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一听这话,脸色就不好看起来,“哪来的泼皮,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这周侍郎家门口,也是谁能都撒野的?”
年轻人二话不说,上前就一脚将人踹倒在地,随即扔了块牌子砸他脸上,“让你那了不得的周侍郎看看,一会儿可别哭着来求我。”
一旁的老人微微皱眉,却始终没有说话。
那门房抓起牌子,正要叫人来打二人,一眼扫到牌子上的云纹,顿时吓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忙不迭抓着牌子就往里跑。
老人这才说话,“宣儿,你那臭脾气就不能改改?”
“师父!”莫谷宣说,“你看看他狗眼看人低的样子,我能受这气?”
老人微微瞪眼,“你自己胡闹,也不提前通报就往人府上来,这些官宦之家自有规矩,你难道不懂!”
莫谷宣这才有些理亏,“我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才没说。”
“那就怪不得别人。”
“可那人刚刚狗腿的样子!”莫谷宣气到,“师父,你常说我们要有侠义精神,惩恶扬善——小小一个门房,就如此趾高气扬,不应当教训吗?这是我们有身份,若是平民,不知道怎么被他欺辱呢!”
老人无奈摇头,“我只说让你改脾气,何曾说你教训得不对了?”
莫谷宣这才撇撇嘴,依然有些不服气。
他二人说着话,周府正门突然大开,周侍郎难得亲自来迎,连着一应家眷都在正堂恭敬地行礼等待。
“下官管教无方,下人无礼,冲撞了七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周侍郎大步过来,抬眼看见门口的人,神情一顿,却依然神态诚恳,对着莫谷宣拱手作揖,姿态十足。
莫谷宣看这阵仗就有点头痛,摆摆手道,“周大人无需多礼,我此次乃为私事而来。”就介绍道,“旁边这位是一位名医,姓莫,听闻府上有疑难杂症,特来一看。”
明知道这话有许多疑问,莫谷宣却懒得寒暄,草草说罢就不再多言。
周侍郎固然心中狐疑,却依然千恩万谢把人请到府上,“不知莫神医要为哪位看病?”
“前日听说府上过来一位南省的赵小姐,怎么不见?”莫谷宣状似不经意地问着,周侍郎立刻叫人去请赵羡词。
赵羡词这厢还在惊讶,虽然知道周府人脉深广,突然来了什么有身份的人也不足为奇。只是为何把赵麒年也留在那里?正想着,门外小厮匆匆来报,对赵夫人说罢,赵夫人先是惊讶,后来面露狂喜之色,直奔赵羡词房中来,“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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