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奶肉又笑了起来。
苏晚晚哆嗦着身子抓紧他的肩膀,呻吟高亢,“啊啊啊......又到了......”
听到浮屠的笑声,她坏心眼地咬上他的喉结,“让你笑我。”
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浮屠握住那对奶子的大掌猛然收紧,牙齿重重硌在被吸破皮的奶头上,他和苏晚晚同时轻嘶出声。
那根埋在苏晚晚还在颤缩的小穴深处的欲根怒涨一圈撑白了她的穴口。
她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脱身,被填充后的过于饱胀让她又快速紧缩起了感觉,敏感的媚肉翻搅着往里吸。
浮屠察觉到她的变化,在她娇嫩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
“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
“嗯......”刚经历过高潮的苏晚晚敏感到极致,浮屠只是简单打了下她的屁股,她就又隐隐碰到了高潮的前端。
浮屠继续埋首为她吸奶,只是胯下的动作近乎凶残,每一下浮屠都好似恨不得将囊袋一同插进去,啪啪啪水声相撞的声音响亮到近乎刺耳。
苏晚晚想起自己平日偷看的活春宫,咿咿呀呀地乱叫一气,“小骚穴要被夫君的大肉棒操烂了......夫君好棒......快操死晚晚......啊......你干嘛!”
苏晚晚急促地喘着粗气,想起自己的卖力喊叫委屈噘嘴,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她好心为他加油打气,他还咬她。
嘴巴都被咬破了。
吐了奶尖去咬苏晚晚嘴巴的浮屠,满头黑线,可眼角的绯红和胯下久立不倒反而更粗更热的粗壮又真真实实暴露他真正的心中所想。
苏晚晚这不知又从哪学来的浑话,让他性奋得厉害。
刺激而新奇。
让他想要更用力的贯穿,真真如她所言将她操烂操坏,操到只能每日躺在床上,哑着嗓喊他叫他任由他操干。
那粉嫩的唇瓣出血了。
浮屠暗着眸色,探舌将之舔去,淡淡的铁锈味和奶香诡异融合,腔调喑哑克制到极致,“在哪学得这些浑话?”
说着顶进她被操开的宫口,在里面缓慢仔细地研磨,惹得身下的人儿又开始了断续地呻吟。
苏晚晚带上了哭腔抽抽搭搭,“你不喜欢吗?”
“可彩彩还有族里其他姐姐在床上跟他们夫君就是这么叫的。”
“彩彩说这是在给夫君加油纳威。”
“她们说得对,臭和尚就是不懂得情趣。”
“你出去呜呜......我不给你操了。”
苏晚晚软绵绵地去推搡浮屠的胸膛,人不仅没推开,反而被他压得更紧了。
“哭什么?”浮屠舔去她眼角的泪。
“才没有。”苏晚晚别过脸低哼,“是你操得太爽了自己流出来的,彩彩她们也这样。”
“嗯,我的错。”浮屠带着她的手去摸他露在外面那半截欲根,让她感受着上面虬枝交错的猛烈跳动,嗓音低低哑哑,其中的委屈劲颇得苏晚晚真传。
“施主是舒服了,可贫僧还硬着。”
“晚晚你摸摸,它一动一动的,是不是快憋炸了。”
浮屠缓慢抽腰耸动,研磨着苏晚晚穴口内壁,上不下的感觉两人都不好受。
“佛曰:世人得到了的便不再珍惜。果真如此。”
“施主得到了贫僧的身子,如今开始厌弃了是不是?”
“施主说给贫僧那些好话也是戏言,对不对?”
苏晚晚吻了吻他耷拉着的嘴角,急忙解释:“不是的,我说的是真的。”
“我害你破了戒,会对你负责的。”
“方才只是气话,你别难过。”
浮屠轻易敛去眸底一闪而逝的笑意,继续扮着可怜相,“那施主可否再给贫僧一个继续伺候的机会?”
苏晚晚抬起小屁股夹着浮屠的腰,用肉穴将那根粗挺吃到深处,再次贯穿的饱胀让她低吟出声,“嗯......”
“晚晚说过,只给和尚哥哥一个人操。”
她想起她方才咬过他喉结后浮屠的难以自持,又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
学着桑桑勾引他哥哥时抛的媚眼,掐起嗓,“和尚哥哥想什么时候操我都可以。”
“哥哥,快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晚晚。”
浮屠乱了呼吸,半是感慨半是无奈的俯首噙住那张总是引诱他的红唇,叹了句小妖精。
抽出欲根抵在翕张的穴口又重重肏了进去。
来回反复,大起大落。
最后噗嗤一声龟头的肉棱卡进宫口那道缝隙,源源不断的浓精填满了那处宫腔。
两人同时去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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