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音笑着看镜中的自己,满面春风。帮耘音梳理秀发的紫语,满心疑惑。
「小姐怎么一早就这么开心,从没见过她这样…」
紫语因为想事情,一个闪神,本来要插在耘音发间的玉簪竟一时滑手,掉落地上,一声脆响,玉簪碎了。
紫语瞬间脸色发白,跪地告饶,「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未料,耘音连看都没看地上的簪子一眼,毫不在意地说:「不过就是一个簪子,再换一支就好。」
耘音今天难得的好脾气,令紫语惊讶,但忐忑依旧。她看着耘音从首饰盒里捡了一支银簪,插于自己发间,揽镜微笑,还问着:「美吧?」
「嗯,好美、好美!小姐天生漂亮,用什么簪子都漂亮。」紫语忙拍着马屁,只希望耘音不会计较玉簪的事。她不知耘音现在可没心思放在这些小事上,耘音只在乎要怎么与昌生在一起。
「紫语,你现在出门替我办件事。」
「小姐,还没用早膳呢…」
「不会回来再吃啊,少吃一顿饭会饿死吗?」
「小姐…」
「我自己去」,耘音说完就起身往外走,并丢下一句:「现在要你赔玉簪子,你也没钱,就从这个月开始,你每个月领半餉吧,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领全俸。」
耘音说完,人已经出了房间。紫语错愕,连忙边喊、边追出,「小姐,我现在就去帮您办事,一天不吃都没关係,您别扣我月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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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羽被长福压制在木桌子上,两团奶子已经在长福的老手掌握之中,两腿之间也塞了长福光着的下半身,并不断磨蹭着。红雨捶打长福、推着长福,都没有用,红羽的泪在惊恐中流泻,她恨这个色老头、更恨残忍狠辣的李婉芝。她的身躯在受辱、她的内心在绝望、她的脑海在翻搅,她被赤裸裸的绑在大院,让每个人看,她惊恐地在柴房呼救,被一群男人到处摸着自己的每一处。燕薇说得没错,男未娶、女未嫁,李婉芝凭什么这样对待她、甚至毁了她!当时她没有寻死的念头、现在更没有!没错,现在自己惊恐愤恨万分,但正因为这些惊恐与愤恨,更要活下去,她要活下去,因为要将所受的一切加倍奉还给李婉芝!
红羽突然热情地双手搂住长福的颈子、摩娑着他的背,狐媚地凑上自己的小嘴,淫荡地吸吮长福的臭嘴,下体激烈扭动,让自己的阴户黏着长福那根没什么劲道的命根子。
这下换成长福一阵一阵颤慄传到周身各处,好爽,但这女人怎么突然变了?
红羽媚眼一拋,嗲声问着:「不喜欢?」
「喜欢、喜欢!」长福连声答着,怎么可能不喜欢,这辈子可从没有过这种艳遇,简直算是奇遇。
红羽又是嫵媚一笑,「喜欢的话,还等什么?还不快点儿插人家。人家才破处不久,那里可是紧得很,你插进来特舒服的。你快插的,我也想要得很!」
长福面对红羽的要求,高兴不已,偏偏那根不听话,既难堪又焦急,忙说:「你等等、你等等,马上就好。」
「真是的,刚才人家不要,你磨蹭半天。现在人家要了,你那里却不中用…」
红羽佯装娇嗔地抱怨着,长福很怕红羽突然又不要了,忙说:「我这里猛的很,等等你就知道我的厉害。」
长福说完,忙用手搓着自己的阴茎,心里焦急催促着:「快硬啊,你今天得争气点儿啊!」
就在这时,红羽突然伸过手,把长福的手放在自己的阴户摩娑,自己的手则去搓长福的阴茎。长福忍不住,竟爽得开始呻吟。
红羽娇笑,「就是要这样嘛!」
红羽继续笑着。
「…不过…」,长福真的弄不懂红羽怎么突然改变态度,忍不住小心地问:「红羽…,你刚才不是还不肯,怎么现在忽然…」
红羽噗哧一笑,「长福,亏你活到这把年纪!我是个女人,就算再怎么想要也要装一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