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比之前好多了,是这个香囊的原因吗?”
“嗯。”
“你专程去大悲寺找那位老师父?”
“刚巧他还在。”
秦以悦把香囊放到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感慨道:“境遇这东西真说不准,上次把香囊给姐姐的时候没想这么多,没想到那个无心之举很可能让姐姐避开了一次痛苦。”
“你要不是把香囊给程法医,她可能会像你一样卧床不起半个月。”
秦以悦点点头,“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贺乔宴揉了揉她的头发,上楼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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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吃了一顿近段时间最轻松与其乐融融的饭,小宝的食欲几乎是平常的两倍。
放下碗筷之后,就抱着小肚子枕在秦以悦的腿上消食。
秦以悦跟贺乔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很是平静。
等小家伙消食结束,秦以悦才上楼帮他洗澡。
小家伙也难得的没有拒绝,任秦以悦帮他洗头洗澡。
秦以悦抱着他的小身体帮他吹头发,忍不住亲了他的脸颊好几下,“宝贝,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呢。”
“哪里可爱了?”小宝哼哼道。
他都不明白可爱有什么用。
“哪里都可爱啊。”秦以悦笑道:“今晚要不要跟老爹和妈咪一起睡?”
“不要!”
“你好歹考虑一下啊。”
“不考虑。”
秦以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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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悦回房时,贺乔宴已经洗好澡了,正坐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以悦放轻了脚步。
贺乔宴头也没回地朝她伸了伸手,秦以悦把手放进贺乔宴手里,任他将她拉进怀里。
“你有心事?”秦以悦坐到他的腿上,轻声道。
“嗯。”
“能说给我听听吗?”
贺乔宴的手无意识地拍着她的后背,“这几天跟岳父岳母联系了吗?”
“今天出院后给他们打了个电话。他们的状态有点不太对,我觉得他们应该知道点什么。这段时间我精力不行,没怎么想这些事情。今天精神不错想了一些事,在宁哥带我去晋城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
“嗯?”
“按照宁哥的描述,当年找上我老爸老妈的人就是他爸了,后来领养手续办理结束后,他家就出事了,孤儿院也被烧了,死了一大批人。那时候我就在想,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的出生造成了这么多人的悲剧。老爸老妈又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如果他们犯法了,我要怎么面对?会不会像姐姐那样公事公办?我没有办法想象老爸老妈那样的人会做犯法的事。”
“我查过了,岳父岳母介入这件事没有你想象的复杂,别胡思乱想。”
“你刚才是在想姑姑的事?”
“不是。”
“是公司出事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件事的手笔像一个人的,那个人应该不在世上了才对。”
秦以悦认真地看贺乔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大哥。”
“啊?他……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他不是死了吗?”
“这也是我迟迟不敢下结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