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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盯着他。
姜思砚别别扭扭地回看他,也不管身边都有谁，紧紧搂着贺晏殊的胳膊,化作笑面虎对着其他工作人员道：“可以给我们一分钟吗？”
众人：？？？
懂了,小情侣之间说悄悄话嘛，我们都明白的。
见工作人员识趣地往旁边站,镜头也没有怼着他和贺晏殊，姜思砚连忙将手从贺晏殊的手臂里退开,感受到贺晏殊的视线,立马不服输地回看上去。
只是脸有些红，没有穿他那些撑起傲慢和冷酷的衣服,气场比某个眼神淡淡的人低了很多。
姜思砚挤着牙,一边时刻观察周围动态生怕工作人员一个转身看到了什么。
冷冷地挤出一句：“贺晏殊,你可别太越界了,导演说好的是借位,你小心露馅了。”
也不知道是在警告贺晏殊还是在变相鼓励自己。
只见他出声警告的那位突然靠近他。
......
空气的流速似乎都比周边的要慢。
“姜思砚,”贺晏殊说，“你不会是不敢吧？你这是开始怕了,这才到哪里？”
姜思砚：“？？？”
眉心一紧,姜思砚急忙不服输地贴了上去。
但一贴,他就开始怂了。
眼皮小幅度跳了跳，嘴上还不饶人：“谁说我怕了？贺晏殊你怂就怂别赖上我。”
两人离得极近,颇像是为接下来的亲吻预演般,谁也不服谁。
姜思砚：“贺晏殊你就会激人,除了这个你也没别的办法对付我了。”
贺晏殊神色淡淡,像是依旧没被他说的这些话给影响，眯起眼唇角浅浅勾着：“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我们上恋综之前说过的赌约。”
“......什么赌约？”姜思砚没底气地问。
“之前好像有人说过一句话来着，谁不配合谁，谁就在微博上发丑照。”贺晏殊看着姜思砚，就像是在看一只精心等待很久的完美猎物。
“姜思砚，我记得你记性不错，连我什么时候戴了眼镜都清清楚楚，你这个肯定不会忘了或者赖账的吧？”
姜思砚：“......”
“我才不是这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姜思砚躲开贺晏殊质问般的眼神，从他手里把自己的专属杯子抢了回来捧着，垂下眼，抿着吸管喝水。
看起来颇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模样。
“噢，这样啊。”贺晏殊勾着唇角。
然后咬着吸管强装镇定的某人就听见头顶上传来贺晏殊的声音。
“大家可以继续拍摄了，我和思砚准备好了。”
贺晏殊：“砚砚，节目卡上说了你得亲我，没事不用紧张的。”
可恶。
姜思砚捏了捏拳，急忙在心里重新做思想工作。
可紧接着，思想准备才刚要做，脸上就被打上一层阴影。
姜思砚惊得一愣。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腰就被人往前一带，身上戴着的苗银装饰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被带起来的微风碰得“叮叮”响。
下一秒，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
冷调的，内敛的。
姜思砚只觉得心脏要跳出来了一样，鼓动个不停。
贺晏殊那张脸向他贴来，微微侧着角度。
看起来像是在寻找最佳机位，借位。
姜思砚眉心微蹙，手不自觉捏紧水杯，侧过脸配合借位。
下意识紧闭上眼。
居高临下的人偏下头颅，小心翼翼却又肆无忌惮地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