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假装没有看见孟嬷嬷,对秒留说:“我想在前院种些植物,耐旱易养活的就好,可能要先整一整地,你帮我拿主意。”
秒留应是,带了两个有栽花经验的丫头和几个男仆退下。
她又吩咐珍时:“去书房把王子府的帐本拿给我,看看库房里面有没有多宝柜,然后也找个矮一点的柜子,好放在房间里。”
珍时看了一眼孟嬷嬷,向她身后剩余的几个小丫头招手,熟练地分配工作。
安排完后莲华掩嘴打了个呵欠,越过孟嬷嬷往房间走去,她今天一早就起来跟塔立学马,现在要补一下眠。
孟嬷嬷跟她在房里,侍候她更衣时佯装关心道:“王子今日去办公了?晚上回来吃饭吗?”
“嗯。”
看她回应,孟嬷嬷进而再问:“所以最近都是到市场吧?有没有说在办什么案子?”
莲华脱了鞋坐上床,侧侧头,认真地打量她的脸:“孟嬷嬷。”
“你总是对王子问三问四的,会害我以为你有什么非份之想。”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孟嬷嬷急急地跪下:“郡主,奴婢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觉得王子不好吗?不够英武?还是不够强壮?”莲华的声线平稳,但听起来格外咄咄逼人。
孟嬷嬷低头连说不敢,莲华光着脚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影子罩住她,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头被莲华抬起来,上次叩头留下的伤口已愈合,莲华用指甲划过那小块颜色较浅的皮肤:“你是皇上御赐也好,是王顾成的人也好,他们都不在这里。在这里的人,是我。”
手一拿开孟嬷嬷的头就失去支撑般又垂了下来,莲华回到床上:“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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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晚饭中途武北找上门,塔立吃到一半便去了书房,脸色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