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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加上持续性的宫奸高潮,叫季眠哭得几乎昏死过去,那游淮又是个肏爽了就上头的,一根无比粗硕的阳物在嫩穴里横冲直撞,无数浓稠腥臊的精水具被喷射进了少年隐秘湿润的宫腔里。
青年依旧不太满足,一次哪够?季眠这次可把他气得不轻,在他心里,他们两个早就是一对儿了,谁成想这人吃饭的时候放着他一人,还故意和被人笑得开心。
又叫他嫉妒又惹他生气。
怀里的身体又是格外多汁柔软的,他隐约觉得少年的身体上带着电流,不然他怎么手指摸上去的时候,就像是时刻都在触电。
小美人被奸得几乎傻了之后,便只会吐出艳红润湿的舌尖,在那儿不住地喘气,一边喘还要扭头往游淮身上蹭。
“喘不过气了……唔,游淮,难受……难受死了……”
他都不知道季眠这是醒了,还是醉得更厉害了。他没忍住低头啄了他一口,如同那些鸟喙般,一下下撞着那只饱满嫩唇。季眠被他亲得浑身发烫,嘴巴也是又红又肿。
季绵绵本就是那种精致幼态的长相,现在又被亲肿了嘴唇,瞧着倒是更加惹人怜爱了。
游淮逼着他对自己说喜欢,漏说一个字,青年胯下那柄粗长的肉刃就会毫不留情地继续凿弄湿润的宫腔。
少年被他肏得受不住了,只得可怜巴巴地喊着阿淮哥哥,又生生被逼出了‘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
‘真的只喜欢阿淮哥哥一个人。’
‘奶子只给哥哥摸,小屄也只给阿淮哥哥的大鸡巴草。’
……
季眠醒了之后,听见这些话脸都绿了。
好你个游淮,真是行如禽兽,他当时喝醉了不记事,游淮这东西竟然还敢录音。
“季绵绵,难道你还想后悔?”游淮晃了晃手机,季眠一看,那音频的进度条可还有大半呢,“后面的都给你听完了也没事,只是你后面没说什么正经话,都在喊着——”
“阿淮哥哥的大肉棒肏得好舒服。阿淮哥哥用力一点……”
“我呸!你个王八犊子,给我住口。”季眠作势要去抢手机,结果一扑又撞进了青年怀里。游淮顺势将他一搂,不过倒是把音频给关了。
他把手机直接锁了起来:“不放也行,反正后面你听了又得害羞。”
游淮仗着自己脸的优势,撒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后面季眠根本没说那些话,音频里无外乎都是些少年娇气的骂声和喘息。只是他当时肏得太急切了,根本来不及掐断录音。录完季眠对他的‘表白’之后,青年直接猴急地吧手机放在了一旁……
要是季眠有心去听的话,也只能听到大部分的衣服摩擦声。可他现在慌极了,根本没想到这些事情,还以为游淮说的都是真的。
毕竟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爱了,之前他刚被游淮开苞的时候,后面也被对方肏得哼哼唧唧的。他以前又没喝过酒,少年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是个什么模样,再看游淮说得一本正经……
他哪敢儿放了面子再听一次啊。
季眠支吾着:“我,我警告你啊……你再管不好你下面那根,我真的会去告状的。”
“手机。”
“什、什么?”
游淮慢条斯理地给他把动乱的外套又穿好了:“你手机呢,我帮你给我妈和你妈打个电话,正好,一次性说开了,我们倒也直接算是见家长了。”
季眠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他忙推开游淮:“我可去你妈的吧,谁跟你见家长呢。”
“唔、唔唔!!”
他一句话没骂完,忽地被游淮捏住了两瓣红润的嘴唇,青年两指摩挲着那艳红唇瓣,忽地用力!然后把青年的嘴巴一捏,两指夹住唇瓣,作嘟嘴模样:“你,唔……窝不要唔当鸭子……”
季眠扭个不停,他快被气死了,游淮一会把他的嘴巴捏成鸭子一样,一会又腾出手去捏他的脸。
一边捏,还一边用指腹抵着软肉往里摁:“脸上怎么又这么多肉了?”
气得季眠那个恼的。
他可比游淮轻上不少,这人哪来的脸皮说他脸蛋肉嘟嘟的!
