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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灯一明一灭,柠檬味烟弹将强劲的冰冷送进口腔,严世蕃上牙膛被冻得一阵刺痛,随即觉得这口味有点像洁厕灵。
他一进实验室,蹲在仪器边上的几个本科生说到一半的话全咽回去了,乖乖问一声严老师好,严老师辛苦了,严老师您坐。
严世蕃坐在那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开始演示,目光扫到杂物台上的盒子,想起来翟兰叶昨天和他说去瑞士开会给他带了礼物放在实验室,他拿过来在右手上试了试。纤细手骨线条柔和,散漫虚张着,与那只光亮剔透的pp相得益彰。
这几个本科生的课题是基于ai影像分析技术的智能清创机器人,很经典的纯悬浮科研,主打创新不落地。这东西找智算或者机械的老师指导也不现实,只有严世蕃做的智医方向沾边。
他们从肉联厂买了条带皮的猪通脊,钝刀划开个口子固定住,启动机器后银闪闪的探头就开始搅,消毒剂从出液口泵出来往创口里喷的位置十分准确,就是力度快把那块猪肉打穿了。
“……”严世蕃下意识把手支在腮边摸了摸嘴唇,想起当年他说不想做临床的时候老严十分欣慰,说他没有医者仁心,但有自知之明,这一点很不错。但此刻他又觉得自己缺乏仁心的程度和本科的真阎王还是有距离的,低眼垂睫思考措辞,过了会儿又劝自己:算了,他们都大学生了。
他问什么时候正式比赛,几个学生唯唯诺诺地说了个日子,他寻思他们也改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嗯嗯两声说:“那你们指导老师到时候就填老严主任吧。”
说罢事了拂衣去,回办公室用那瓶血色大黄从头喷到脚,听见走廊里的说话声,眼珠一转就推开门,对着林菱和院办老师露出一个如假包换的甜笑。
院办哪见过这架势,脖子下意识往后躲得双下巴都出来了,讷讷道:“小严老师……这是新来的林老师,做临床药学的。”
“嗯,主任和我说了。”严世蕃在工作场合一律对老严称职务,转脸向林菱,“今晚年轻老师有个团建,正好给你接风洗尘,好吗?”
林菱想,她的同门师兄陆大坚肯定也会在场,初来乍到,这种事还是不要拒绝显得太孤僻。于是她点点头。
严世蕃办这间长住套房就因为希尔顿的床品最舒服,符合他的需求。他换床伴比酒店换床裙还勤,本来放在咖啡机旁边的矿泉水甚至被贴心地放在了床头茶几。
“他们人呢?”林菱进门见空无一人,扭头问严世蕃。
“哦,等会儿就来了。”他漫不经心地应答,心情很不错地走进主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必需品是否还有库存,顺便精挑细选尺寸和香型。
林菱站在咖啡机前,拎起咖啡豆袋子看了看:“你们也喜欢喝瑰夏吗?”
出于给新同事留下点好印象的心理,林菱开始研究那台咖啡机。
严世蕃出来时候听见蒸汽管的哧哧声转身走过来,低眼望着逐渐绵密的奶泡,从背后将手轻轻搭着她肩膀。林菱觉得他像只站起来扒拉人的小猫,那只柔软的手说不上太讨厌,但客观上这很冒犯。
她借着取咖啡的动作躲开,回转身体递给他,很客气地皮笑肉不笑:“我改良过的dirty,趁没融到一起快喝。”看着严世蕃接过去品尝,她又问,“所以其他老师什么时候来?”
严世蕃啜饮着咖啡,深感这次猎物的完美。虽然他对beta兴趣一向一般,但现在他体质变化,只能消费降级。而且beta免疫信息素,天生超绝钝感力,根本不会辨认出他是a还是o。
“今晚是年轻老师专场啊,研院难道不是只有咱们两个年轻老师?”严世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眉梢一挑,心安理得地继续品味那杯咖啡。
林菱满眼无语地看着他:“陆大坚,做药物毒理方向的,他只比我大三岁,怎么不算年轻老师?”
“哦……”严世蕃矫揉造作地恍然大悟般吸口气,假装无奈地摇摇头,“他长得太着急了,看那样我还以为快五十了。我昨天还说,我爸那个岁数都评院士了。”
林菱气结,低头收拾包就想走,钥匙串在皮包里发出清脆潮湿的声音。
严世蕃有点急,想过来哄她,迈了一步余光看见房间里的矿泉水和毫无使用痕迹的制冰机,面色倏忽古怪:“你用的冰块是叫人送上来的?”
