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倒水一边又说,“多喝点热汤也是好的,”又问,“大夫给你开的驱寒方子,你可还有喝?月事时喝极有用。”
“喝了,只是不大见效。”
“要常喝,”赵羡词说,“左右对你身体好,不能只在痛时喝,自然没大用。”
秦牧云应了下,心里又觉得奇怪,怎么这驱寒方子,赵羡词也知道?
赵羡词没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只是扶她起来,喂了热姜茶,“你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还疼的厉害吗?”
“好多了。”秦牧云话是这么说,但身上亵衣亵裤都被冷汗浸透了。
赵羡词看见,叹口气,“换下衣服吧,不然夜里睡着也不舒服。”说着看了眼天色,就听到打更的声音,叫着“关门关窗,防偷防盗”,竟是亥时二更天了。
秦牧云此刻依然虚弱的紧,忍不住有几分撒娇,轻声道,“这么晚了,你今晚还回去吗?”
赵羡词心里一动,给她擦擦额头的汗,笑道,“你舍得让我走吗?”
只是见秦牧云娇弱可人,便忍不住想要调笑人家,赵羡词这臭德行让秦牧云又气又心动,便推了她一把,“有什么舍不得,我有四个护卫,全给你带着,保你安安全全到家。”
赵羡词轻笑,又拉过被子裹在她身上,“那可不行,护卫走了,留你一个这样的可人儿,叫我怎么放得下心!”
“你再胡说,我就把你丢出去。”秦牧云眸中星光点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赵羡词这才笑着抿唇,到底也是没走。
隔着一扇屏风,秦牧云在床前简单擦洗了满身的冷汗,又换了亵衣亵裤。福莘已经换了崭新的床褥,赵羡词当着福莘的面,没敢太脱衣服,脸也只是简单洗了下。
秦牧云知道她的顾虑,便让福莘在外间歇着,里面的事她们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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