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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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头完全游了进去,寻找到她羞怯的欲迎还拒的舌尖。先是舌头与舌头的轻轻试探,然后是疯狂的纠缠,吞噬,吸吮。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深吻她的脖子。这时候我真的情不自禁了。左右搂着她,右手按到了她的胸上。隔着毛衣大力揉搓。啊。真的很丰满。少妇,我为你痴狂。

我左手搂紧她的臀部,让自己的下体紧紧贴着她,相信她能够感觉到我的坚硬。在不断的撕咬和纠缠中,我的下体也在摩擦她的身体。由于出来学习,好久没有做过。没想到,在巨大的兴奋中竟然有了射精时的不能自控的收缩。但我知道并没有射。回来发现还是湿了,有液体流出来。

当我收缩的时候,她弃了我的嘴,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紧紧贴着。突然她的全身也抖动起来。我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久,她的身体才由紧张突然变得放松了。我轻轻地吻她的嘴,用我的嘴唇摩挲她的嘴唇。她突然推开我,问,“为什么要欺负我。”我赶紧回答:“我喜欢你。”

“回去吧,太晚了。”她说。回到宿舍里,手机收到她的信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发疯了。忘掉这一切,就当从来也没有发生过。”

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故事。可是只有上天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亲暱了。而且谁也不会再提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我们彷彿又回到了刚入学时的关系,礼貌而拘谨。有时我会怔怔地盯着她看,有时竟会神情恍惚地怀疑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过那些亲密接触。而兰看都不看我,神色也镇定自若。

终于下起了第一场雪,学习也到了期中。培训班给大家放假一个星期,可以回家。这天晚上,老沈在各房间里游走,落实大家要订的车票或机票。我本来想坐飞机,但是问了单位的头头,说是让坐火车。也就一晚上。很快就到了。头头这么说。没办法。只好订火车票了。老沈听说我订火车票,惊讶地问:“兰坐飞机啊,你们不一起走吗。”因为事先要求各省的学生最好一起结伴回去。可是我和她没有商量过。我只好回答:“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老沈说:“那你还是和兰商量一下吧。不要丢下她一个女的走。”

去敲兰的门,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我说,“你坐飞机走啊。我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兰微微一笑,说,“那我也订火车票吧。”我说好吧。我们一同去找老沈,让他改订火车票。老沈走了,兰留下来和我商量几时出发,要带些什么东西走。要不要买些干粮和水。我说,睡一晚上就到了,你以为搬家啊。她笑了。

第二天下午5点多,我们一起上了南下的火车。这时候既不是年终,也不是节日,卧铺车厢空空的,没有什么人。一节车厢只有不到10个人。车头车尾的卧铺各有几个人,似乎都是一起的。车中间的舖位只有我们两个,都是下铺。我说,“怎么样,比坐飞机舒服吧。飞机上连上厕所都麻烦。这里想躺着就躺着。”兰也连忙说是啊。“老是以为火车很挤,没想到平时还真空啊。”

在车上买了两个盒饭,我又要了两瓶啤酒,和一些小吃零食。吃饱了饭两个人就慢慢喝酒,吃东西。天很快黑下来了。车外一片模糊,车厢内白芷灯很晃眼。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喝到后来她有些迷糊了。问我,“你怎么后来一直不找我啊。”我说“我怕你生气啊。”她说:“你嫌我是个坏女人吧。”我说不是。真的是怕再次伤害到她。

然后坐到她那边舖位去,让她靠着我。她说,“人到了外地,真的好像放松了。总有一种放纵的感觉。我发现自己是个坏女人。”我说,“不是的。大家都一样的。主要是太寂寞了吧。”她笑了笑,说,“那你不喜欢我啊。只是因为寂寞?”我连忙说,“如果不喜欢你,我再寂寞也不找你啊。”她扑哧笑了,喝完最后一杯酒,就和衣倒在床上了。

乘务员换了车票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许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吧。大家都懒得动弹。不过火车上有暖气,车开了一段时间,就开始觉得燥热了。兰睡在舖位上,我坐在那里和她聊天。她说觉得热了,就脱去了外套,然后又脱了红毛衣,丰满的胸部弹跳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她接着又去脱下裤子。“不脱衣服我睡不着。”她边说边钻进被子里。隔着被子,我知道她只穿了一套薄的内衣。竟然在这火车上就有点心猿意马了。

