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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属于自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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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知道贺言失眠,却不知道他真的会四点都没有睡,自己是因为妈妈的事,可是贺言如果是想睡不能睡着熬到现在也太难受了。

他才想要关心一下,又觉得自己再关心下去的话不仅是贺言会误会,就连自己也要继续进去,只回应一句,【嗯,你也早睡。】

没等一会儿,贺言就发来了一个小兔子比心的表情包,云毓也有模有样跟着发了一个。再等了一会儿,贺言不再发消息过来了,云毓也就收起手机进屋。病房里有一张小床,云毓把床支起来放到了病床边上。

本存着万分心思,可当真的和妈妈睡在一个空间里的时候,云毓便觉得自己还是有可遮蔽风雨的帐顶,在强撑着那样一片天的空隙,还可以安适休息。才贴到枕头,眼睛便软乎乎的粘在了一起,再也睁不开了。

总是欣喜着,云毓睡得很是香甜,贺言却是完全无法入眠,好歹真的收拾收拾了自己吃药上了床,却又毫无困意,脑子很是突然的空了,不知道该如何派遣这阵寂寞,手下意识地点开了和云毓的聊天框,慢慢往上划动,又看着以前录下的视频抒发积蓄的欲望。

无端回忆,当身体填入那般柔软的时候,心理似乎也在跟着受到抚慰,温柔的低吟着,安慰着疲惫,就连眼泪都那样可爱,生着气,撒着娇。

为自己展开身体,甚至无法想象有别的男人代替自己进入那里。

如果别的男人将精液充满那样的身体,如果那具身体甘愿伏低张嘴等待他人精液的浇灌,如果他没有钱,如果他不是贺言,如果没有碰到他,是不是他会对别人更好,是不是就会接受别人的表白。

是不是,还不够喜欢,还不够优异到被他深深爱着。

不可能,已经是自己的了,思想、血肉,就算不是也是自己的,不可以拒绝。

结束一次后,贺言去厕所洗手,撑在洗手台上晃晃脑袋,抬起头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他承认,他不喜欢被别人操熟了的男孩,只能是处,最好是那种很纯的,交给自己慢慢开发,操过了就是二手货,别人想要的话交给别人肏一肏也无所谓,以前跟那些狐朋狗友也找过一些漂亮的小男生玩过群交。

可是就在刚刚手淫到射出精液的那刻,那样多的念头同时涌上心头,胆敢提出设想,叫嚣着,如果现在有一个人过来跟他说要和自己一起分享云毓的话,他会如何。

他会觉得好笑,会觉得这个人是自不量力。

可是如果云毓他是自愿的呢?他本来就很缺钱啊,会为了钱去给另一个男人操吗?

那如果成立,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双目已经猩红,镜中人低垂着头,如猎豹线条一般优雅的脊背正在微微起伏。

高潮时的意思总是晃散一些,胡思乱想也不奇怪,可是这次就是实在荒谬,或者不是荒谬,只是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也不愿意接受,于是统称为荒谬。

他没有接受自己,或许真的意味着,他喜欢着别人。

怎么被拒绝了呢?

怎么又被拒绝了呢?

别的人都可以拒绝他,云毓不可以啊。

手心紧紧掐着洗手台锋利的边缘,很快,血液从那样一道伤口中涌出落到地板上,迟钝的痛感终究到达了神经,将他一贯的冷静唤回一些,重新打开了水龙头,看着被自来水稀释的血水汇聚一起流走,心中多了几丝畅快。

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反正,要把他搞到床上去,反正要用鸡巴肏进去,要给他灌精,哪一处都不打算放过。

如果能怀孕就最好,年纪小就年纪小,生了孩子了是不是心就定下了,不会再拒绝他了,大不了从今往后养着他,如果还没有玩腻又恰巧他表现得很好的话,他可以跟他结婚,然后——

他就完全属于自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就是自己的。

只能张腿给自己操,只能对着自己笑,眼睛里只能有自己。

很可惜,是自己遇到了他,又正好自己有他一直缺少的钱,那他就该是自己的。不管结婚不结婚,就算自己玩腻了,也是自己的,别人不能碰,碰他一根手指手他就要人死,哪怕是世界下一秒就爆炸了,云毓也他妈是自己的。

他简直是疯了,看着簌簌冒着水的水龙头会想到他的逼,看着乳白色的大理石板就会想到他的身体,眼睛也和碎掉的玻璃杯一样闪闪发光,如果操的时候能看到眼睛的话,是不是一直在哭,是不是会被操到里面没有一丝光彩,软绵绵地叫自己老公,嘴上说着要停下,狭窄紧致的逼穴还在紧紧夹着他,非要让自己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去。

光是想想就能让他又硬起来。

又在厕所解决了一次,也终于迎来了一些倦感。

贺言清理干净后已经是早上七点,吃了药才酝酿起的睡意被一通电话打醒。

不得不承认,他有那么一刻以为是云毓反悔了来打电话跟他说他今天还可以来这里,才兴致勃勃打开屏幕,脸就瞬间沉下,把手机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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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到了床外。也就是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也开始响动,把平板也丢开之后座机就开始响,不知道发的是什么癫。

贺言的脑袋都在嗡嗡,终于还是走下床接起了电话,声音很熟悉,贺言经常听,是贺允平公司里一位非常能干的助理,以前对他也挺好,不过再好也没用,只要和那个人沾上关系的人和东西,他都觉得恶心。

他准备接通了就挂,没想到对方更明白贺言的尿性,才一接通就直接说事:“贺总让我问问您最近的支出情况,似乎有些异常。”

语速很快,不过贺言听到了。

他难得顿了一下,从心底升起一些嘲讽的笑意来,照骂不误,“花的又不是他的钱关他屁事,跟他说不想我跟着死就别他妈来烦我。”

说完就挂,三步两步重新上床,困意亦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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