“不过,还挺可爱的。”
游淮像是揉上了瘾,不管季眠怎么哼哼,都不肯松手。
“我呸!你是不是挑事儿呢。”等季眠的嘴巴好不容易得救后,少年立刻叭叭叭地骂了起来。
结果上面的嘴刚刚松口,下面的嫩逼又被青年顶了几下。
“又湿了。”
季眠脸颊一红,这种时候他总是说不过游淮的。
“你,你的鸡巴不也湿了,你在这里和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游淮轻笑着,说了句‘不装了’,然后又把自己的性器在小美人的股间摩擦得更厉害了。
-
季眠看着他笑起来后,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想到了之前的游淮在餐桌上跟别人笑,他撑着青年的身体想要把自己的屁股救出来。
“别闹,你又躲什
', ' ')('么呢。”见他一直不配合,游淮脸色又是一冷。
季眠看着他脸上的冷意,心情更差了,一出口的话更加难听:“你干什么你,对我凶巴巴的,就知道和别人笑。你和别人笑那么开心,你和他去做爱啊。你老这么欺负我干什么,你就是仗着我打不过你。”
少年骂着骂着,把自己的眼睛都骂红了,季眠见游淮不说话,还那样盯着自己,不知怎么地,眼尾就开始发酸:凭什么啊,他就肏自己的时候,才会好声好气哄自己。一天到晚就知道凶凶凶,他打了那么多菜,还不是和别人吃得高兴。
青年擦了擦他洇湿的眼泪,叹了口气:“不弄你了,你哭什么。”
“还有,我老和谁笑了?这么多年,我是不是就跟你一个人好?”
他给季眠擦眼泪,少年更觉得丢人了,季眠偏着头作势要躲:他又气游淮,又气自己,怎么骂游淮还骂不过,骂输了反而把自己骂哭了。
季眠的声音逐渐染上鼻音,可小模样还是骄矜得很:“你放屁,我都看见了,你还在这里狡辩。就那天吃饭的时候,那人背对着我,你和他笑那么开心。”
“我呸,把你的臭鸡巴给我抽出去。”
少年见他还敢笑,直接伸手往他们的腿间摁去!
季眠动作莽撞,又丝毫没有收力,直接重力把那肉棍摁了回去。
游淮坐直的腰一软,骤地闷哼一声,像是真的摁疼了,季眠见他这样,又有些怂了,忙想抽回手,却又被青年直接摁住了手、覆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走什么?不继续摸了吗?你摁肿的东西,不负责灭火吗?”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季眠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被自己刚刚的大力摁疼了,现在正准备秋后算账呢。
“不,不了吧……”季绵绵还是怂了。
游淮却不依了,非要摁着他,叫他摸着自己粗壮雄伟的肉刃,叫他一点点看着这根可怖的性器是怎么他的柔软的小手下被摸得更加肿胀的。
“你说的那个人我都没什么印象,应该是之前专业老师叫来的,之前不是和你说了我最近在做一个比赛吗?”青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一点点给季眠解释着,又生怕自己的一个眨眼,会错过少年的表情变化。
季眠下意识就发问:“你什么时候说了!?”
见游淮脸色更黑了,他才从记忆的旮旯角落里努力搜寻: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不过他当时忙着钓网上的游淮,好像一时间忘记了。
但季眠到底是季眠,犯了错又怎么了,他最会狡辩了。
“那你为什么凶我?”
游淮简直要被这小东西的胡搅蛮缠气疯了:“我?凶你?我什么时候凶你了,是不是你一直主动勾引我、撩拨我,非要和我挤一张床。还给我看你的奶子,给我看你的腿照。嘴上老是不离喜欢哥哥的大肉棒、想看哥哥的腹肌?”
青年一句一句逼问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季绵绵,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你撩拨完了,就拍拍屁股想走人?”
季眠委屈了:“那我屁股也给你日两回了,就算我之前骗你是我不对,那我们现在该两清了吧。”
“两清?”