我试探着去握她的手。她也没有反抗。她睡在枕头上,头发有些乱。我用手去理。顺手抚摸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她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后说,“小心有人。”我说,“人家以为我们是夫妻啊。”她笑了,大胆地主动地仰起头来吻我。一下一下的,像鸡啄米粒。我内心的情绪一下子跳动起来。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头又伸进她的嘴,缠绕和吸吮。

我的手伸进被子里。准确地摸到了她的胸部。我只在上面轻轻地扫过,就掀起她的内衣,推开她的胸罩,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我的大手覆盖了上去。她自己挺起一点身体,伸手从下面解开了胸罩。我的右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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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毫无约束地开始抚摸她的双乳了。先是用力捏了捏,然后用掌心在乳头上轻轻摩擦,继而用指尖轻轻的拨弄乳头,用指甲轻轻颳擦乳头的周围。她是呻吟马上就蔓延开来了。“好舒服。”她说。

我放开乳房,手缓缓向下,摸到她的大腿,隔着衣服慢慢摸上去,在中间地带略作停留就到了另一条大腿上。来回摸了几次,趁她不备,手从橡皮裤带下伸了进去,挑起三角内裤,手滑向了她的似处。她本来想阻挡,可是好像突然又放弃了。上面,我吻着她的脖子,耳朵。让她透不过气来。“你也睡进来吧。”她拉了一下我说。

这时候还没有熄灯。说真的,我还是有些害怕。两个人睡在一起也不会有人理会。可是我还是放弃了。我说,“等熄了灯吧。”她笑,“胆小鬼。”我在她大-腿之间的手一下子探了下去,一片凸起的肉-阜,一层滑滑的毛,然后就探到了柔软的地方。用手掌覆盖着慢慢摩挲,感觉到她她的下身向上挺了挺挺了挺,似乎在呼应着我。我慢慢摸索着分开她的私-处,分别将两边拉了拉,然后手指在浅浅的地方滑动,直到整个四周都湿润了。

她的下-体起伏的更厉害了。整个臀-部在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为女人用手做过。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和-l一样。

突然听到她说,“我要。”我的血涌了上来,不管不顾,拨开被子,掀起她的内-衣,一口含住了她的-房。她啊的一声,吓了我一跳,因为太大声了。我暂时停止了一切动作,给她迅速盖上了被子,听车厢里的动静。

有几个人在用方言聊天,有人在哄孩子睡觉,一切都那么平静。我们相视一笑。我小声说,“别太大声了。”她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你平时都叫-床吗。”她捶了我一拳。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慢慢往下,她心领神会地奔着我那里去了。隔着衣服抚摸着我。“好大啊”,她说。“喜欢吗。”

“喜欢,我现在就想要。”她的手就要去解我的皮带,我止住了她,“不行,等熄灯吧。”

她拉开了我的裤链,手伸进去寻觅。我那里早已涨-硬多时了。她先是抓住,狠狠地一握。然后上上上下下的摸,彷彿是感觉大小。然后手握成拳,不太熟练的套弄着。

我好久没有做过,很敏感。知道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没有了,便想阻止她。她说,“是不是很想-射啊。”我说,“是啊。好久没有做了。”她说,“那我先帮你弄出来吧。”我有点狐疑地看着她,打量着我们的环境。好像这不可能啊。她说,“你坐上来点。”

我只得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往上坐了坐。她说,“坐到这里来。”她拍着枕头。我明白了。脱了鞋子,侧身向里,靠着她的头部坐着。我的身上批着她脱下来的外套。如果有人看到,只要不动作,也没人知道有情况。她的头大半埋在被子里,在外套的掩护下,她把我的小d-d掏了出来。先是翻弄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我暗自庆幸,幸亏从培训班出来的前一个小时已经洗澡了。

肯定一点异味也没有。她抬着头,小嘴凑上来亲了亲,然后伸出舌头来舔,在龟-头周围画圈圈。还有繫带,顶头的口,都用舌-头抵-舐。我以为碰到了高手,可是当她整根吞进嘴中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她不太熟练,牙齿老是颳到我。我小声说,“别用牙齿。”她抬起头来说,“没有啊。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齿。”

我明白了,但是一时又跟她说不清楚。女人为了避免牙齿颳到,就用嘴唇包住牙齿,可是却是用嘴唇外侧来接触男人,这样其实还是会让男人感觉到牙齿的坚硬和刺痛。实际上应该让嘴唇扬起,用湿润柔软的嘴唇内侧含住男人,轻松自然的滑动,这样才舒服。过了一会,我还是忍受不了,就说,“算了,这样很难达到。”她也累了,也就放弃了。

