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1 / 2)

<h1>第111节</h1>

私下里她也不止一次地听见贺衍晟问责佣人,与此同时对她的饮食用度开始格外上心,每天除了她本身要的食材贺衍晟还添置了很多别的食材。

每每看见那些丰厚的食材出现在云山别墅内,她的神情里就多了一分晦涩不明。

尽管胃里面存着各种不适,每当吃饭时钟梓汐都刻意地多吃一些,并且表现出对每一天的食物都有着浓厚的兴趣。

吃完饭回到房间常常反胃的厉害,又将吃下去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看着镜子里日渐苍白的自己。

那不人不鬼的模样,连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相克的食物,加剧了身体的不适感。

每一年越是临近年关都是各集团相互打好人际关系,也是从大至boss小到员工最忙的时候。

上一个年关贺衍晟更是忙得到处飞,有时候一周见不上人也是常事。

今年似乎是为了迁就她,他基本每晚都会回来,除了那一晚实在有推不掉的饭局他也会像往常一样给她发消息。

如同寻常人家外出的丈夫,在晚归时会同自己的妻子交代一般。

蓄谋已久的计划,真到做的时候,心情同样有着很复杂的情绪变化。

钟梓汐在得知贺衍晟有饭局无法赶回来的那一晚,她打开了

冷水整整淋了两个小时的冷水澡。

腹部的疼痛,心理的歉疚,一起袭来,强的让人断裂。

冰冷的水流淌过皮肤,冷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打颤,她死命的咬着牙齿,小腹也在不停地抽搐着。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下滑,那一刻早已分不清是花洒淋下来的水,还是她的眼泪。

擦干净身体的她,坐在窗前吹了一夜的冷风。很显然她成功了,当天晚上凌晨的时候她开始高烧不退。

钟梓汐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如山石滚过,如烟直冒一般疼的让人难以说话。

她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缓解些许的疼痛感,奈何根本就没什么用。原来自殤才是最疼的,从身到心。

孕妇是不可以随便用药,一旦用药就会伤到孩子,自然也不能留。

她用力的捂住腹部,蜷曲着身子一声一声的“对不起”不停地在嘴边呢喃着,有些告别注定是血淋淋。

她没什么情绪的苦笑着,神色漠然,一片平静。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八章 真正的梦魇

【一整天的会议,冗杂的工作,烦心的交际,烦的也不过是脑子罢了!唯独她,那是一种烦闷到没有心绪的不安,是他真正的梦魇——贺衍晟!】

钟毓曾经告诉过她“不开心的时候仰角四十五度,眼泪就能逼回眼眶里。”

可是仰角四十五度看见的这片星空依旧黯淡无光,没有一丝的光亮,而眼泪仍然没有倒尽眼眶而是顺着眼角无声地划过。

“妈妈,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

“如果早知道活着会如此疼,好希望您从不曾带我走过这一遭。我不会拖累您,您也不会亏欠我。”

到底该有多绝望,才会对生了无兴致。嘴角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横挂在嘴角隐匿在薄薄的光圈下。

而这一晚饭局上的贺衍晟兴致缺缺,一整晚都显得意兴阑珊。

要不是这一次贺徐两家的事件让贺衍晟实在无法借口遁寻,对于这样的酒会和饭局他一向是没有兴趣的。

觥筹交错的灯光,每个人都带着假面四处寒暄,看起来像是不可分割的共同体,一旦遇到危险和利益分割时。

背后丑陋的嘴脸则一览无余,贺衍晟是个商人,作为商人应酬是必不可少的课题纵使不喜欢。

只是这天下哪有那么多的事情,喜怒哀乐皆由于心。

他嘲讽的笑了笑,带上假面,强迫着自己做一个尘世里的怪咖。

穿上铠甲丢掉血性活的失去自我,这是贺家教会他的法则,这是贺氏赋予他的责任。

这一段时间钟梓汐的反常让贺衍晟始终感到不安,困顿其中无法离开的烦闷和心口的不安,在心间无限放大。

饭局结束之后,贺衍晟回到他们一直生活的房子里,空荡荡的房子再也没有当初的欢声笑语。

而每一处的角落,似乎都掩盖着他们曾经的气息。

房间的窒息感让贺衍晟没来由的感到压抑,他脱掉外套,随便进了浴室冲洗之后整个人瘫软的躺在床上。

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之前的味道,像牛奶的气味甜甜的很好闻。

他起身关掉了壁灯,沉沉的躺在床上将面颊贴在枕头里,细微的抽泣声隐隐传来。

在这样的夜晚显得特别的静,连带着回声听得都特别的清晰。

贺衍晟打小主意就正,这么多年他一直信奉强者是不需要眼泪的,眼泪这种东西流出来的是泪水,憋进去的就是金子。

可此刻他真的觉得很痛,年少恣意。从没有在什么地方摔过跟头的男人,第一次在他所爱之人的身上摔得这么狠。

如果是因为感情,他尚可以接受,关键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上的问题。

从前他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就一定可以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相爱的人分开,除

非是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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