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饮还在出主意:问他孟煦洲在国外有没有和人有过什么。
余藻摇头,不用问,我都知道啊。
贺饮:啊?
孟煦洲就站在包厢外阳台接电话,余藻看了一眼,正好男人转身,对视转瞬都让贺饮咳了一声。
余藻看向严柘,他应该也有努力尝试过新生活吧?
严柘家境也不错,看上去和孟煦洲天生放贷的气质不同,像个师爷。
刚才走进来的时候贺饮就给余藻发消息,说这两人像是道上的,一个对外,一个在里面管账。
余藻忍笑半天,这会和严柘说话还要努力忽略贺饮那句话,他说以为和我没戏了。
严柘也不隐瞒,试着接触过,还没靠近就黄了。
他说话很风趣,描述了当时的场景,贺饮纯粹是听个热闹,倒是余藻满脸心疼,孟煦洲进来看他皱眉,问:你们说什么了?
贺饮:说大船哥你在国外的情史。
他说话轻快,就是这顿饭吃得不是很快乐,总是和严柘夹到同一盘菜,两个本该相亲的人正式见面有种说不明的尴尬,贺饮都不怎么看他。
孟煦洲:我的情史只有小藻一个。
余藻问:真的吗?
孟煦洲看向严柘,男人捞菌菇的手一顿,我发誓我没多说什么。
这句像是孟煦洲之前打过什么预警,显得他更可疑了。孟煦洲握住余藻的手说:真的没有,我和你说的都是真话。
余藻笑了,他们开玩笑的。
他捧着孟煦洲给他盛的汤,垂眼问:那哥你呢。
余藻的账号全面公开,自然有人把他过去扒光,也有人添油加醋,也有人如实陈述。
余藻不在意别人,只在意孟煦洲。
孟煦洲:你从头到尾只喜欢我一个,难道是假的?
两个人说话都旁若无人,贺饮跟看电视剧一样,被追尾的严柘时不时处理手机上的信息。
余藻:当然是真的!
他说话全靠声音温柔,贺饮到现在都不知道余藻是不是真心喜欢小孩子,选专业也只是为了就业和工作。
人还是需要庸俗的爱好,他致力于发现这位朋友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打碟。
平静的人也需要缺口释放的堆积的不忿。
贺饮:要是当年你不退学就好了。
他撑着脸看余藻,两个人吃饭都很有意思。
余藻吃饭不挑食,会做饭的孟煦洲还会挑食。近在咫尺的东西要余藻给他夹,又热衷投喂,四个人的碗,余藻的食物堆得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