我的身体滑下来,和她并排躺着。她把被子拉起来,将一部分搭在我身上。我们聊着天。她说:“我还不太会,很少这么做。”我说,“没事的。我已经很舒服了。”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层层拉开我紧束的内衣,接触到我的身体。小手在我的全身抚摸着,腰-部,腹-部,胸-部,然后在我的乳-头上抚-摩不停。我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这样的感觉要舒服的多。

我的右手又不自觉地下去了。抚摸过她全部的身体,然后去到到的隐秘花园,那里已经是汪洋恣肆了。我嘴唇吻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好多水。”然后舌头抵进她的耳朵,轻轻的扫舐。她的身体反应更厉害了。宛如一条深水里的鱼,游来游去。

我的左手因为要用来稳定身体,不至于让自己在窄窄的床上掉下来。所以感觉到不能充分施展。我让她往里睡。她侧起身子,腾出了宽一点的位置给我。我用左手肘部支撑着身体,左手开始在她的胸-部游移。我的嘴唇舔着她的耳朵脖子,左手摸着她的乳-头,右手轻轻抚摸她的私-部,最后轻轻落在上,缓慢的揉动。很快的,她咬紧嘴唇,满脸痛苦的正抓,一会儿,她的身体紧张的抖了抖。我知道她已经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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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

高潮了就不能继续刺激了,否则会不舒服。她的私-部已经全部湿了,润滑如油。很轻松的,我的手指就进去了,这是我第一次用手进入女人的体内。在探索的时候,我不仅想到要去探索我一直懵懂的g点。

内壁光滑而膨胀,很有弹性。我的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摸索。稍一用力,就已经见底了。感觉底部有个结,按了按,她说那是子宫口吧。应该不会舒服。几次旋转着寻觅,终于在一个地方摸到一块与内壁相比较为粗糙的地方。不大,手指头大小,有层次感,这个就是g点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这个点上旋转揉摸。她突然抬头猛吸住我的嘴,我继续按压,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猛烈的搅动,忽然啊的一声全身就瘫软了。

我也有些累了,转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沉浸在余韵里慢慢恢复。这是我第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软绵绵的,隔着衣服我的下体抵住她的私处。我明知顾问地说,“高-潮了吗。”

“嗯,3次。”她说。我很吃惊,我自己以为是2次。我说,“还要吗。”她说,“怕你太累了。”我说,“我不累啊。”低下头去吻她的乳-头,温柔的吻吸。我的下体也用力的抵住她,并不断的摩擦。她说,“你想射吗”。我说,“不想,是让你舒服。”我可不想就这样射掉。摩擦了一阵,她又到了。两个人,在冬天的列车上已经是浑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车头的洗手间洗了洗,也擦了擦汗。发现镜子里的我,虽然没有达到高潮,但是白里渗红。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彻底的接触吗。

我回到车厢里,她也起来了,摸索着鞋子,然后也去了洗手间。车厢里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经打起了呼噜。乘务员的小乘务室里也是空的,应该去乘务车厢里休息去了吧。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们都坐在下铺,相搂着,脸挨在一起摩挲。彷彿两个热恋中的情侣。

她说,“饿了吗。”我这才发现经过这一折腾,还真有些饿。便点了点头。可是车上现在不可能有东西卖。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饼干,卤蛋,香肠还有花生米。

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里竟然还有好几瓶小瓶的二锅头。我惊叹不已,原来是带给她爸爸的。我便舔着脸要了一瓶来喝。她偶尔也喝一口,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呼气和吸拉舌头。香肠后来只剩下一根了,我让给她吃。她剥了皮,咬了一口,然后把嘴送过来。我明白了,就把嘴凑过去,香肠从她的嘴里传到了我的嘴里。我顺势狠狠地吻着她。

我发现,我们之间竟然变得特别的亲密和亲暱,只有真情侣之间才有的亲密。我们并排坐着,身上搭着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换的吃着东西,喝着酒。这些感觉也许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车滚滚轰鸣着向前。如果这夜不会亮,如果这车不会停,如果这路没有止境。该多好。

酒喝完了,我们又去洗漱一番。这间隙里,列车上的灯熄了,是该睡觉的时候了。经过别人床铺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发现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兰在黑夜里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我也脱了,偎依着她。跟她说,“和你一起睡吧。”她向里让了让,我也钻了进去。她身子向里侧着,我顺势搂着她,手没有停,上上下下的游移。

