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那张窄床上挤着两人,女人扒着男人腰间的裹布,男人却誓死不屈捍卫着,看上来倒像强抢民女的戏码,只是男女角色倒转了。他正想着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塔立见到他,如释重负地对莲华说:“冉叔来了,你快走。”
“我就看看,不嫌你丑的。”莲华死赖在床上,对进退两难的他招了招手:“冉叔快来,示范一次怎么换药。”
他放下药箱,拿出了药粉和新的纱布,在莲华异常期待的目光下解开了塔立的腰布,敷了药的伤口显得黄黄脏脏,他用暖水擦了擦,露出幼线缝合的部分凹凸不平,割开的皮肤强行被黏在一起,挤出一些肉芽,在塔立壮硕的身上显得份外碍眼。冉叔用手轻轻按过伤口周边的皮肤:“有哪里不舒服吗?”
塔立摇头,莲华却插嘴说:“没事吗?你昨天还发烧。”
冉叔把药粉洒在干净的布料上,向莲华打小报告:“那是因为他气血未养好就四处乱跑,可不关我的药事。”
她立刻抬头用眼神质问塔立,他还未开口解释,冉叔又加把口:“而且经常骑马,会拉扯到伤处,也不利愈合。”
“冉叔!”塔立低声制止了他:“快点换药,你不是还有事情?”
但莲华挡住了塔立,鼓励他继续说,他看了塔立语气虽不满,嘴角还是带着笑意的,心情也被他们带动得欢愉起来,再补了一句:“床事也暂时忍耐。”
这下莲华倒是安静了,尴尬地摸摸头装作没有听见,塔立替她回答:“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莲华双手捣着耳朵,别过身专注观察冉叔包扎的手法,不去看两个男人的眼神。
舍不得虐,迅速和好大法
和亲嫁了只忠犬33床事禁令(微h)
33床事禁令(微h)
在塔立昏迷期间,武北派人去雷门山看过,本来的事发现场清理过,几具尸体明显被移动了,身上找不到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王顾成远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