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暗下了,一桌丰盛的菜餚,婉芝一家人都在等环心与恆初。
「奇怪,环心和恆初去哪儿了,到现在还不回来。」婉芝说完看向红羽,「小姐出门时没交代吗?」
「小姐和姑爷出门时,奴婢应该还在清洗小姐的衣物。」
红羽回答着,但脑海里浮现的是清洗环心衣物时,看到白綾上点点如红梅的血滴,「小姐明明和姑爷洞房、还破处了,居然骗我姑爷是无能。哼,夏环心你不肯分男人给我,我就吃不到吗?没有猫儿不偷腥,我就不信你能把姑爷藏多久!」
红羽心里怨着,但婉芝等人都在聊环心与恆初的事,倒也没人注意到她的不满。
「娘,您就别再问大姊和姊夫的事了,人家夫妻俩说不定出去度蜜月了。」燕薇笑着说。
眾人都一愣,「度蜜月?」耘音满脸好奇。
「外国人结婚之后,夫妻俩就会出外旅游,有美景、又可以好好享受床笫之乐、鱼水之欢…」
「住口!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说这些也不害臊!」
燕薇瘪瘪嘴不再说了,耘音觉得可惜,崔嬤嬤看出耘音的心事,便说,「叁小姐,晚膳后是否有空?你的女红好,可不可教老婆子我做双绣鞋,我想送给夫人。」
崔嬤嬤此话一出,婉芝与耘音两喜。不过婉芝从昨夜就盼着今夜,便说:「明天再让耘音教你吧,晚上怕烛光暗,还是明天白日再学。」
婉芝既然这样讲,谁也不敢有意见。婉芝又交代了:「晚膳后,崔嬤嬤就陪我去练琴吧!」
崔嬤嬤心里不禁暗暗嘀咕,「这老女人真猴急!」
崔嬤嬤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陪婉芝去琴房。
婉芝急急将琴房的门关上,就巴住崔嬤嬤,「昌生,你说的天上乐呢?我等不及要享受了。」
婉芝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去脱崔嬤嬤的衣服,崔嬤嬤此刻实在不想跟这个老女人廝混,他想念环心紧紧的屄包裹自己大大的屌的感觉。然而,婉芝也不得不应付。
「夫人,你先喝口茶,这茶能让你比往日更畅快上百倍。」
婉芝不疑有他,立刻将一杯热茶喝下肚,笑说:「我等不及乐上天了。」
婉芝说完手就探进崔嬤嬤裤里,摸着他的阴茎,崔嬤嬤应付地笑着,伸手去摸婉芝裙裤里松垮的阴户,婉芝吟笑着,「真舒服!」
婉芝突然打个呵欠,「怎么突然犯睏了,好想睡…」
「别睡,等我玩够你,就不会想睡了」,崔嬤嬤说完又卖力地摸婉芝的阴唇,婉芝还是频频打呵欠。
「真的好睏,你先扶我回房,明晚再玩吧!」,崔嬤嬤求之不得,立刻扶婉芝回房。
崔嬤嬤来到环心房外,房内未有灯火,崔嬤嬤不禁纳闷,「环心竟和那个龙阳君出门那么久,莫非两人好上了?…」
崔嬤嬤想到此,有些生气,「想不到那个小荡妇竟然什么男人都好!…也罢,他们终归是夫妻,只是今晚辜负了我的兄弟。早知如此,刚才就不给那老女人下迷药了。」崔嬤嬤有些懊恼。
环心房内一片黑,没有点灯,环心躲在角落,瑟缩着。
倒在地上的尹恆初,瞪着大眼看环心与韶光,要说话说不出来,血汨汨地从心口、从后脑勺流出。
「怎么办?」环心慌着,韶光也慌了。
这时房外传来朗儿的声音:「少爷!…」
两人一惊,韶光忙提高声音说:「朗儿没事,只是你家少爷玩得太开心了些。」
环心也赶紧说,「朗儿这么不识趣,还不快走。」
「是,朗儿告退。」
接着,果然听到朗儿离开的脚步声。
「现在该怎么办?送他去看大夫、或是…」
环心没等韶光说完,便咬牙说:「他活着,我们都完了!」
韶光一怔,如果恆初活着,自己就只有两条路,一个是坐牢、一个就是继续被恆初玩弄。
韶光还在思索之际,环心突然衝到恆初身边,一手摀住恆初的嘴、一边抓着发簪再次猛力刺进恆初心口。
韶光惊得忙阻止,「不行,这是杀人哪!」
「他不死,我就会死!他不死,他就会再次对我…」,环心说不下次,滚着泪,脑海里全是刚才恆初污辱自己的情景。环心如发疯似的猛刺恆初心口,韶光看着血流满地的恆初,知道他已回天乏术。韶光没有同情,自己被迫与恆初交欢的情景歷歷在目,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洗刷与忘记的耻辱。但是恆初死了,自己与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办?
当韶光再回神时,恆初已然断气,而环心手里多了一个男人的阳具。韶光打个冷颤,这个女人太…。而环心此时也看着韶光,韶光不自觉地倒退一步。
环心把恆初的阳具扔在地上,「这是你的男人,你处理吧,朗儿那里我会处理。」环心说完就走出房间。
环心来到厅堂,朗儿看到环心衣服上的血跡,大惊,「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