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出来的?”礼王虚心请教。
金菱芝甩了甩轻罗扇,将信王府那庶子的事如此这般地说了说。
她当时着急自己孩子要被东宫抢了,也正因着急,她极为关注公主和太子妃的面容,这才发现此事。
当时她也吃了惊,那少年看向公主时,虽不敬,但也能归结于少年人经不起嗟磨。
可被封月闲看到后,封月闲的怒意比他更甚,这种下意识的细节,总不能是做给公主看的吧?
当真是打心眼儿里,对公主维护到了极点。
礼王听了,背着手走了走,良久才道:
“封月闲是个极有能力的,便是自己称主——亦能成事。”
“这话可不能随意说。”金菱芝下意识道,想了想,又问,“有这么夸张?”
封月闲是很有能耐,不同她们寻常闺阁女子,以朝堂为棋盘,格局极大,可要是说能做君王……
礼王笑着摇摇头,却未说是何意,他继而道:
“因而,能让封月闲俯首称臣者,我对这个侄女儿,倒是头次有了敬服之意。”
“公主才能是不差,见这些时日的朝上便知。”
礼王点点头。
“算算时日,此前泗水的事也是她一手办下来的,当真是天生的龙凤。”
“因而,若是桉儿受她教导,得了她一身功夫,又有封月闲,想来,前途无量。”
金菱芝默了默,明白夫君的意思了。
其实,这事也轮不到礼王府拒绝,没看其他两王府眼睛都羡慕红了吗,这是天大的好事,是恩典。
可到底舍不得儿子,金菱芝半顶嘴半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