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就告诉你。”他坏坏地笑起来。
梁晴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单纯又好奇地问:“到底做的什么啊?”
他在她耳边科普,是一种神秘的活动,最主要的是用手弄,又说做手工的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特别带劲。
梁晴听完,整张脸又红又烫,比红富士苹果还甜。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储臣真是坏透了。
梁晴撇了撇嘴,“可真会邀功。”
储臣见她故意不接这茬,并没有深入这个话题,碗底还剩下一点糖水,飘着几粒黄色的干桂花,他一口气喝掉了,桂花味很浓,甜度也直接爆表。
两人分吃一碗有点少,梁晴问他要不要再来一碗,他说不要,嘴里的已经够了。
“嗯。”
“你要不要尝尝?”他说完头压下来,俊脸放大凑近,遮住了梁晴视线里的灯光。
两个人的嘴里都特别甜,彼此含糊地分享起来,这场暧昧不容旁人窥探,梁晴丝毫不抗拒他略带粗鲁的亲近。
“谁的比较甜一些?”他问。
她只是在心里想,吃甜本身就是让人产生某种冲动的。
因素有很多,除了本身的嗜糖,糖分还可以帮助大脑抵抗坏情绪,利于分泌多巴胺,从身体到精神,都是愉悦的。
她现在,真的很快乐。
储臣的大掌勾着她的身体,把她托上了台面坐起来,吻一刻都没有停歇,仔细亲嘬。梁晴亲的时候微微掀开点眼皮,视线被遮住了大半,可以看见男人的发茬,鬓角,耳朵。
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有淌过时间河流的痕迹。浓密的短发里,不知何时参杂了一根白发,他笑的时候眼睛也会有浅浅的细纹。还好,运动量远远大于一般人,不贪吃东西,皮肤状态很健康,下颌很紧致,并不见沧桑之态。
想到人必然的衰老,梁晴的心里又有一丝难过。
她牙齿咬合,嗑到对方唇瓣,软软润润,像果冻。储臣闷哼一声,睁眼瞧她,“做什么?又要泄愤?”
他今天哪里得罪她了?
回来就乖乖干活,她还不满意么?
梁晴故作嫌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老男人!”
“你今年几岁?”她只比他小两岁,好意思说他老?
梁晴还没有来得及反讥,两个人斗嘴的声音太大,本来趴在窝里好好睡觉的黑妞抬起头,视线在屋子里寻找了一下,看见厨房半开的门里漏着光,爸爸妈妈在偷吃东西?
它一个利落起身,摇着尾巴跑过来。
储臣听见狗爪子的踩踏声就皱起了眉,这就是有孩家庭的无奈,父母想旁若无狗地亲热一下都不行。
本来气氛很好,现在他觉得很烦,孩子实在被惯坏了,俨然已经是他动一下嘴它就闻声而起,如临大敌。
傻狗也不看看它爹动嘴是干什么,嘴又不是只能吃东西,还可以干别的。
梁晴的目光一直盯着门口,她被抱起来,腿窝被手腕勾起,弯着小腿可以随意地晃动,踢踢踏踏,她像个树抱熊。
储臣在妞妞赶来之前,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狗爪子只能在门上扒拉着,“吚吚呜呜”地叫喊着,干着急。
梁晴揪心地说:“它好可怜。”
“可怜什么?”储臣持不同的意见,“好吃好喝还有人陪玩,胖成这样,再下去该减肥了。”
梁晴歪歪脑袋:“有么?它一点都不胖。”
储臣回来,把梁晴放在台面上,在她耳边享受地嘬了一口,“在你眼里,它变成猪都不胖,都重了好几斤。”
梁晴只是觉得黑妞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但小姑娘胖乎乎的才可爱。
“狗生幸福,父母双全,这还叫可怜?那别人不用活了,”储臣想到什么,在她耳边说:“想想咱俩,两边凑不出一个父母来。”
梁晴都快笑岔气了,笑着笑着,眼泪都应激出来,“我只怕照顾它不够。”狗狗的生命长度和人比太短暂了,梁晴几乎可以预见失去的痛苦,只想尽力补偿。
“自从你回来,它才幸福起来。”做狗挺好,除了可爱一无是处,还能得到她毫无保留的爱。
梁晴问储臣:“你没有好好照顾它么?”
“我不会照顾,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看出来了。”梁晴说,“所以,为什么不回到房间去,让妞妞趴在门边以为我们在偷吃什么东西。”
储臣的吻终于来到她嘴边,推进去,笑道:“爸爸的确在吃。”
梁晴嘴里没空,恼得踹他,脚踝被扯住了,内侧触碰到坚硬的骨头。
妞妞门外扒着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有些伤心,但也不肯走,只好趴在地上,下巴贴着地板继续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太可怜了。
厨房里灯影晃动,影影绰绰,如纱幔交叠。
梁晴今天穿了一件枣红色的长裙,十分垂顺的质感,版型宽大,并不贴身,但是贴着皮肤很舒服。
她这样坐着的时候,裙摆自然堆叠凑成一朵花,艳得晃人眼。
储臣对她的裙子材质很好奇,他没接触过女性的服饰,摊了一点在手掌,用手指撑开,看了会儿又撩起来对着灯光检查透视情况。
依稀能看见手指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