少年眼巴巴地看着他,期望他点头,然后他们就可以回到最初不怎么尴尬的关系——
“而且你还暗中毁我姻缘呢。”季眠哼了声,“光我知道的就有谢檀学姐了,之前高中的时候还有那么多漂亮妹妹和姐姐,说不定你捣毁了我不知道多少桩好桃花。”
他本意是想含沙射影游淮的过分之处,谁料被游淮以为是他还在惦记什么漂亮学姐。
“姻缘?桃花?”游淮冷笑了一声,“季绵绵,你最好这话以后别让我听见,你以后的桃花只有我这一朵,还是男桃花。”
说着,他也不管季眠如何尖叫,直接扒了他的裤子。
他早该这样的,和他费什么话呢,季绵绵这人,就是欠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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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拿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铃铛,随意地在季眠身上系了几个。季眠一动,那些叮铃铃的声音就不断响起——
显得自己多淫荡是的。
“你干什么。”季眠不太高兴地瞪着他,游淮又往拿出了两个小夹子,一把扯开季眠衣服后,在两颗小奶头上各自夹了一个。
垂落下的铃铛随着季眠的动作,不断摇晃碰撞。
季眠僵住了,他都不敢乱动了……可他不动,正好方便了游淮的动作,青年想法设法地欺负他,一会拨动拨动乳尖上挂着的夹子,似乎是觉得那个夹得不太牢,又重新捏在夹子尾端,用手指把少年的奶头捏着掐揉了会,等那红蕊被玩弄得膨胀一圈儿后,才重新把夹子挂了上去。
“好了,刚刚都怕你的小奶头夹不住它。”说着,游淮拇指和中指圈着,忽地往那奶尖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记——
“叮铃铃,叮铃……”
铃音靡靡,伴着男人解衣服的声音,别提多色情了。
季眠被他这么一搞,浑身发软,哪还
', ' ')('有力气继续嚣张,柔软的大腿被人轻易分开,季眠精致的脸上漾开着红润,身体又是格外诱人、极度柔软的。
被那只肉棒狠厉一撞,软肉尽数被凿开,粉嘟嘟的肉穴还有些肿腻,之前游淮虽小心翼翼地给少年上过几次药,可现在再次肏穴的时候,那动作可不止粗鲁了一点点。
水润的红穴“啵唧”一声,被捅得浑圆,那根硬得有些发涨的鸡巴直接顶肏了进去——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搅出了阵阵水声,娇软的身体被捣得无比酸麻,季眠没忍住哼了好几声,鸦睫克制不住般上下扇动起来,眼前陡然出现了一片水雾。
隔着泪水,游淮的脸在他的视线里都变得有些模糊了,他依稀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醉酒的深夜。
这根无比强壮粗长的阴茎,实在是太会肏穴了,一下一下!几乎每一次深顶都会重重地撞击在柔软娇嫩的骚点上,季眠咿呀咿呀叫了好几声。
雪白身体上的铃铛也跟着乱晃:“呜——啊啊!”
游淮猛地深入,将胯部深深一插,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那根性器又全部肏进了温热的湿穴里,宫口再次被蛮撞地凿开,少年的手指垂在半空,可怜兮兮地摆动着,可他被顶得上下颠簸,喉咙里发出的喘息都是破碎细弱的,他根本抓不住游淮的身体。
他像是要被游淮的鸡巴肏死了……
“慢、慢点啊……太快了,呵,呵啊……”
雪白的胸前越发红腻起来,被夹子夹住的乳头飞快地甩动着,可因为不断膨大的乳尖,那夹子便死死地卡在了乳头的皱褶里,将两颗浑圆湿润的乳头玩弄得格外可怜。
“不行了……啊……啊啊!”
宫口被反反复复破开,游淮攻势迅猛,艳红的穴肉被肏成一张扁扁的半透红膜,濡湿软肉被搅弄地黏哒哒的,数不清的淫液顺着那穴腔往外喷泄出来……
他再次感觉到了自己和游淮之间的体力差距,青年的胸膛滚烫炽热,一旦察觉到他扭动着想躲闪的念头,游淮就会把他抱得更紧,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一般。
在粗壮炙热的龟头深深凿入宫腔,疯狂射精的时候,他耳边嗡嗡直响:
“季绵绵,你为什么不能也喜欢喜欢我呢?”
可等他再睁眼看向游淮的时候,却只看见了对方绷紧的下颌线,几滴热汗从青年的额间缓缓滴落。
刚刚的话,像是他的错觉。
游淮开口了吗?
滚烫精水像是真的要把他的脑子和嫩宫一并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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