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哥你啥意思?”陆寅柯转头看去,“我的眼泪就不金贵了吗?我的眼泪可是钻石呢。”
陆筱鸥一听他的鬼话,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了。
她捂着肚子弯下腰,笑得双肩耸动,才哭花的脸一时间扭曲起来,有种诡异的违和感。
“我靠,至于吗?”陆寅柯看着她隐忍的笑意也配合地咧嘴笑了笑,“我他妈也没觉得自己讲的东西有多好笑啊?”
“你好意思?”杜彧回答得不留情面,“人家是在嘲笑你。”
“还带这样的?”陆寅柯又拉下嘴角,板起面孔,“你说你个爱哭鬼有什么资格笑我?啊?”
“行了别吵了,筱鸥你归队吧。”杜彧撑着膝盖站起来面向孩子们拍起手,“那现在我们接着玩,我来喊啊。”
“猎人来了!”
看了许久热闹的寂静操场终于又重新骚动起来。
开营仪式持续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杜彧最后给大家都发了糖。孩子们拿着糖兴高采烈地回了家,夜幕也总算降临。
集体备完课,他们终于回到了从早上出去就再也没回过的活动板房。
屋里闷,又不透气,杜彧一进门就几不可见地皱了皱鼻子。
“什么味儿?”
陆寅柯从他身后探头进来,也像模像样地深吸了一口气,直到悠长的气息从他鼻尖呼出才应答道:“有什么味吗?我闻着没有啊。”
“是吗?”杜彧狐疑地歪头看了他一眼,“那可能是闷的吧。”
陆寅柯忙不迭点起头:“应该是的,等会儿沐浴露的味儿一冲就盖住了。”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他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为了掩饰自己内心些微的慌张甚至反将了一军。
杜彧没理他,转身从外面抽下晾晒的毛巾,又从床上捡起叠好的睡衣,笔直地就朝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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