林菱不耐烦道:“你冰柜里的。”
善恶到头终有报,严世蕃开始后悔上次纵容那个小oga乱搞这些情趣用品。
又黏又热的水从腿心肉缝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打湿了薄款西裤。玫瑰香膨胀再膨胀,如果具有烟雾的实体,天花板上的消防报警器一定早就警铃大作。
事实上警铃大作的是本来已经要走的林菱,作为eniga,理论上她不应该对任何ao的信息素有反应,除非——除非是被她变成o的,她前几天来办入职手续时因为刚回国水土不服发生的那次信息素暴发竟然真的有受害者。
她有些懊恼,当时明明看到应急楼梯没有人才去那里翻找抑制剂的。
', ' ')('严世蕃还沉浸在自己腿间发大水的耻辱之中,想要并紧大腿藏起水痕,却因为发情的渴望不由自主地岔开双腿,他就像个破了羊水的孕妇,慌张茫然,连找地方扶一扶都忘了。
林菱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虽然有很多e会依仗着生理优势胡作非为事后闹上法庭赔钱了事,但她从来洁身自好,这还是第一次处理可怜的被改造的oga。
“你先坐下。”她回忆着遥远的本科岁月里关于第二性别的知识,问他,“你有准备抑制剂吗?”
上次胡宗宪来的时候好像放了oga抑制剂在这里……严世蕃没想到自己用到的时机快得这么突如其来,距离他初次发情才过了一礼拜,还是最汹涌的药物刺激发情……
他气喘吁吁地撕掉滚烫腺体上早就失效的保护贴,口齿不清地回答:“有、你找找……”
林菱翻箱倒柜,没找到胡宗宪留下的针剂,倒是看见酒店会员福利赠送的应急抑制贴,她抬手用虎口蹭了蹭额间的汗水,走回沙发边低头想给严世蕃贴上。
喷吐着强烈玫瑰味的腺体近在咫尺,林菱觉得眼前有点难以聚焦,她扶着严世蕃的肩胛,闭起眼睛深呼吸着开始默数自己的心率。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逐渐消失的默念心声里,失去理智的oga先吻上了她的唇。
他认主了……在清冽的草木香飘出第一缕的时候,玫瑰就对征服自己的味道再次臣服。柔软的唇瓣轻轻吸吮她嘴角,腿间的爱液汩汩又喷出一大团,严世蕃想到家里那只萨摩耶,会这样源源不断地流口水,想吃东西。
他嗷嗷待哺的小穴也想吃,但幻想中又缺乏具体的感受,最多只能追溯到胡宗宪的那些试探,严世蕃梦呓般慢慢说:“阴蒂痒…摸摸我的阴蒂……”
他虚张的双眸失焦散开,林菱逐渐听不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却觉得那两颗瞳仁在她眼前无限逼近放大,黑褐色的瞳孔像一颗未明的行星,浅绿色的隐形眼镜上的纹路杂乱而浅,她却觉得那是一朵玫瑰,弗洛伊德玫瑰。
她回应他的吻,双手摸到他劲瘦的腰间,甜香和苦香在交融,抛却了意识和理智的本位,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今夕何夕,信息素的吸引不讲道理但又天经地义:你改造了人家,就要负责。
负责的方式是双臂穿过腋下,双手在他后颈交叠,吻着吻着头渐渐侧过去。严世蕃听到粗重的呼吸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头顺着抱枕往下滑,枕带滚着金粉的边粗糙地刮蹭肌肤,他的呻吟更浪荡虚软。
主卧里那张床就显得有点太远了,林菱把抱枕一个个扔到地下,会客室的沙发除了弧形的形状削弱了太多面积,总体上也能凑合用。这都无所谓,够把人摆下就行,腰带扔地上,赶紧找能插的那个洞。
分不清人的天性还是潜意识里那些本科两性学的知识储存得坚不可摧,她就是知道那个洞在哪,那个娇弱的、漂亮的、正在发情的洞。
手掌按在他腿心揉了一把,处子穴一边吐水一边紧抱。严世蕃发出轻轻的呻吟,和记忆里那次很不一样,胡宗宪的手掌是粗糙的,林菱的手细腻柔软,按进蚌肉中显得毫不费力。
“好舒服、揉揉……”他甚至随着她的按压摇胯,红嫩雌穴一点点绽开,挂着厚厚一层黏腻淫水发抖,“下面好空…”
严世蕃挺起腰用逼去蹭她的手,指甲磨过阴蒂,严世蕃又送上那只肉洞,胡宗宪的什么教训和警告早就忘到五环外了。
