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
把他胳膊踹到怀里,秦星禾哼道:“不准动。”
越臣低笑:“好,不动。”
回到酒店,秦星禾已经走不动路,身体的重量全落在越臣身上。
把他送回房间,越臣目光在摄影大哥身上扫了两圈,阴恻恻地问:“还要拍多久?”
摄影大哥后脊一凉,忙扛着摄像机溜了。
锁上门,将秦星禾扶到床上。
左手还一直被他攥着,越臣蹲在床边,轻轻地掰着攥着他的指尖。
秦星禾睁开了眼,声音略冷:“你怎么在这?”
要不是眼睛迷离的没有焦距,越臣甚至会认为他没醉。
越臣哄他:“乖,你先睡觉。”
“哦。”
醉了的秦星禾乖顺的不像话,果真闭着眼睛睡觉。
越臣把手指一只只掰开后,手心早已冒出细密的汗,再看看同样手心全是汗的秦星禾,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
毛巾蘸着水,轻缓认真地擦过手心的每一处。
秦星禾又睁了眼,任由着他动作,半晌委屈地道:“痒。”
越臣道:“忍一忍,擦干净再睡觉,不然容易着凉。”
秦星禾:“哦。”
越臣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等床上的人撅起唇时才笑着松开他。
喝醉的人躺在床上,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越臣亲了下他唇角:“禾禾晚安。”
他准备离开,衬衫领口突然被拽住,秦星禾仰头吻上他的唇。
还醉着,他动作比较蛮,撞到了牙齿,疼的两人都吸了口凉气。
秦星禾却没松开他,像是不熟练、又像是报复地咬着他的唇。
依旧不会换气,由秦星禾主导的吻持续的时间很短。
喘着气,秦星禾哼笑道:“别想一个人占我便宜,我也要占你的!”
该死的刻在骨子里的胜负欲!
越臣看着自觉占了便宜的醉人,眼尾被酒气晕染成红色,邪魅动人。
他低头在他眼尾亲了亲:“我又占你便宜了。”
秦星禾立刻也往他眼睛上亲。
亲了他额头,亲了他鼻翼,亲了他耳垂,又亲了唇……
两个人像极了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谁的幼稚鬼。
又亲到他耳廓,胳膊被他拽住,秦星禾的声音又娇气又委屈:“越臣!你不要太过分!”
这个样子的秦星禾过分可爱,越臣藏不住笑意:“哪里过分了?我占了你便宜,你也占了我的,四舍五入等于谁都没占便宜。”
他道:“可我头好晕,我想睡觉。”
明明被酒烧的快顶不住,可依旧因为胜负欲坚持着,越臣帮他把被子掖好:“晚安。”
拽着他的手没松:“你还欠我一次,让我亲回去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