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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尧闷哼一声,却躲不开他。
沈尧很难有躲不开的人。
他身强力壮,没人能强迫他,他也深知,只需要他用力一推,眼前这个两条腿夹着自己的肉棒前后抽插自己腿间的Omega就会摔出很远,跌在冰冷坚硬的洞穴地面上,力气用得大一些的话,他甚至很难靠自己的力量爬起来。
但他蓄不起力气这样做,他甚至连抬起手来推开他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这不正常。
忽然听得“噗嗤”一声笑,付漾的手已经钻入了他的裤头,一手努力握住他的鸡巴,他说:“哥,你这东西怎么成年了还在长啊?”
比一年前又大了一圈,且还是在尚未完全勃起的状态下。
付漾已经一年没和他做爱了,Omega的性欲不似Alpha那么旺盛,他躲在被子里打飞机的时候少之又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想,相反的,他快想疯了。
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很容易食髓知味,付漾只是看着沈尧那张禁欲系的脸都觉得肉茎要炸开了。
沈尧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而眼前这个叫付漾的妖孽也在不停用色情的动作告诉他:不必控制。
“你如果是怕标记的话,大可不必。”付漾用手握着他的粗硬的肉棒,一点点挑开自己的裤子,引导着那根粗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领域,“沈尧,你可以操我,狠狠地操,你想怎么做就可以做怎么做,只要不终生标记,我们身上都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沈尧也不知为什么,听着他说着话,猛然抬起头,撞入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眸,但他却从中看到了一股悲伤。
沈尧想:付漾并不是自己想要说出这些话的。
他不过是为了帮他度过易感期。
沈尧最终还是没有抵御得住,他循着本能将付漾按在石壁上,粗喘着从背后扣住他的腰,一路从后脖颈吻下来,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付漾不是发情期,但大有要被易感期的Alpha的信息素诱发发情期的趋势。
他的穴口慢慢渗出腥臊的体液,沾湿了沈尧腿根处的粗硬毛发。
山洞里信息素的气味越发浓郁,两人交缠的喘息声回荡着,越发淫靡。
付漾的身体开始发热,他明白,他的发情期被沈尧浓郁的信息素搞提前了。
他没有矜持,一手撑着凹凸不平的石壁,一手掰开柔软的屁股瓣,喘气对身后的沈尧说:“哥,操我吧,像以往那样,操射我,然后射我屁眼里,把我射满。”
沈尧眼睛发红,也不再忍耐,他擒住付漾的腰,猛然向前一顶。
进入付漾的那一刻,沈尧理解了他说的那句“你失去了记忆,但你的身体没有。”
他依然想不起付漾是不是他的Omega,但他熟练操弄着付漾的屁眼的动作实在太轻车熟路。
这不是他第一回操这个人。
付漾迷蒙着一双眼扭过头来和他接吻的习惯性动作也很亲昵。
沈尧没有一点迟疑,张嘴含住了他的双唇,从里到位地吻,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模拟身下性交的动作,用舌尖一下下操他合不上的嘴。
就像他们之前做过的成百上千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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