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脑子里有过囚禁念头的邪神大人现在很慌。
他可是想过很多次把茶茶带回神殿永远在一起的,和海神的炮灰行为简直一模一样。
还好他没真这么做。不然他在茶茶那里估计早就出局了。
傅明野试探地问:“那如果我对你这样……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对你这样的!我是说如果,我限制了你的自由,让你永远待在神殿里陪我……你会不爱我么?”
“不会。”
“嗯?”
“没有这个如果。”戚白茶说,“我就是爱你啊,你死了我连永生沉眠都想过了。心上一把枷锁,缺了你这钥匙,就永远空了一块。你要是活着,永远和你待在神殿里有什么不好呢?人间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风景了。”
少年眉眼微弯:“一厢情愿才叫强取豪夺,两情相悦,我甘愿陪你画地为牢。”
在他最初心动的时候,便是他的先生将他带出万年孤牢。
一起关回去又何妨。
傅明野听得心颤,满腹情愫无以言表,干脆地覆上一个吻,用行动去爱他。
脚腕上的银铃声清脆悦耳,叮叮当当,颤响了许久。一贯清明的戚白茶都不由有些昏沉,忘了今夕何夕。
铃声渐歇。
少年软在青年怀里,清冷音色都被沾染上欲望,软糯中透着一点儿勾人:“突然想起,我还没问你的名字。”
“我叫雪茶,你叫什么名字?”他轻声问。
邪神手指轻抚过少年雪白的脊背,惹起一阵酥麻痒意。
戚白茶听他低声道:“祁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