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饮和余藻身形相仿,五官精致度和气质和余藻大为不同。
余藻惹人怜爱,贺饮反而有股打不碎的韧劲,圈子里的人见过贺饮和余藻一块玩,都说你俩像陶瓷和不锈钢,贺饮反而更像摔不碎的,激不起恋爱感,反而多的是胜负欲。
贺饮眼神都带着些许不满,一时嘴快:都说了我没包养,我给余藻舅舅家找的。
说完贺饮迅速捂住嘴。
严柘已经听到了。
周围嘈杂,直播拍摄马上开始,余藻和孟煦洲都去换衣服了,造型师和化妆师也到了。
他们不是明星,要拍杂志也不困难。
余藻和孟煦洲去化妆室的时候看见贺饮和严柘坐在一起,问孟煦洲:严先生和我们小饮什么情况啊?
孟煦洲:为什么你和贺饮是我们?
他永远找这样的茬,余藻瞪了孟煦洲一眼,男人反而笑了,似乎这才是他的目的。
严柘和贺饮住一个小区,你的小饮没和你说?
你的两个字又是重音,余藻无言半晌,我不知道。
孟煦洲还假模假样道歉,那次严柘给我发消息我就应该告诉你的。
我以为贺饮和你说过呢。
后一句明显得余藻都听出来算挑拨,他挣开孟煦洲的手往前走,大船哥怎么这么小气。
跟在一边的助理听到大船哥三个字很想笑,忍了半天。
老板在结婚对象直播间干的事公司早就传遍了,碍于孟煦洲的形象没有放到台面上说。
不说总裁秘书办,楼下普通业务部都喜欢讨论这个话题,似乎觉得在网上被形容是大哥脸的老板撒娇很可怕。
孟煦洲上前握住余藻的手,腻歪得当事人都觉得不好意思。
但孟煦洲力气极大,要挣脱他除非出其不意,不然困在其中,也得看对方心情。
余藻不挣扎了,凑过去说:丢不丢人。
孟煦洲:我们都结婚了,有什么丢不丢人的。
拍摄杂志对余藻来说完全是第一次,他本质上是一个不怎么爱拍照片的人。
但家里除了他都很爱拍,舅舅对过年有执念,每年新年都要拍全家福记录。
表弟表妹是喜欢新的拍照软件特效和滤镜,余藻在朋友圈经常看到他们记录生活,唯独他自己很少活跃,点进朋友圈空空如也,出差也懒得发。
能直播裱花都是他人生的重大突破,一开始选择的日期也是妈妈的忌日。
这些余藻不说,不代表孟煦洲不知道。
他不知道有人保存了他所有的视频,在很多夜晚点开,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