最后慢慢脱下她的裤子。还没有脱到膝盖处,她拉紧了不让我继续。这样也好,我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来,黑暗里摸索着凑上去。她的腿无法张开,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我对她说,“帮帮我。”

她伸出手来,牵引着我,终于对接成功了。可是根本进不去,也很容易掉出来。没办法,我又去脱她的裤子。内裤和内衣一起,脱去了一条腿。这样就容易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进。她侧过身来,对我说,“你不怕我怀-孕吗。”是啊,我一下子洩气了。她可是没有生过孩子的人啊。万一怀上了,可就麻烦了。我说,“我不射在里面。”她说,“那也有可能怀上啊。”那怎么办,我有点气急败坏了。她笑了,说,“没用的家伙。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后避孕药吧。”我傻笑了两声,就开始埋头苦干了。

侧身从后面进去,感觉很紧,而且进入不深。我不断地耸动,她也极力配合,有时力气很大的往后抵我。还拚命对我说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囁嚅。这样的确很舒服,但是很显然,让我高-潮好像不可能。我拉过她来,翻身趴了上去。这样的进入,让我们都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传教士的姿势,多么的老土,又多么的实用啊。

插入的很深,湿润的私处包里着,每次抽动像是滑过长长的刺激的隧道,引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我。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着我的手,最后轻缓的吞进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湿润了,然后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温暖的感觉。

那个夜晚。在列车上。我们做一阵爱,然后又怕人发觉的分开舖位来睡。过了一会,两个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才疲惫地休息。我怕睡过了头,让她睡,等到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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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已经快要到省城了。

出来火车站,我们找了个药点,买了毓婷,用随身带的矿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颗始终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要暂时分手了,我问她,“总共有多少次高-潮。”她说,“13次。”又说,“可能好久没做的原因,很容易就达到了。”以前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来那么多次,而且不相信来了那么多次还会记得住。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无所不能。

要回家了。我们约好一起回培训班的时间,就依依告别了。再回到培训班,大家好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热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觉到相见时难别亦难吧,彼此之间都会毫无顾忌的开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几个女同学都几乎拥抱了一遍。他们也几乎都会问起兰来了没有。我只回答,不知道。我没有和她联繫过。

快要返校的时候,我打过兰的电话,没有人接。后来她回了信息,说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方便问原因。郁郁寡欢的一个人独自返校了。开学两天以后,她才回来。上课的时候,我写了纸条问她怎么啦。她回答,“我有了。”我当时一下子竟然有点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经,好像不是说笑话。

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两人又在寒冷的街头漫步。我问,“真的怀上了吗。”她反问我,“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语塞。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虽说当然是打掉,可是这样的话比冬夜更让人寒冷。

“就知道你是个没胆的男人,怕负责任。”她假装生气。

“如果怀上了,那就嫁给我吧。”我也假装很男人的说。

“得了吧,那我们两个人以后还有脸面见人吗。”她说。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家庭,拆散了,然后组合在一起,会让别人说什么呢。欢娱是快乐的,可是总有这样一些烦人的事情等着你去收拾。

走在无人的风里,我拉她的手,她甩开,我再拉,她又甩开。我双手环抱住她,看她在我的怀里挣扎,去吻她,她头不停的摆动,最后还是被我吻住。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反过来吻我,两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后趴在我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我只好轻拍她的背,小声问她怎么了。安慰她不要紧的,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最后,她说,“我只是怀疑怀上了。现在还不知道。要再等一个星期才知道。”

我紧紧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让她担惊受怕。“真的怀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吗。”她仰起头来问。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兰问,“你有没有想过我。”我说有啊,几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说,“我也是。和老公做ài公做ài的时候也想起了你。”过了一会,她问,“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没有做ài的时候,谈这样的话题,是不是太过沉重了。我们都只想在这个俗世寻得一些欢娱,我们的心灵却要经受折磨。

“你只是想和我做-爱,是吗。”兰问。“不是的,我也喜欢你。”我有点吞吞吐吐。“傻瓜,别害怕。”她笑,“我就是怕爱上了你,所以回来的时候没有和你同路。也是捨不得老公,我很爱他。”

到了宿舍门前,为了让别人看见,我们分手,打算一前一后的进去。她对我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我沉默。她又说,“不过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你。”说完就转身走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周末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兰打电话来,语气十分急促,声音压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同室的哥们还在打呼噜,我随便洗漱了,出来去找她,她也刚好出了门,幸好大家都在睡觉,没有碰上什么人。两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去。

