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直到她不甘心地想起自己那个成功上过位的前同事宋翩跹。
她犹豫了下,学着前同事惯用的动作和语气,将碎发别到耳廓后,再轻笑着,声音舒缓地跟席衡说话。
席衡被她迷了眼,迷迷瞪瞪喊出一声“翩跹”来,一阵天旋地转,李婉“呀”了声,再睁眼,人已经在席衡怀里了。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席衡,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如愿以偿地在席衡怀中闭上眼。
但她所模仿的正主的一颦一笑,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不甘心,但又清清楚楚地明白,这是她通过拙劣的模仿才捡到的,宋翩跹弃之如敝屣的东西。
用过餐后,宋翩跹和成易告别,驱车前往S大。
S大的校庆典礼普通学生和毕业生只能通过转播观看,但晚上,S大湖畔会有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只有S大的毕业生可以回校参与。
这些年对烟火的管制只多不减,S大申请到了烟火表演许可,在整个城市都是件乐事。
等宋翩跹赶过来时,天黑得彻底,周围几条路都被车堵满了,半天动十米,两边人行道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路灯,车灯,手机灯,霓虹灯,在浓夜里竞相闪烁,汇成星海。
出租车司机对宋翩跹道:
“小姑娘也是去看烟火的?那就不着急了,别看还隔两条街呢,那烟花炸起来,咱们这看得也清清儿的。”
宋翩跹笑了笑:“我来见人。”
“哟,有约会呢?那可不能耽误。”
约会么,也不算。
哪有约会,都不知道对方现在在哪儿的。
也或许聂凌波已经回了聂家,或者其他社交场合,聂家掌门人的时间是很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