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恪应了声,褪了裤子,托着她的屁股,慢慢往上捅。
又是女上,甄珠熟悉的姿势,她微微下坐,龟头在穴嘴滑了几下,噗啾一声完完全全插了进去。
体内撑得难受,甄珠刚想抱怨,马车遇到一处水洼,行路时忽然颠簸,阴茎猛地贯穿向上,直直戳在柔嫩宫口。
甄珠还没叫出来,只听“哐啷”一声,车室镶嵌的那盏壁灯摔了下来,重重砸在车门边的木板上。
这动静不小,侍人身有功夫,耳力也好,红着脸踌躇片刻,出言慰问:“世子?”
崔恪捂住了甄珠的嘴巴,深吸口气,竭力平缓声色:“无事,继续赶路。”
马车在风雨中又慢慢悠悠地行驶起来。
“嗯嗯……呜呜……”甄珠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崔恪松手,寻到她的嘴唇,渡了一口气过去。
甄珠却狠狠地咬住了他,直到唇齿间漫上淡淡的血腥气,才吐出他的唇瓣哇哇埋怨:“太深了,太深了,孩子要被你捅出来了!”
“胡说什么?”崔恪提了提她的腰,发现抽不出阳物,细窄的宫口被顶出一点小缝,颤巍巍地衔住了龟头的铃口。
崔恪从上到下都痛,嘴上被她咬得出血,下身被她吸得生疼,人在黑暗中也放开了些。
他揪住她后腰一块软肉,轻轻地威胁:“甄珠,下次再随便咬人,就两张嘴一起肏。”
甄珠这边气喘吁吁,放松着身子把龟头顶端从宫口中挤出去,噘嘴排斥:“我才不要舔你尿尿的地方,恶心,脏死了!”
崔恪:“……”
甄珠的脑子总是迥于常人,笨嘴拙腮特别的会煞风景。
崔恪向上顶送几下,故作疑惑:“那你还想让我给你口?”
甄珠在黑暗中同样更加大胆,昂着头,趾高气扬,“让你口,那是给你赏赐,别不知好歹!惹恼了我,你跪下求着给我口,我都不给!”
崔恪被她这话逗得“扑哧”一声笑,叹道:“原来你还是个镶金边的小嘴,那我今天可要好好捅一捅。”
说完将甄珠抱起,压在软榻上,从身后一下贯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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