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点多医院的妇产科才有人上班。我们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吃。一边吃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看着嘴里呼出长长的冷气,感觉我们像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

医院没有什么人,她有些害怕,护士让她进去的时候,我吻了吻她,感觉她的身体有点颤抖。在门外等待,心情也十分复杂。过了好半天,才看见她步履蹣跚的出来。我去扶她,问她,“疼吗。”她说,“打了麻醉,可能过一会儿才会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像坐月子一样,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碰冷水,可是这两天该怎么过呢。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小声地商量。刚好是周末,最后决定还是让她向老沈请假,就说有亲戚来天津了,要陪着逛两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们晚上不回去住,要请假的。特别是女生。听着电话里老沈答应了,我我们都相视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觉有些心酸。

去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扶着她进去,躺在床上。这时候麻药已经过了,她疼的满头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

按我们老家的风俗,坐月子要吃鸡。我去宾馆的餐饮部,和里面的说要订一分坐月子吃的鸡。正巧碰到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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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说,你去买原料来,我们帮你加工吧,只收加工费。我高兴的跑回来和兰说了,并告诉她我要去市场买鸡和生薑,还有黄酒,这些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也都是我去买的。兰说,“还好你比较懂,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告诉她,好好睡一觉,不要起来。就出门了。

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一碗猪肝汤面和一个电饭煲。开了门进房间,兰还没有睡醒。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惨白的脸,真的觉得后悔和内疚。是我害了她,她可是还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啊。俯身去吻她的脸,突然她紧紧抱住了我,再看她,眼睛已经睁开了,眼里都是泪水。

“xxx,我爱你。”她说。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紧紧抱着兰的时候,有那么一剎那,我也竟然为自己像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感动骄傲,可是很快就觉得有些迷惘。怀里抱着的别人家的女人,她真的爱上我了怎么办。

我扶她起来,把面重新用电饭煲热了,拿给她吃。鸡汤没有那么快送过来,吃完了又让她继续睡。她说,“我睡不着啊。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啊,就上了床,睡在她的身边。

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你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迷失的。”她说。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去引诱你。”她笑了,“是我自己想放纵一次。”我们都不去谈双方的家庭,也不想谈未来。在这样的白天,在温暖的室内,那么近的靠在一起。

我们又控制不住了,我去亲她,她也回吻我。我把手伸进被子,探进内衣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说,“这样好舒服。也没那么疼了。”我说,“我来吸一吸她吧。”她说,“不要,等会把我的欲望勾起来了,就麻烦了。”又说,“医生交代了,15天不能同房。”我呵呵地傻笑。

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地睡着,后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我去开了门,鸡汤送来了。我赶紧让兰起来喝。把鸡腿撕下来给她吃。刚开始她还有滋有味的吃,很快就腻了。说让我吃,我说,这鸡汤鸡肉全是给你的,我一点也不会吃。这两天把这些吃完,补一补。

晚上我回去宿舍,第二天又过来,她的身体还是不太舒服。我说,你要不和老沈再请一天假,就说星期一晚上再回去。她想一想,也就照办了。

星期一是个大雪天。中午我过来,看她已经起了床,还在卫生间里洗漱。我说,“你不能碰冷水啊。”她说,“躺在床上3天快发霉了。我刚才洗了个热水澡。没关系的。我没碰冷水。”也许是热水的原因,她的脸上有了些红晕,脸色好看很多了。“没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她说,“可能真的是鸡汤补身体。”我告诉她,“你还是等到晚上再回去吧。现在外面好大雪。”

因为身体好转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我们并排躺在床上,就有些放肆了。一番激烈的互吻之后,我掀起她的内衣,去吸她的乳-房。她的双手不断揉搓我的头发,身体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短促的啊啊声。我慢慢往下,亲她的小腹,肚脐,一边褪去她的裤子和内衣。她伸手来阻止,我已经顺势而下了,洁白光滑的大腿,乌黑发亮的毛发,甚是惹人喜欢。我的嘴唇慢慢从大腿往下亲,到小腿,到脚趾,又回来到大腿跟,嘴唇轻轻拂过中间地带,转而到了另一条腿。她已经有些失控了,闭着眼睛,身体不时的抖动一下。

我用双手拖起她的臀部。先是在两边的屁股上轻咬,又在会阴部用舌尖轻轻的舔舐,她的下体扭动的更厉害了。神秘之处也慢慢张开,花心湿润而泛出光泽,我的嘴覆盖了上去。她在几近晕旋中低喊了一声,“不要,脏。”可是身体并没有排斥我,而是双腿大力的夹紧我。

