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齐刷刷摇头的小脑袋。
然后刚刚那个小小的声音就彻底淹没在一群八卦声之中。
只是提出“姜晚因有男友”的那个少年，心头不住地犯嘀咕。
他先前在走廊的时候，不小心听到晚因姐打电话，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对象是个男人，那时，他分明听到晚因姐问那人情人节要不要一起过来着。
不是只有男女朋友才会约着一起过情人节的吗？
***
而处于舆论中心的姜晚因和向文凡，这会正在向文凡的办公室，看着马上临近的一场赛事的对阵图分析着对手的数据。
两人经常关着门一起研究这些，也难怪队员们会误会。
过了几个小时，两人才梳理得明白。
姜晚因扭了扭发酸的脖颈，心道，二十五岁果然身体开始走下坡路，要年轻几岁，身体也不会觉得酸累。
向文凡恰是时候的给姜晚因递了杯水，姜晚因客气地说了声谢谢，便接过水杯。
不论动作态度，虽没初见时那般疏离，也还是存在一定的距离感。
向文凡想到队员们之间流传的八卦，轻轻扬了扬眉道。
“你分手了吗？”
姜晚因听到这仿若姨妈期一样的问题，微微瞪了一眼向文凡，如果向文凡不是她的顶头上司，她一定给他骂得妈都不认。
“没有，很好，请不要每个月都问我同样的问题好吗？”
向文凡一脸无所谓，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可队员们总是在传我们两个之间的绯闻，你要没分手，我怎么才能让这绯闻成真呢？”
这样的话，配上向文凡帅气的外貌，一般的小姑娘都是难以抵挡，但对于姜晚因一点用没有。
她太了解向文凡的不正经，虽然队员们不知道，但她和向文凡到底是混一个豪门圈的，知道向文凡身边的小姑娘就没断过，说这些话，不过是逗她玩，所以，姜晚因面色不改道。
“放心吧，你永远没有机会的。”
向文凡“嗤”了一声，自顾自喝了一杯水，掩去眸中的黯然。
不过，向文凡心里却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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