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不愿意吃这样的哑巴亏,气哼一声,加快了脚步,觉得赵羡词真烦人。一马平川能怪她吗?她以前身子弱,每日全靠药养着,连身体都比同龄人羸弱几分,更不要说发育了。就连月事也比同龄的姑娘晚,这半年才来。
只是她病根未除,月事不是很稳定,而且每次来都痛的死去活来。
赵羡词看她走得快,心领神会的知道那小祖宗又生气了,一时有点怪自己不该乱想,急忙跟上去要牵住她。
秦牧云哪里理她,甩开继续走,赵羡词继续跟。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没多久,忽然身旁的护卫咳了一声,其中一人上前来,极为难地对秦牧云说,“小姐……您看……”示意她看周围。
秦牧云顿住脚步,这才发现自己和赵羡词被围观了。
赵羡词这个时候终于捉住了她的手,还待说话,忽然听到一个姑娘说,“请问您是赵康赵公子吗?”
赵羡词顿了顿,点头承认,又问,“敢问姑娘是?”
“你没见过我,但你去我家找我爹时,我见过你。”那姑娘未语脸先红,又问,“不知赵公子身边这位,又是谁家公子?”
赵羡词就心里一咯噔,低声对秦牧云说,“我就说你要惹桃花。”
谁料秦牧云看看她,忽然一伸手揽住赵羡词的腰,非常礼貌道,“我是她的人。”
那姑娘瞬间就变了脸色,赵羡词也震惊不已地看着她。
旁边又有人说,“这位公子,你可不要乱说,赵公子才不是这样的人!”她急的脸通红,恨不能上前把秦牧云的手从赵羡词身上扒拉开。却又碍于身份,不能这样做,只能恨恨地望着秦牧云。
赵羡词看看她,“我也去过您家?”
那姑娘脸红道,“赵公子贵人多忘事,我爹原是南润粮庄的管事,上次你送我爹回家,是我让下人给您开的门。”彼时何福的女儿就在一旁,但赵羡词眼里只有生意,把何福送到家门口就走了,根本没往里看。
“原来是何掌柜的女儿,”赵羡词笑道,“以后有机会再去府上拜会。”
她这话一出,大家突然七嘴八舌起来,“赵公子何时再去我家?”“我爹也等着赵公子上门呢?”“赵公子虽然没有这位公子好看,但有本事,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也不知道路人到底是怎么聊得天,聊着聊着就开始争论起到底是小白脸的秦牧云好看值得嫁还是皮肤黝黑但待人有礼又能干的赵康公子值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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