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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想着想着就发了呆,就看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凑到了自己的面前,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贺言立马换上了笑容,问道:“怎么了?”
“再不喝汤要凉了的。”云毓不想主动和贺言说话,可是看他发呆,眼睛下面还有明显的黑眼圈,还是不小心问了句,“你昨晚没有好好休息么?”
“没有。”
云毓第一次见有人能把这两个字说得这么大言不惭的,问道:“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不是马上要期中考了吗······我做了会儿资料,班长你帮我这么多,我想离班长更近一点,最好是和班长的名字贴在一起,班长第一名我第二名!”
“你怎么又这么说话······”云毓光是想想这个画面脸就有点红,又想起了上周周考贺言的成绩,咬了咬嘴唇,没再说下去。
这下换贺言不乐意上了,他哼哼唧唧,“我学习得很努力的,不过我笨,班长教我的题,一次看不懂我就看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就学会了。”
“都是基础题型,你得学会举一反三才可以······”
“一定学会!”
贺言一边笑一边翘凳子,云毓看他笑也不好意思打击他,默默啃着自己的虾饺,过了一会儿,贺言问道:“班长,那你今天还去体育馆吗?”
“嗯······”云毓趁着咀嚼的功夫思考着。
他记得跟华晨的承诺,于是每天中午和下午放学都会去体育馆联系一会儿跳高,这势必要让贺言知道。云毓的意思是让他先走,没想到贺言就赖在了他身边,他在体育馆里联,贺言就去操场上跑步等他。
今天他还塞着东西在身体里,走动都是困难,怎么可能再去运动。
云毓小声说道:“今天不去了······”
“为什么?”
“周五就要运动会了,我不想让自己有压力。”
“好,那我也不练了,我也不让自己有压力。”
“好。”
云毓心都要化掉了,他知道贺言其实也有小孩子气很恶劣的那一面,又时候对别人也凶凶的,可是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这么纯粹。
云毓继续低头吃虾饺,才吃完收拾好了东西就进去上课,又是大课间。
所有同学都出去跑操,云毓看看走廊里没什么人了之后才去了厕所,粉色的小护垫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又把手插在小腹兜里,明明没人,他还是有些害怕被发现。
从刚刚起他的手机就一直在震动,云毓知道这是A先生来检查了。
好在这时候没有上课,是下课同学们都不在的时候。
云毓仔细锁好了厕所门,这才拿出了手机,一开屏就是露骨的句子,【胡萝卜还好吃吗?】
【好吃的。】云毓羞于回答。
【还在流口水吗?】
云毓被这句话弄得有些发热,还是顺着A先生的话回应到【流了很多的······】
【裤子脱了,看看吧。】
云毓小心翼翼将上衣衔在了嘴里,再将肥大的校服裤子褪到了腿弯,小内裤上明明垫了护垫可还是渗出来一些水,前头后头都有,像一个蓄在裤子里的小水包。
他第一次贴护垫,贴得歪歪扭扭,知道这个东西不能在男厕所出现,只好用纸巾小心将浸湿了的棉片包裹起来丢在了垃圾桶里。
云毓坐在马桶上,又带上了耳机,小心翼翼打开了腿,将手机凑到了私处,接通了对方拨来的视频电话。
和贺言设想的一样,过久的插入和摩擦让小屁眼周围有些发红,小毛团也湿掉了,看来是一边跟自己说话一边在流水。
伴随着呼吸,前头的小眼张合着,后头的小眼只能轻微的抽搐。
也就是忽然一瞬,小屁眼紧张地吸紧了胡萝卜,贺言仔细听,听到了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在谈笑,不过很快,声音就被掐断。
他知道是有人进了厕所,也是云毓按掉了静音,不过想来他一定带着耳机。贺言淡道:“你身边有人?”
这话一说出口,小屁股颤抖得更厉害了。
贺言看着屏幕上突然流出水的两个小嫩穴,心里愈加烦躁,继续问道:“是之前直播的观众么?怎么可以这么骚,吃着胡萝卜还要流水,给我看了还要给别人看呢?”
没有,没有······
他不是小骚货,也没有给别人看。
他想解释,可是他现在说话的话就会暴露。
云毓都要哭出来了,眼泪沾失了睫毛,眼前都是水朦朦的,一边耳朵是A先生的声音,一边耳朵是外头男生的声
云毓都要哭出来了,一边耳朵是A先生的声音,一边耳朵是外头男生的声音。
那群男生似乎不打算走了,那他要怎么办······
在云毓绝望的当口上,贺言也已经三步两步跑到了楼上,果然看到了有几个男生在厕所里,他们一看到贺言顿时吓得要死,话都不敢说。
他
', ' ')('本来不笑的时候就凶,气场强大,一看那几个男生这么怕肯定是偷跑出来的低年级,直接板起了脸做手势让他们下去跑操。
几个男生灰溜溜地走了。
贺言靠在门口,终于听到了小兔子被刻意压制的哭声。
是不是把他欺负太得狠了一些?
这个念头在贺言的脑中一闪而过,并不持久。屏幕里的小屁股都快把胡萝卜外面的毛团都吸进去了,贺言看了看外头,又看了看手机,淡道:“不用手,把东西弄出来,今天你就可以不用戴着这个了。”
戴着耳机,男人的声音就像是直直钻进了脑子里,都没有给云毓反应的时间,他还处在刚刚那种被刺激的情绪中,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明白了,一时间又羞又难受,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用手,那不就是直接······直接······
可是对方说了,弄出来的话就可以不戴着了,也不用贴护垫,他的那里都被护垫边缘磨得有些疼了的。
云毓想了好久好久,才说道:“先生,我不会这个。”
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又哭了。
终于,低头看着已经率先跑完的几个钻进教学楼里的黑色小点,贺言还是叹了口气,敲了几个字,【算了,你用手】
云毓如释重负,用手揪住了都已经拧出水来的小毛团,将整根胡萝卜都扯了出来。
里头的软肉似乎比外面的更加娇贵,红彤彤的,也暂时没能合拢,留出了一个小小的圆洞,张合两下就有一股清液从里头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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