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坐进柔软的椅垫里。
王航轻呵一声:“美人计?”
许衡磨牙:“试试。”
王航还是那句:“我只想知道,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许衡爱答不理,半跪在他的腿侧,把玩船长制服的肩章:“临时接到所里的通知,去马尼拉市区办了点事,就这。”
“其实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王航笑得有点痞,“但你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越是逼着人刨根问底。”
许衡不着痕迹地皱皱眉。
王航翻身,将人钳制在自己身体底下,颀长的四肢变成牢笼,任由她无处可逃。
主动权易手,许衡却丝毫不见退让:“干嘛啊?”
王航微微调整了重心,目光锁定着她的眼睛:“干你啊。”
许衡收起膝盖就想偷袭,却被他用腿固定住,只得偏头咒骂:“流氓!”
“比你还流氓?”王航单手抓住她的一对皓腕,开始研究那身套装的复杂结构。
他没指望用这样的办法让许衡开口,但游戏进行到这个地步,若半途而废也难免显得可惜。
耐心是最后的赢家。
许衡像条脱水的鱼,不肯服输地上下扑腾,却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钳制,徒劳无功。
最后只得气喘吁吁地说:“你放开,我跟你说实话。”
王航继续研究铅笔裙的解脱方法,眼皮都不抬道:“我不信。”
“我保证说!”许衡反弓着身子,无可奈何地赌咒发誓。
“我不信的,”王航拉开裙裾上的拉链:“就是你的‘实话’。”
王航看她像花朵般绽放在月光下,皎洁、通透,如同世间最美的造物,眼神也变得温柔了:“还是身体比较诚实。”
许衡翻了翻白眼:“你真当这是霸道总裁类型的吗?”
王航松开她,一边笑一边直起上半身,单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不然呢?”
“慕残、冰恋,”许衡恶狠狠地说,“我是瞎了眼才会着你的道!”
浸润过唾液的那根手指开始在肌肤上游走,每一寸都摩擦着许衡脆弱的神经。他的声音居高临下:“彼此彼此。”
王航未曾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进行规制,但下午的突发状况提醒了他,凡事都得有个界限。
他说:“今天这事儿,你迟早要告诉我,早说晚说都是说,为什么要弄得大家不痛快?”
“王航,”许衡求饶,“真不能说,跟当事人签了保密协议的。”
他挑眉:“你凭什么以为我不能保密?”
“不是说你不能保密,只是我也有责任。”
王航不再与她争辩,而是一门心思地开始攻城略地。曾经作恶的手指,如今成为燃烧的火炬,流连在女体上下肆意点火。
许衡避无可避,身体里的一切早已支离破碎,只剩下残存的理智,反复说服她放弃固执。
“王航,王航……”她开始一声声叫他的名字,如泣如诉、如怨如慕,每一声都呼应着那手指的节奏,以及偶尔作响的水渍。
他上身制服微乱,下身衣衫则明显变形,欲盖弥彰着心底的不坚定。
“乖,告诉我,今天去哪儿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响在许衡的耳畔如同酷刑,折磨那所剩无几的矜持。
她仰起头,试图用唇瓣去勾他的脖子,却永远差着分毫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