他回房。
煜东吩咐完,元也隔了近两个小时才回来,连着吴姨都认为要遭,谁知煜东竟然真的不气。
“煜东,其实元也是你亲弟弟吧,这哪是养子?”崔晋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煜东不解。
“要不说煜东你是圣人,把元也养在身边,一向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难怪人家李煜宁要欺负元也”
陈呈滨这时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兄弟,你说实话,养这么漂亮的弟弟在身边,你就没有别的心思?”
煜东很是认真的想了想说,“虽然不是亲弟弟,但是已经当亲弟弟养了,奴隶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对弟弟下手,更何况近墨者黑,和你们这帮子狐朋狗友在一起久了,越来越变态,玩脱了,还小伤着怎么办?”。
陈呈滨:“那只能说明你不专业”。
李煜东随他们怎么说,才不上这当。
陈呈滨是他们几个人里为人行事手段最为狠戾的,黑白之间亦正亦邪,他意在别说不是亲弟弟,就算是亲弟弟,看上了拐上床又会怎么样。
煜东受从小教育影响,年少也有行事乖张不拘礼法的时候,但是心中始终有一条自己的界线,不会轻易突破这条底线。
面对身边朋友玩得过的时候,他一贯不主动,最过的时候不过是不拒绝。
元也也很好养,接回来的时候他妈妈在,元也都是他妈妈照顾,他妈妈离开,元也也能自己照顾自己,要做的不过是按时给些生活费零花钱。
见元也回房没再出来,煜东起身,朝元也房间走去,推开门,房间里灯都没全开,桌上的乐高战舰和上次自己看到的差不多,好像没怎么拼,漫画书好像每次来都多些。
元也在浴室洗完澡出来,见他哥哥在桌边给他拼乐高。
放下乐高,煜东靠着桌子站着,“过来”
元也走近,“哥哥”
煜东一手扣着元也的腰,一手拂弄着元也头发,“好像不是黑色”
“嗯有点”
“染发我同意了吗?”
元也抬头看他哥哥,有些疑惑:“哥哥,染发而已,我觉得您不会那么古板的”
“顶嘴”煜东捏捏元也的脸颊。
元也吃痛“哦”
煜东没有追究,“晚饭吃了吗?”
“喝奶茶了…晚饭的时候不饿”
“困不困,出去夜宵,想不想去?”
还用问,一听说和哥哥出去玩,哪有不去的,元也一点不困“去”。
煜东笑拍了一下元也的屁股,嘱咐“多穿点”。
一行人去吃夜宵的时候,元也吃的少,又没喝酒,吃了点就去一边玩。
几个后到的崔晋的朋友刚用完饭,也坐在一边,互相不认识,游戏是很能迅速拉近年轻人的关系的。
玩着玩着,就有人抽烟,递给身边的人,元也玩的入迷,顺手就接过叼在嘴里,旁边的人给他点火他吸燃烟都没在意。
煜东这边还想着尽早给元也送回去,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元也和几个人窝在一起吞云吐雾,元也姿势还很熟练。
煜东想晚上的时候他应该是说错了,元也也许一直在装乖。
煜东有火从来都不会歇斯底里。
没出声叫元也,回去又和陈呈滨
', ' ')('他们喝了一杯酒,才叫来服务生去叫元也。
陈呈滨奇怪,“刚刚他不是说要把元也先送回去么?”
崔晋也看过来,“脸色也不对”
可惜,元也对他哥哥的脾性了解还不够。
并没有觉得他哥哥脸色不对,一样的温和,还不是叫司机送他回家,竟然亲自送他。
车里,煜东没有说话,假寐着休息,元也有些昏昏欲睡。
回到家,吴姨他们都睡下了。
煜东吩咐,“去书房”
元也想说他困了,想睡觉了,不明所以的来到他哥的书房。
他哥哥的书房元也平时很少进来。
进到书房,他哥哥正斜靠在沙发上,衬衣袖子已经挽起,茶几上还放着半杯白水。
“元也”
他哥哥叫他全名的时候,多数是要教训他,元也条件反射般站直,看着他哥哥。
“你身上什么味?”