我的嘴含着两边的唇,舌头轻顶进去,她的臀部抬了起来,不断地顶上来。我的舌头时而进去,时而扫过她的外面,看她快要来的时候,我含住她的全部,上唇抵住,舌头在y道里不断的撩动。她大叫一声,身体挺直,感觉私处里不断的抽搐。一会儿平静了下来。

我也累了,躺在她身边,她微笑的看着我。我问,“恨我吗。”

她说,“不,谢谢你。”

我笑了,“谢我什么。”

她说,“让我尝到了偷情的滋味。”

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胸-部,然后解开我的裤链,用手套弄着我。

“要我帮你吗。”她说。

“不要了,你身体不能太累。”我说。

“你在上面来啊。笨蛋。”她说。

我也已经挺拔多时了。便脱去裤子,骑跨在她的胸部位置,不敢压着她,手撑扶在床上。她含着我,边用两手一上一下的挤弄。太刺激了,很快我就射在她的嘴里。射完了,她还是含着,过了很久,才放我出来。

我们收拾干净了,我笑她,“技术进步了啊,是不是老公教的。”她说,“自学成材啊。”

“够聪明的啊。”

“那是。”我们又取笑地搂在一起。

“怎么会怀上呢,不是吃了药吗。”我问。她半天没有回答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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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让你怀上的。”

“不要谈这个问题好吗。”她有些支支吾吾。我说,“我觉得很内疚啊。”过了好半天,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是个坏女人。我说出来,怕你嫌弃我。”

我说,“你说吧。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

兰说,“我们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没有怀孕。都去检查了,也没有什么问题。医生说要耐心的配合。可是我一直怀疑自己没有生育能力。所以,那天,那颗药我没有喝下去。”

我并没有太惊诧,问她,“你是想看看能不能怀-孕吗。”

她说,“是的。”

“当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是有点担心,可是更多的是高兴。我知道我没有问题。”她说。

我说,“可是你这样太冒险了,人流是很伤身体的。”

她说,“这样值得啊。而且,”她停了没说。

我说,“而且什么。”

她说,“听说怀了一次以后,以后就容易怀了。”说完她羞涩的笑。

“哦,你是想借我生子啊。”我佯装生气。

她说,“不是的不是的,是真的喜欢你。现在已经爱上了你。”

我搂着她,对她说,“我们不要相爱,在一起的时候能开心快乐就好了。毕竟我们都有家庭。好吗。”她看我那么严肃,笑了,说,“我们只做这一个冬天的夫妻。这个冬天里,我爱你。”

这之后感觉我们的关系一下子突飞猛进了。她对我温柔的不得了,当然是在无人的时候。我们也在晚上出来,但是都像是情侣一样的搂着散步说话。有时在黑暗处狠狠的激吻。大家再也不那么腼腆了,扶摸敏感点,是我们让对方开心的最直接的方式。但是一直没有做ài,因为怕对她的身体有害,毕竟她还没有生过孩子啊。谁不担心?

培训班也快要结束了。经过大家的努力劝说,老沈终于同意开捲考试,这让所有的人都放松了。剩下不多的时间,大家都抓紧了去天津的各个角落里逛逛,做到不虚此行啊。

有一天老沈组织大家去水上公园。说是一天时间考察学习。我们都笑他,说人家考察要么去国外,要么去边境,我们跑到公园来有啥意思。老沈说,“知足吧,就那么点经费。”大家哄堂大笑,虽然这么说,但都很高兴。

这一天天气阳光很好,但是有风,还是冷。到了水上公园,大家一起照了几张相,便自由活动了。老沈说,“下午六点门口集中,回去吃晚饭。中午大家自行解决肚子问题。”大家都笑老沈太扣,同时纷纷找和自己玩的好的人一伙伙的活动去了。

虽然冷,划船的人也不少。兰说她还从来没有划过。我说那我们一起划吧。就租了条船。我也不太会。刚上船的时候手忙脚乱,船在原地打转了好久,同学们都笑我们。不过很快他们的船都走远了。我们也找到了感觉,可以驾着船前行了。

水上公园的水上面积很大。而且错综复杂,岛桥亭台不少,常常要穿来穿去。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划到一处岸边,人已经很累了。就让船泛在水面上,把带来的面包和水拿出来,开饭。

我们租的船是半密封的,左右和前方都可以望出去。遮顶,后面也包住了,船横在岸边,船头靠岸,旁边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而且这时候大家都休息了,也没有什么人。我们吃完东西,感觉暖和了很多,本来是对面坐的,兰坐在船头,我让她坐过来,她很乖巧的过来了。

