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一天不撅就皮痒,他这才几天不来,就又拽成这样了?
于是,陈越阳抬起手,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脑壳,轻笑着说:“记过这事儿就不劳烦您老人家了,我这个风纪委员长也不是摆设,没瞧见我正巡视着找翘课的学生呢么。”
尹松野气结:“你——!”
“行了行了,别你啊我啊的了,烦不烦,”陈越阳抱着胳膊靠在门口,反问他,“我问你啊,你语文教材抄完了没有?大家可都在论坛上翘首以待呢。”
尹松野:……
尹松野:“哼!”
说完,他自知怼不过陈越阳,便气呼呼地抱着文件也离开了教室。
没了碍事的人挡在门口,陈越阳总算是看清了教室里的状况。
似乎是因为今天并不是学生会的例会日,所以活动教室里的学生并不多,尹松野和陶一然离开后,教室里除了明月之外,只剩下了三个学生。
这几个人和尹松野不一样,先不说前一阵子“沈时苍”有多惯着陈越阳在这教室里胡作非为,但就陈越阳自身的“黑历史”,也足以让众人不敢惹。
于是,当陈越阳迈开步子走进教室时,四个人没有一个人说什么。
他顺手关上了门,然后在教室里四处巡视了一圈儿,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沈时苍平日里坐着的那个位置。
陈越阳旁若无人地,一步一步朝那个位置走了过去。
最后,他就坐在了沈时苍平时处理学生会事务的椅子上,拄着下巴发呆。
此时此刻,教室里依然没人敢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屋里的另外三个人也离开了,只剩下明月和他两个人。
明月还在一点一点地认真对着账目,没有说什么,陈越阳侧头去看窗外的星星,也没说话。
看了会儿星星,他实在是觉得捂脸,便手欠地拉开了沈时苍桌子上的小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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