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想。
有时候真想用漂亮的绳索,将宋翩跹锁在自己身畔。
这想法不可宣告与人,又正因它的隐秘和卑劣,在幽暗的心底如潮湿的青苔蔓延滋生。
“我可以把它用在你身上吗?”
突然听到这句话,聂凌波还以为,是从自己口中出去的。
她抬眸,正对上宋翩跹的视线。
宋翩跹一笑,唇上水迹未干,话仿佛也湿着:
“可以的吧,姐姐。”
宋翩跹拿墨绿丝带在聂凌波身上比了又比,仿佛在看要如何打包这份颜色极好的礼物。
丝带拂过聂凌波的手腕,刮蹭她隆起的胸脯,在她精致的锁骨处盘旋片刻,最后随着聂凌波逐渐深重的呼吸声,轻轻覆在聂凌波眼上。
她落入黑暗之中。
“翩跹。”
“来。”宋翩跹牵起她,步伐很慢的,牵着她一点点走。
聂凌波不记得,她们曾经也这样相处过。
在大黎朱墙碧瓦的宫廷中,封月闲曾以一尺轻容遮住宋翩跹的眼,隔着薄薄的柔柔的纱,细细的吻不断落下来。
轻容缀到哪儿,吻便落到何处。
宋翩跹用丝带将聂凌波牵到床边坐下,她跪坐在聂凌波身边,以同样的方式吻她。
这样的亲昵聂凌波怎么受得了,她的手可没被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