他送胯时想将她的手对准穴口,可直到腰酸得发颤也没能对上,急得眼角溢泪,那只隐形眼镜开始滑片,露出右瞳本来的颜色。
阴茎也在他穴口打滑,两个肉瓣水淋淋地被蹭得更加红烂,严世蕃紧抓着沙发边缘,下唇也在抖。腿心又夹又吸,严世蕃经验丰富,到这种神志不清的程度都能想到对着这样一团肉花林菱会有多爽。
他又挣扎般嗯嗯呻吟起来,听起来不情不愿里藏着欲火焚身,林菱在迷幻里想起实验台上的兔子,她在他后领子抓了抓,发现这兔子好重,根本拎不起来。
那也可能是个人,她低头继续吻,放出一股浓烈的信息素,想要镇压这只不老实的妖精。
苍术香的空气变得好像千钧重,把严世蕃钉在身下只能抽动双腿,发出小孩无理取闹一样的哭喘声。下身被破开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六七岁,不小心摔破了膝盖,火辣辣的疼痛,然后大哭。
“真吵……”林菱说,随后把他的脸扳回来继续和她接吻。草本植物的苦涩清香灌进唇舌,好像正给他的花蕊授粉,让他变成字面意义上的苦水玫瑰,那种不漂亮的花。
心里有片霎想忏悔过往的风流成性,失贞的感觉在被贯穿的瞬间压下巨大恐惧,他不想被亲了,哭着一直说:“你慢点…不行……”
好像是慢了一点,但没什么用,他捂着被顶得一下下坟起的阴阜,哭得像挨了打,隐形被眼泪冲出来不知道滑到哪儿去了,眼前模糊一片,身体的感受越来越强烈。
“啊、嗯……”严世蕃被一波波顶上来的快感操傻了,两腿越
', ' ')('张越大,只能狼狈不堪地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下面酸得好厉害、又被插到那里了……严世蕃的眉微微落下来,好像很委屈地哭,但发出的呻吟却显然意犹未尽迷醉其中。
“我里面…呜别顶了、好想尿……”交合中滚烫的穴腔酸麻胀满,已经吃得极为艰难,可还是丝毫不受控制地动不动就狠狠一缩,这时连接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都爽得抖一下。
好像玫瑰被投进沸水里,糜烂的香气四溢,不断挤占林菱理智的空间。她感觉应该停一下,她从来没让自己的病患或者实验动物叫得这么惨,停一下、停一下,她埋在他身体里俯身趴在他肩头。
严世蕃合不上的腿一条已经垂到了地上踩着抱枕,阴道的抽搐毫无规律,一抽就发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倒吸气,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溢出,把留在沙发面上的处子血再次润湿。
他有点想大闹一场,活这么大还没憋屈成这样过,想想就委屈,刚要出言威胁,小腹一阵酸胀就跳得他张开嘴只能发出丢人的叫唤。
林菱停着停着就忘了自己停下的原因,再回过神来时候感觉自己歇好了,抱着严世蕃的肩膀又往身下那软软热热的地方戳。
“香。”她在他颈窝蹭了蹭,语气像一句中肯的评语。
谁问你了!严世蕃哭着想起身咬她,抱着她后背才凑了一半,腺体就传来一阵酸痛,一身骨头都被打断了般的酥软叫他又瘫回去,打断了她差点完全标记他的动作。
但临时标记也够了,身下本就难以承受的交合处更加敏感,他觉得自己真是要尿了,下面胀得一股酸意在小腹腿根乱撞,两腿抽搐不断,被插得求死不能的小穴哆哆嗦嗦地继续吸吮柱身。
“别吸了…要受不了了,我的……”他的逼又不是声控的,他说别吸了可以说没有一点用,贪吃的小花在下面该吸该舔照旧,折磨得林菱低着头混混沌沌地和他碰眉骨。
严世蕃巴不得林菱一下也别动才好,肉穴里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想下床跑掉,但恐怖之外却也有巨大的快感,好像把他吸住了,让他捧着自己起起伏伏的肉阜对其中激爽的酸痒静观其变:“好难受……”
她不动他就急,她一动他就哭。严世蕃觉得自己逼里藏着薛定谔的猫,好像一直在等着什么答案的到来。那个答案就是高潮,严世蕃突然开始扭着腰快速地抖,花穴越夹越紧,林菱也开始受不了他的挑逗,迎合他的渴望凶猛顶撞起来。
洁身自好的人精力比纵欲过度的好,天天站在实验室里的人也肯定比躺在办公室敲代码的体力好。严世蕃连输两局,当然只能抖得花枝乱颤淫叫不止:“小逼爽死了…哈啊、怎么这样……好爽、插死我了,呜呜……”