我们开始接吻。隔着衣服扶摸。可是穿了厚厚的衣服,而且在船上一点也不方便。动作太大,船就摇晃的厉害。我说,“我想吃你。”兰知道我的意思,把大衣解开,拉起里面的衣服,我身体靠过去,开始吻吸她的乳房,轻轻地咬。手也伸进她的裤子,扶摸她的下面。她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倒吸着凉气。

“我受不了。怎么办。”她说。能怎么办,凉拌。我说,“那我不挑逗你好了。”她说,“不是,是我不舒服。感觉肚子疼。”。我说那就回去吧。急忙的划船,冷风吹过水面,小船儿在水上忽悠,忽悠……

上了岸,老沈等个正着。兰说不舒服,向老沈请假,老沈有些狐疑,又不敢多问,毕竟是女人的事情,就说你先回去吧。我就成了护花使者,护送她坐公共汽车回到住地。

进了房间,我让她躺在床上,去给她倒水喝。又去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烫。她一把拉过我,说,“傻瓜。”我明白了,两人又亲热起来。

很快的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在女生的宿舍里,刺激紧张的厉害。早就等的心急,没有什么前戏,就要开始了。我很担心,就问她,可以做吗。她说,“没问题的,早就过了半个月。”我说,“我是说不怕怀孕吗。”她说,“安全期,已经来过例假了。”我心里还是有阴影,怕又节外生枝,她笑着说,“这回不骗你。让我再去流产我都不敢。”

“万一呢,”我说。

她抱紧我的臀部,的臀部,手牵引着,让我进去。没有湿润,但也不是很干燥。很紧,但不涩滞。这样的感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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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我问她,“痛吗。”她顾不上说话,摇了摇头。渐渐的,湿滑了,就感觉没那么紧了。我挺起身子,双手支撑着身体,来回的抽chā了一会,感觉绷不住了,就趴在她身上,贴的紧紧的摩擦。这样我没有那么刺激了,没有要射的感觉。抱着她,抵紧,左右冲突,来迴旋转摩擦。很快她就咬紧嘴唇,极度紧张的舒出一口长气。

我翻了一个身,躺在她的下面。抬起头,嘴唇吻吸她的乳房。托紧她的屁股,带动她不停的耸动。双手在她赤裸的背上到处轻轻划摸,有时摸到她的股沟,手臂,摸过她的胳肢窝,她在我身上舒服的打着激灵。时而抓住她的屁股,来回推动。耻骨紧密的咬合在一起,毛发摩擦出声响来。过不了多久,她又经历了从紧张到放松的快乐瞬间。

午后的时分,燥热的房间,刺激的房间,让我好像干劲倍增。我起身站在地下,拉着她的双腿拖到床沿上。就这样站着进入她。我的手放开她,叉着腰,只是不断依靠挺腰来进入。看着她的如雪的肌肤,丰满的身体,在床上晃动。床比较低,总是感觉用不上力气。于是便完腰抱起她来。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双手抱紧我的脖子,胸部紧紧贴着我。

我一下一下将她拋上去,又落下来,大力的摩擦,深深的穿透,有时又稍微偏了方向,突然顶到了周围,停顿一下,然后才进去。彷彿是急流中的小舟,碰到水草,碰到石头,停一下,打个转,又在激流中前进。在水比较湍急的地方,一下子快,在开阔的地方,一下子慢,在水势陡的地方,迅速向下然后拋起来,又一下子到了上面。

每拋起来一次,我就用嘴去吸她的乳-头。手指按在她的会私处,不停的揉动。刚开始她是喘气比较粗,后来只是听见她不停的啊啊啊啊。我每用力一下,就问她,舒服吗。她刚开还在喘气的时候急促地说,舒服。随着动作越来越快,我的话也变的粗野了,甚至有的不堪入耳,每一下都是一句恶狠狠的脏话。直到我也终于放松了,两个人才气喘如牛的倒在床上。