元也不知自己是主观故意撒谎,还是太晚没反应过来,“什么味?”
“好好想想”
“我……”
“什么时候学的?”
“啊?”
煜东不和他废话,他需要让元也长点记性。
“跪下,裤子脱了”
有些害怕的回忆浮现,不同于那时,那时他年纪小,相比现在的自己,那时候的他在煜东面前更加战战兢兢。
“哥哥,我不要,我不是小孩子了”
煜东记忆里,自己的话被人当面反驳的时候很少。
“好,这几岁你真没白长”
言语出口的胆气很容易有,但是坚持抵抗的勇气却不是那么顽强。
不止力量悬殊,煜东如果动手元也是没有反抗勇气的,甚至这一瞬没反应。
只看到他哥哥走近他,没怎么用力,自己的手臂就被反扣在背上。
“该怎么做?”
元也手臂一动不敢动,话音刚落,自己就被放开。
元也老实跪下,手抖着褪下裤子。
他哥哥站在他背后,元也不敢动。
一声声的破空音,屁股一下下火烧火燎的胀痛感。
他哥哥一言不发,皮带抽在屁股上好像不会停。
前几声控制不住的吃痛大叫出声,后来,元也一直用力忍着不再大喊大叫,奈何根本受不住。
到底是没脸,转身抱住他哥哥的腿,“哥哥,我不敢了,饶了我这次吧”
“跪好,忍着”声音冷硬严厉。
抽打没有停,疼痛早已盖过羞耻。
想抓些什么东西分散一下痛,平坦的地面,他什么也抓不到。
一声一声的叫着“哥…哥哥……”
鞭打与痛疼终于在元也喃喃重复着“哥哥…饶了我……不敢了”的声音中停止。
房间静了片刻,煜东冰冷的声音响起,
“起来,以后不许抽烟”
烟?
将皮带随手放在沙发靠背上,拿起外套,径直离开。
元也不解,他记得上次去李家,李煜宁也刚回来,下车的时候明明在吸烟,他哥哥见到什么都没说过。
他哥哥自己呢,是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
为什么自己要被区别对待?
煜东要食言了。
他远没有表现的那么正经,元也实在是太会叫了,单纯疼痛的呻吟就很勾人。
当真可以给天道的小奴隶们开堂讲座,不要一爽就一通鬼叫,恰到好处的骚贱才有兴致。
徐然接到煜东电话的时候很意外,煜东从未在要去工作的时候叫他陪同,
现在他却出现在煜东的私人飞机上。
在煜东修长的手指将金属链系上他项圈的时候他就有些控制不住。
不,从接到电话开始,在他临行前重新清理自己戴上肛塞的时候,就兴奋着。
煜东似乎有些累,在沙发上休息。
他这套项圈金属链很有些份量,牵引处的皮质轻些,却被煜东随手放在沙发边上。
不知煜东是不是故意这样放置,徐然稍有微动,这条链子怕是要被带得掉落,发出声响。
哪里忍得住一直一动不动,眼见链子滑落,未免发出更大响动惊扰先生,徐然只能在链子掉落前接住。
煜东皱了皱眉,缓缓真开眼看过来。
“对不起,先生”不知会被怎样惩罚,徐然身体瞬间绷紧。
没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男人的皮鞋已经踩上了他的性器。
徐然不敢抬头瞧先生的表情,自己的性器在先生的鞋底摩擦下已经不受控的勃起。
“没规矩”
徐然自己也不想这样,只是在李煜东这样的男人面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吸引他的魅力。
手背在身后,有力向后压低自己上身,以方便男人
', ' ')('皮鞋下的踩弄。
“先生…先生……忍不住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
不出声还好,徐然这边一呻吟,煜东拾起牵引链收紧,“小点声叫”。
项圈被带得扯动,徐然恢复一丝清明,有些警觉,他记得煜东说过他叫的声音好听啊?
把人叫来原是要发泄,徐然这一叫,有些败兴。
煜东满脑子要往元也被摆弄起来是怎么个叫法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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