他越叫越口齿模糊,花心的潮吹猝不及防,林菱被他穴里的水流喷得也没把持住,严世蕃呆住了片刻,又开始哭叫,隐隐约约骂她说自己不要了,可是抱着她的手又收得死紧。
雌穴的尿孔冲出清液他也没怎么感觉到,呜呜咽咽的时候听见主卧那只语音屏的电子音忽然说了一句我在。
……
严世蕃想起来以前带几个爱叫唤的床伴回来,在主卧或者次卧做总是能把这个人工智障唤醒,所以这个沙发他们也没少用。他也不是没调戏过那些人,要是再大点声就能隔着老远再触发语音了,没想到最后叫得很大声的骚货居然是自己。
终于知道羞愤欲死四个字怎么写了,严世蕃捂着嘴哭了半天,最后的记忆是感觉到高潮后的穴腔又被撑开,身子抖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那只语音助手工作了半夜,把空无一人的主卧窗帘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直到严世蕃哭哭啼啼地晕过去,才终于下班。
好久没睡过这么昏天黑地的一觉了,醒时都不想睁开眼,好像梦都没有做一个。
就是腰疼……严世蕃翻了个身,腿间新生的肉瓣当中流出湿黏的液体,意识才缓缓回笼。
他一睁眼就看见林菱坐在吧台椅对着电脑工作,干净整洁的蓝色亚麻衬衫熨得一丝不皱。这好像又把严世蕃刺激到了,他发现自己还在沙发上,林菱给他盖了床被子而已。
她发完一封邮件后转脸看他,严世蕃抱着被子一肚子蔫火没处发,腿心潮湿的触感有些发痒,他埋着头叫唤:“你怎么不给我洗澡?”
林菱莫名其妙:“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你昨晚——”严世蕃骂的第一个字还理直气壮,可记忆钻回脑海,一个晚字已经气若游丝。林菱昨晚把他弄得晕了又醒呜呜直哭是不假,可是他自己的样子更丢人,就算别人都不记得了,可还记得一段支离破碎的,他往上凑想要被征服自己的人好好吻一吻却随即就被操到深处摔回床上,而且不止一次!
他别过脸,往常他睡别人时候从来都是穿上裤子不认人,现在他腿酸得根本穿不上裤子,那么心里还别扭着过不去也很合理吧?
严世蕃撑着沙发站起来,林菱看他两腿岔开打颤也就很好心地伸手想扶,却被他一扭身子撞开。
隔宿的精液蓄在小腹沿着穴口向下缓缓流
', ' ')('淌,浓稠黏腻地糊在腿心,严世蕃坐在浴台上时已经面颊通红。他把两腿扳着分在身体两侧,探头去看自己酸软疼痛的阴阜。
娇嫩的两瓣肉被磨得又红又肿,半吐在外的浊白显得那处更加香艳淫靡,严世蕃看得愣了半晌,一滴不知是汗是泪的水从鼻尖滑下来。
他蜷到浴缸里也懒得去脱上身的白衬衫,水一浇上去里面的斑斑吻痕还是透了出来。严世蕃把花洒牵下来对着花穴冲。
“呜、嗯……”腿心一麻手腕也软了,初经人事就被使用过度的雌穴实难禁住粗暴的水流清洗,严世蕃把水关了,塌下腰把手犹犹豫豫地伸向那地方。
不行,太酸了,摸一下就又好像要流水。严世蕃靠着浴缸,指尖挨了阴唇几下,喉咙中发出哆哆嗦嗦的喘息。
林菱为什么会是……她怎么会不是beta啊!!
严世蕃扒着浴缸台子埋着头,手却还在搓弄自己肿痛的穴,新长出来的这东西娇柔脆弱得惊人,他终于欲哭无泪地意识到为什么胡宗宪让他好好保护自己。
几声呜咽带上了媚意,严世蕃自己还没觉察,只觉得雌穴好像在吸他的手指一样,他越对着黏精抠挖,蚌肉中的水就越流越多。以后不会一直就这样了吧……他忍不住想象自己腿间总是洇湿一片在裤子上留下水痕,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变成oga了,还被操透了。
严世蕃越发觉得阴道媚肉吸得厉害,小腹一挺一挺地痉挛抽动,肚子里又酸又爽的感觉一路涌到腿心。
“呃、嗯…好难受……”严世蕃没戴隐形眼镜,那只视力极差的眼睛让他看到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只有无法承受的快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重现昨晚旖旎的噩梦,玫瑰开始想念他的苍术,花香如蔓爬出盥洗室。
林菱皱了皱眉,站起来轻敲了几下磨砂玻璃门:“要帮忙吗?”