我没有射在她的身体里面。她有些疼惜我。说,“这样会伤身体的。”我说,“一次两次不要紧的。”不过她还是去了卫生间冲洗。我也去用她的毛巾抹了身体。回来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她的头趴在我的胸膛上,嘴唇去舔我的乳-头,手去抚摸我疲软的下体。我说,“还想要吗。”她说,“够了,刚才站着的时候,我大大小小的来了好多次。”我说,“这样刺激吗。”她说,“嗯。真的受不了,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奖励一下你。”她调皮的一笑,就奔我的下面去了。手扶着我送入她温暖的嘴里。我觉得有些敏感,就让她轻一些。她放开了,用手拉起我的dd来,去吻下面。先是亲,然后轻轻的一个一个吸啜。舌头在四周扫来扫去。我的双腿支撑着身体,尽力往上抬,她的舌头越来越往下去了。

隔着半开的窗户,听到外面有信鸽振翅的声音。一波一波,尖利而兴奋。

那个下午,我们一直光着身子,相拥着睡在一起。累了,就抚摸和亲吻。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暗了下来,同学们也快要回来了。我不断催促她赶快起身,她仍然一直赖在我身上,不愿意放开。

最后我推开了她,她直直地盯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我说,“怎么啦。”

她扑上来,狠狠的吻我,用牙齿咬我的唇。我说,“痛。”她急切地往下,在我的胸部,到处咬。“不要这样,”我说。她不听,也不停。我有点生气,把她抱起来,扔在床上,从背部压住她。她的头回过来,还在找我的身体咬。我的双手控制了她的手,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并连声说,“宝贝。宝贝。”也开始在她的白皙的背部开始咬吻。她慢慢冷静了,我的手从后面伸到她的胸前,双手抚摸她的乳-房,轻拂她的乳-头,她弓起身子,双乳悬吊在空中,手一触摸,便有晃动。

我抱着她的小腹,向后拉起她,她的身体就趴了起来,臀部敲的老高。我半跪在床上,轻咬她的臀部。手去摸她的下面,微微的有些湿。我便尝试着进入。由于高度不太合适,两人都调整了几次,这才进去了。

双手撑着她的屁股,看着进进出出的动,感觉特别敏锐而刺激。有时候全部拔出来,看她微微张开的私处口,慢慢闭合。里面粉嫩的肉渐渐消失。我也可以用手控制她的臀部,让她夹的更紧,或松一些。或者在快要出来的时候紧,或者在进入最深的时候紧。她压抑地高声的叫,“不要停,不要停。”空虚,填充。饱满,湿润。坚硬,柔软。肉体和肉体。那么分明,那么真实。

最后我大力进出了几下,便迅速抽了出来,她很快的转身,用嘴含住我。深深的,我抵在她的喉部,按着她的头,畅快的宣洩了。我不愿意从嘴里拿出来,她也一直这么含着,舌头来来回回的舔。看着丰满、白皙的裸体的她,含着我,蓬乱的头发,放荡的表情,真的让我欲拔不能。

突然她一下干呕,急忙放开了我,跑进洗手间里,很久才出来。我已经在穿着衣服,并把她的衣服拿给她。她在穿衣服的时候,我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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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难受吧。宝贝。”她说,“没什么,有点想吐,现在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老沈关切地过来问兰怎么样。她说让我去买了点药吃,是胃不舒服。吃了药已经好多了。同学们都打趣,说我是护花使者。我看则兰,兰也看着我,羞涩的笑。要毕业了。

海河也已经结冰了。冰面上开始有人试探着走。看着这个城市,在冬天里显得萧瑟。但是在即将离别的时候,又有些不捨。也许永远不会再到这里来了,这一生。

还有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大家最后一餐吃饭的时候都有些醉了。大声地邀请以后到彼此的地方去玩,男人们也勾肩搭背的显示亲热。女人们有的已经动容了,眼睛有些湿。这一别,这一生,也许就不会再见了。

照毕业相的时候,女生站在前面一排,男的在后面几排,我特意站在兰的后面。这个冬天,在以后,也许只能留下这一张照片的记忆。如果有一天,她翻出这张照片,肯定会看见站在她身后的我。不知道还会不会记起我这个男人。

第二天就要走了。晚上和她散步,问她,“以后给你电话可以吗。”她说,“还是不要吧。如果我想你,我会给你打的。”我想了想,问,“你会想我吗。”她说,“应该会。”

我说,“以后见到你,还可以和你做ài吗。”她说,“也许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说,“知道我最希望的是什么吗。我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天,当我们都老了,我又碰到了你。和你一起l。”她笑了,说,“我可不愿意。我只想你记得现在的我。等到老了,皮也皱了,人也丑了。乳房象口袋一样耷拉在胸前。我可不会跟你l。”

我抱紧她。默默无语。我知道,我喜欢她年轻的身体,所以我喜欢她。真的到了老去的时候,我是否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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