劭华将一封银子揣进怀里,笑着在耘音的小唇上一亲,「叁小姐,有需要儘管吩咐,我随传随到。」
耘音挥挥手,没说话,劭华也没敢多说,恭敬地倒退离开大厅。倒是红羽笑盈盈地来到耘音面前,「小姐,这个林劭华表现得还不错,可以将他的牌子留下来。」
「这事你就处理吧!…对了,长福还没收租回来吗?」
「要是回来了,我还能与小姐一同玩乐吗?」
「也是。…不过,红羽,我还真好奇,长福行吗?」
「他啊,干什么都行,就是那里不行。」
「那你还继续跟他做夫妻?!」
「就像我刚才说的,他干什么都行。这个家,男的也只剩他这个老长工了,总是要想办法拴住他,就像对紫语一样…」
耘音突然神色暗下,红羽知道又说到耘音的痛处,有些不忍,但…,最后只转口问,「你要休息一下吗?…」
「让紫语帮我放水,我要洗个澡。」
耘音说完,就转身离去。
红羽看着这偌大的厅堂,气派依旧,只是…。她忽然想起旧日时光、想起那个男人…,「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木盆里散放着玫瑰香气,耘音闭目沉浸其间。旁边放着一壶葡萄美酒,她慢慢啜饮着。没有婉芝的束缚,耘音享受更广阔的自由,也许她该答应大卫的约会,毕竟这个刚来杭州的洋商人对过往的一切全不瞭解…
耘音的心揪痛了一下,母亲那处的伤都还没復原、人还没能下床,从前递名帖求亲的人全都有不同的理由来取回名帖。是啊,有这样的母亲,谁还敢来娶这家的女儿。
本来她可以不在乎的,因为她有昌生,但是…。她想念这个男人、想念这个男人的嘴吸吮啃咬自己的双峰,弄得奶球满胀、下面也溼了,想念这个男人用手刺激自己阴户,自己潮吹了、登顶了。也许是第一次,那记忆特别美好。
虽然才与劭华燕好不久,但她想念某个感觉。耘音闭着眼,用名角先生插进自己的阴户里,彷彿那一夜…。那夜昌生为她开苞,也是在这闺房里的澡盆内…
耘音呆愣坐在浴盆里,今天又一户名家取回求亲的名帖。她羞愤暴怒地对着还躺在病榻上的母亲大吼:「我这辈子被娘给毁了!说什么名誉贞节,最败坏我们夏府声誉的,就是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到你死,我都不会原谅你!」
吼完,自己就哭着跑出房间,后面是母亲虚弱的唤声,但自己真的不愿意再见到母亲!
耘音泪落下了。这时,房门被打开,「紫语,出去,不要烦我!」但是出现在耘音面前的人,却是昌生。
耘音见到昌生,愤怒地衝出澡盆,一耳光狠狠打在昌生脸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以为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我甚至决定不管我娘是赞成、还是反对,我都要天天跟你在一起。可是,你竟然跟我娘也…,甚至这样残害她!你玩弄我们母女,我恨你!我恨你!」
耘音气恼痛哭地用力捶着昌生的胸膛,昌生却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你儘管恨我吧!但我伤她,是她自找的。你,我只想要你、也非要要到你!」
「你以为这时候我还会跟你…」
昌生根本不理耘音说的话,他已经一口咬住耘音的奶头,舌头舔着。耘音一阵心痒传上来,然而她绝不能屈服。耘音死命地推开昌生、捶打昌生,甚至张口去咬昌生的肩头。但是昌生没停下来,更狠地咬啃吸吮耘音的奶头,揽腰的手移到另一颗奶球,大力揉捏,另一隻手已经插进耘音的花心,转着、戳着。耘音反抗着昌生的攻势、也反抗着自己从心底涌出的阵阵强烈渴望,自己绝不可以!…但,偏偏搥打昌生的手变成紧抓昌生背部、生气的骂喊变成不断的娇吟。
昌生一边用手去探索耘音已经失陷的阴户、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耘音带向浴盆,抱着耘音,双双进了戏水区。耘音抱着昌生的腰、昌生抓着耘音的臀,昌生坚硬硕大的阳具直挺挺地攻入耘音无法抵御的花心…
「啊!痛!」
「我刚才用手插过了、你那里也很湿了,又在水里,一会儿就不痛了。」
昌生说完,又往更深处顶去,耘音又是一声娇喊,「疼!」
「忍着点!」
昌生又再用力一顶,耘音喊着,「不要了…」
「真的不要吗?真的不要,我就要出来囉!」
昌生嘴里这样说,那里却又是一个深插,耘音娇哼。
「我出来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