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腿,她捧着他作乱的头,俯身在下巴处亲了亲,起来时让他抱住了头,他微微仰头含住她的唇。
他的上唇碰着她的下唇,嘴里都是酒味,如数渡入她的齿舌之中。这样的亲吻让她无措,闭眼任他卷着舌头。塔立想起查嘉最后跟他说的话,情不自禁摸上水底下半硬的分身,边舔着她的口腔内的软肉,边轻轻套弄。
弯腰的姿势不太舒服,莲华按着他的肩膊起来,最后咬了咬他的鼻尖:“水凉了会感冒的,快起来。”
他闻言哗地站起来,转身已高挺的分身不客气地指着莲华。莲华始料不及,那大家伙还向她点了点头,她脑海一片空白,被他拉了过去,沾了一身湿才懂得慌乱:“别这样,我衣服都湿了。”
塔立睡时像个大暖炉,她的寝服在乍暖还寒的初春仍是轻薄,沾了水便若隐若现,叫他又硬了几分,直顶着她的腰间。
莲华推开赤裸的身体,在旁边的架上拉了浴巾扔给他,逃也似的往屏风外走去。
塔立略略擦干了身,走出去看她在衣柜中取了件干净的寝服,快步把她抱起移到桌子上,抢过寝服远远抛回未关好门的衣柜中。
“你醉了不是?”莲华手抵着他壮硕的胸膛,见他还是一丝不挂的,不知该气还是该羞。
“反正都要脱的了。”他说着便手上来拉她的衣襟。
莲华也是不知所措,虽是经过几番情事,但每次都是安安份份地在床上,拉下床帏,灯光昏暗之下被他安抚得昏头转向才玉帛相见,他何曾试过似登徒子一样猴急。
他捧起玉乳,舌尖和手指分工沿着一对乳晕打圈,粉嫩的乳尖便羞答答地硬起来,她双手放在身后支撑,说道:“阿虎,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他改以整个手心抓揉,乳尖卡在指缝间,用力的时候夹得她颤抖,她忍着快感求说:“去床上吧,明早还得在这里吃饭。”
他边揉着乳,下身的火热还边在她肚子上磨撞。为她的考虑提出了解决方案:“没事,你不要弄湿桌子就行。”
莲华都蒙了,原来是她的责任,恼羞成怒咬了他的肩膀,肌肉硬绷绷的,反倒咬痛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