严世蕃没空理她。他把另一只手也探下去,无助失措地扒开自己两瓣淫肉,在又湿又软的花蕊一顿乱摸,恨不得拍打蹂躏一番这团东西让它不敢再发骚流水。
可指尖戳中阴蒂的瞬间他就把这些念头都忘了,在奔涌的快感中腰肢发颤,就是这种感觉……昨晚被一次次送上巅峰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他瘫在浴缸里样子狼狈,浑身的关节都泛着绯红,一朵快要开败的花似的,不断翕动发抖的小穴里吐出淅淅沥沥的蜜色汁水,这是——
严世蕃惊恐地僵住,他怎么用那地方尿了……明明之前还没有这样,而且尿出来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昨天是不是也在床上高潮时失禁了?他以后是不是也就这样了?哪篇论文也没提过他妈的a变o之后做了爱还会漏尿啊!
林菱听他半天一点声音也没有,干脆把门推开进来。昨天抱也抱了做了也做了,何况本科上解剖台时候早就把人的身体看麻木了,万一严世蕃晕在浴缸里,可是很容易出危险的。
还不错,严世蕃并没在浴缸里溺水。但林菱往他身上一看,觉得他可能还不如淹死,免得丢人丢这么大,以后见面太尴尬。
“我…难受……”他只能看到她模糊不清的人影,却不妨碍他想要个说法地呜咽着闹她,“我害怕……”
林菱叹了口气,坐在台子上把他手腕握住,把花洒偏开试了试水温,调成要死不活的水流往严世蕃一片狼藉的下体去浇。
“不行、轻点…嗯……”声音越来越飘,腿也越分越开,严世蕃想用自己的手反抓住她的指尖却不得已,“我要……”
林菱低头看他腿间肉瓣肿得厉害,摸摸鼻尖想到自己昨晚完全断片,失去理智的eniga第一次碰被自己改造的oga,会把人弄成这样好像也不稀奇。她心虚地放任他把她的整条小臂往自己怀里抱。
林菱组织了半天语言,而后和他讲:“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想上法庭,也可以。但如果只是经济赔偿,我可能——”严家的实力她又不是不知道,她能给得起的赔偿对别人也许还算可观,对严世蕃,她怀疑他对那点钱根本没概念。
“嗯、弄出来…好胀,酸得好难受……”严世蕃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哼哼唧唧地扭腰摆胯,把一片惨红的逼往她手里送。抽搐不已的艳肉瑟缩,尤其那粒小珠儿挂着浊白黏腻的精液乱颤,花道也又款款流出淫液来。
“里面还有,弄得好深…再进来…”严世蕃把胯挺起来又撑不稳,一下下摔在水里激起一片水花,可呻吟的媚意又不像是承受不住,反而留恋沉醉得让林菱越来越听不下去。
“你能不能好好的?”她眉头皱了皱,严世蕃本来是和她憋着坏主意,人算不如天算,被她倒反天罡在床上变成了受害者,就这份前因后果,她又觉得对他温柔很不必要。
严世蕃哼哼唧唧不接茬,最娇弱的地方交到她手里反而想要个没够,本来疲累酸痛的地方又死灰复燃,欲望的野火沿着小腹烧出一条又痒又烫的线搅弄着他湿漉漉的子宫。
“想要、哈…下面好想要……”严世蕃和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想把手挣脱出来,却碍于身体陷在浴缸底的无力而变
', ' ')('得耍赖似的毫无效果。
这人一副无法沟通的样子,林菱俯身用小臂压着他的腿骨防止他乱踢乱踹,握着花洒往他腿心冲。严世蕃和医学系养来解剖的兔子一样,发出的嘤咛声也像。
和这种人讲道理是算了,林菱把自己的手也冲干净,按着他的阴唇看里面,严世蕃除了蹭她手指之外没什么反应,身子幅度越蹭越小。
“赔偿……”他忽然说,林菱又无语又紧张地盯着他。
严世蕃却没有说下去,昏昏沉沉地往她怀里蹭蹭,在睡着之前最后讲:“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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